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态呢?”
余将淋转头问赵均:“小赵均,你觉得怎么样,跟姐姐我走,好吃好喝管够!”
赵均笑:“那好啊!”
余将淋下巴一扬,道:“庄生,看见了吗!”
还没等余将淋得意完,就听赵均补充道:“我和其他人一起走!”
余将淋脸上的笑容一僵,转身向赵均扑过去,抓着赵均肩膀使劲晃,气急败坏的道:“有你这样说话大喘气的吗?!”
骆歧泽看她抓着赵均肩膀,急了,捉住余将淋的手腕,奋力把她松开来,嚷嚷着:“哎哎,你放手!”
其余人就像看戏一样,坐在另一边,一边吃瓜子,一边笑。
等到众人欢声笑语的到了陈恪所在地时,陈恪早已等候多时了。
他看着马车里众人嘻嘻哈哈的下来,期间余将淋还报复心切的追着赵均围着马车跑了一圈。
陈恪突然觉得脑袋疼。
他无可奈何的看着众人闹够了,继而才出声问道:“你们可带了多余衣物?今晚我们就要面圣了。”
故谈本来还想说:“怎可能没带衣物!”结果把话一听完,除了陈恪,林正和胡沉,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他们本来一直就在江湖上走南闯北,身上就那么两套换洗衣物,况且这一次决定回京也是偶然之举,没有多余时间准备什么。
陈恪看着他们这样就开始笑,不知道从哪拿出个钱袋来,在手上颠了颠,说:“赵均是我带来的,他,我负责……至于你们嘛,自行解决。”
刘本墨现在一边抱着手道:“白眼狼。”
陈恪听他这么说,便问他:“你养我了吗?白眼狼?”
刘本墨看着巷外人来人往,道:“我们帮你打仗不算吗?”
陈恪微笑,说:“现在的情况呢,我只能负担的起一个人的,而且你们一到了京城之后比我混的开,像故谈你们不可能买不起一件衣物,至于袁鸣你……”
袁鸣看着他,道:“我不用在意,还是可以的。”
陈恪也就不担心了,说:“那就这样了,走吧,先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我让他们帮你们送回去。”说完,就找来几人卸物,并一一吩咐下去送至何处。
待一切准备妥当后,陈恪走在前面,说:“走吧,买衣服去。”
许是陈恪太久没有回来过,当他踏入碧云阁的时候老板娘愣是盯着他看了好些时候才捂着嘴道:“陈将军?!”
陈恪向她微微点头,拉过身后站着发愣的赵均,对老板娘说道::“麻烦老板娘帮我给这小子找件衣服出来。”
老板娘把赵均拉过来细细打量一番,看的赵均颇不自在,在她的注目下微微撇了撇头,脸上显出些不情愿来。
那老板娘也没恼,她心里明白,能来她这碧云阁的人要不有钱要不有势,要不两者皆有。虽说面前这个少年看着身上的衣物都不怎么起眼,但其身却独有一种淡然而桀骜的气质,淡漠中是一股若有若无的戾气。也不知是哪位养大的小公子。
他带着赵均往二楼走,一边走一边道:“公子请随奴家来,碧云阁也许不能担保十全十美,但必能包君满意。”
赵均跟着她一步步往二楼走,期间听得陈恪道:“我们就自己选,觉得什么不错就用那个,余将淋,你呢?”
余将淋说了什么他没有听见,转眼已至二楼。
他抬眼一看便见正中间挂着的那件深衣。纯白为底,整个背部绣着一株青翠欲滴的君子兰,几瓣兰花飘在空中,再以青线封边,整件衣服仿若被风一吹就会散发出浓浓的兰花香。
老板娘见他盯着那件衣服,便笑到:“公子是否也觉得这件衣服好看,这可是专门为李丞相的千金定制,据说是为了参加小年皇宴准备的。”
赵均听后点头,道:“劳烦老板娘为我择衣。”说完还施了一礼。
老板娘侧身让开他这个礼,继续把他往里带,道:“公子不必如此多礼,奴家受不起。”
赵均笑了笑,只说:“那便叨扰老板娘了。”
老板娘笑着应了声。
等到赵均被老板娘一通收拾完下楼的时候,其余人也都准备完了。
余将淋率先朝着楼梯口看过去,随即惊叹道:“小赵均,不错啊。你以后要是跟着姐姐我混,不愁了啊。”
赵均听得脸一红,道:“姐姐不必。如此说。”
余将淋笑:“不用谦虚,你不信问他们。”
理所当然的,赵均转头看陈恪。陈恪也恰好转头看他,随即一怔,复又笑:“的确不错。”
赵均的发不再如平常束成一个马尾,反而披散下来,用发带松松系了上面一些头发,余下的长长发带与鸦黑的发交在身后相飞舞着,身上穿了件同色的深衣,腰间系着一条红色腰带,脚踏一双黑底白靴,沉静大气中又不失如火的热情。
白皙的脸庞上一双盛满星星一样的眼,英挺的鼻梁与淡红色的唇,真真是越看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