9.
晚上她又跟小玩厮混去了,小玩一抹红唇,艳似女罗刹,她横扫一遍全场,最终锁定一个目标,冷静道:这个可以,起码一宿。
方旖旎眯了眼,兴趣缺缺,低头剥瓜子。
不是吧你,真成尼姑庵编外人员了?
方旖旎摇头不说话,顾影自怜的样子颇有林妹妹之态。小玩倒吸一口气:你不会
方旖旎斜她一眼,把一小把瓜子肉塞进嘴里,含糊道:我最近对一个男的有点好奇。
女罗刹闻言顿时化身女萝莉,托腮急问:谁!
方旖旎的话语跟剥瓜子一般利索,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小玩陈伯宗的情况。小玩判断:你玩不过这种人,还是少接触为妙。
方旖旎点头,但心里拖泥带水起的肥厚念头挥之不去。舞池里大片的人,蒙蒙望去,每一张脸都像他,方旖旎晃一下脑袋,心道好奇心真可怕。
她拍了两下裤腿站起来:我走了,改天再约。
别啊,老板说晚点BD大神会来,你不想看看他到底长得不尽人意还是惊为天人?
方旖旎对虐来虐去的游戏没有兴趣,小玩没有多留。
方旖旎心不在焉,倒车的时候跟一辆找车位的豪车擦了一下,祈祷没事的同时疑惑这个车牌怎么有点熟悉?驾驶位下来一个人检查车子,方旖旎降下车窗问:有擦到吗?对方眯眼寻过来,又探头进车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约摸三四句话的时间,对方昂首冲她道:没事,走吧!
方旖旎呼了口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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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餐饮业最繁忙,加之旖园新推出的缕金龙凤蟹正应景,东西院盈门满座。
方旖旎没去烦谈绪,自个坐在玉池边喂鱼,谈绪请的相声名家在正厅讲单口相声,声色清亮,直直地穿过墙跑到她耳边来了,方旖旎听得津津有味。院中待客的小胡人们脚步稳健,穿梭在一片树影人声中,方旖旎倏尔觉得寂寞,去花厅换了身衣服溜进了正厅。
刘落正奉着酒,肩膀忽地被拍了一下,她回头见到方旖旎忙问:怎么了?
方旖旎笑眯眯:你弄错酒了。
刘落一惊,方旖旎把她手上托盘中的「甲子号」和「丁亥号」木牌换了个位:甲子是黄封丁亥是赖茅啦,你是新来的吧?下回不要搞错啦。
谢谢你。刘落涨红了脸。
方旖旎轻摇头:快去吧。
等忙完一阵,刘落忍不住找方旖旎的身影,改良版的胡服穿在她身上颇有古代女侠的英姿飒爽,走动起来又是一番灵动翩跹的妩媚。
刘落想起第一次见到方旖旎时她也是惊艳得舍不得眨眼,那会儿谈先生牵着她走进来,每一步都好似踩在她心上。他们脚步一顿,她的心跳也跟着停止,好半晌才急促地直跳。刘落和另几个小胡人私下里谈论起方旖旎和谈绪,总是词穷得重复感慨天造地设、神仙眷侣。
直至深夜,旖园才复归幽静,谈绪坐在院落的藤塌上,对还在忙里忙外帮着收拾的方旖旎招招手,语气柔似月光:别忙活了,让他们干,来。
方旖旎摘下橡胶手套和围裙过去了,挤在他边上皱鼻嫌弃自己:一身味。
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逗她。
方旖旎快快闻了下后夸张地弹开:你身上有烟味。
臭到一块了。谈绪笑。
方旖旎俯视他略显颓唐的神态,琢磨道:你这副样子好适合当祸国殃民的面首。
谈绪轻笑一声:给你?
养不起你!你还是当大员外吧。
谈绪伸手一拉,把她扯进怀里,方旖旎忙撑住扶手,谈绪卡住她的脸颊左右晃了下:小没良心的,哄都不肯哄一句。
方旖旎被他低靡的嗓音勾起了小心思,她凝视他的眼睛,小声说:等这儿没人了,我们在院子里做一次好不好。
谈绪的瞳仁亮得她不敢直视,方旖旎的心按束不住了,埋头吻住他的唇瓣,舌尖轻快地扫过他的牙床,颤栗得反倒是自己。谈绪牢牢框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整个旖园已经没人了,疏疏几颗星缀在枝头,零星的蛐蛐叫唤着,仿佛讴歌圆月的浪漫诗人。
还是那把躺椅,一人宽,两人窄。
两个人侧身依偎着,气息密密交织着,偶尔听一声玉池里鱼摆尾的清脆声响,连时间也变得如水流淌,又静又美地与他们交织在一起。
方旖旎的一颗心似萤火般点亮双眸的爱意,眼里融融的只有谈绪,身心小到想被他握住藏进口袋,此时连明月也成了他的黯淡背景。
谈绪摩挲着她的身体问:知道月饼怎么来的吗?
知道,杨贵妃。方旖旎懒懒地蜷着任他抚摸。
谈绪的手指悠悠往她内裤里爬,指尖探进去拨弄着黏乎的小阴唇,偶尔刮一下娇滴滴的阴蒂。她穿着他的内裤,旖旎又温馨,刚帮她穿上时他忍不住咬了两口她的屁股蛋子。方旖旎撅起屁股装嗲说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