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雕砌的礼堂在夜幕中自带一层冷肃的结界,无人靠近,无人留意。
但如果有人沿着校道边上的小斜坡走到礼堂侧边,再伸头往树草茂盛的侧门口看,就会发现这个地方不仅偏僻,还有着与外不同的火热,在昏暗的檐下烈烈燃烧。
易晚木着身子不敢动,生怕又把身后男生的哪里蹭到了,那她可没有好果子吃。
但这姿势实在累人。
她双腿岔开放在周天许的大腿外面,他在身后把她箍着,腰腹紧贴,某个物件也压着她尾椎,热得她那块的皮肤似乎都烧起来了。
回想起来刚刚打闹的时候,她只顾着腰肋敏感,左腾右挪躲闪,谁知道屁股蹭到了什么。现在想一想,来来回回结结实实的触感似乎又回到记忆里,可不就是自己在磨他的屌。
易晚觉得那块皮肤现在已经要化了,想赶紧脱离,却又软得不行。
绷紧勾着他膝盖窝的小腿有点酸了……她想放松一下换个姿势,但刚才那句低音的“别动”像是个魅惑的符,贴在她耳朵最里面,带着鼓膜一起颤栗。
她惯来敏感,这时候些些种种刺激加起来,静下来一品……分开的裙摆下,好像有不听话的湿润慢慢溢出。
今天不冷,她没有穿裤袜,如果内裤湿了,毫无遮挡。
好了,她揪心地闭眼,更不敢动了。
周天许深切贯彻落实方才易晚“就抱一抱”的指导方针,两臂收得死紧,任由胯间灼热顶着她。
易晚的头发稍也满是茉莉清香,他忍不住贴上去吸了一大口。然后用额头顶着她纤细的肩胛骨,隔着衣服感受软薄的皮肉。
她好香,好嫩,想把她裹进身体血肉里。操弄她,侵占她,让她叫,让她哭,让她汁水泛滥,让她溃不成军。
他越想越不满:她真是的,明明已经叫她不要动了,怎么也能让我越来越硬。
易晚突然觉得有点晃,她睁眼,发现周天许正一边用手臂向后挤压着她的身体,一边不停小幅耸着腰,用贴着她的这股劲儿按摩着他自己的硬挺。
异样的形状在她骶部清晰可辨,一下下滑动,把她本来就融化的皮肤搅得一团迷糊。她一时竟不知这里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能提起精神抓住他:
“你做什么……别弄……”
她生怕声音大了外面有人发现,用气音讲话更显娇软,周天许听得舒服,故作理直气壮:
“我没做什么呀……你说就抱一抱,那我也就抱一抱咯~”
说着便打着节奏开口:“抱一抱……抱一抱……”,说一次就蹭一下,把怀里的少女逗得满脸通红。
你管这叫抱一抱?
易晚恼羞成怒,奋力往前挣开,可是屁股才刚抬起来,身后人仗着手臂长,大掌兜住了她柔软的双峰,趁她震惊又敏感的时候,再次把她摁回身上。
这回又往上移了移,那团鼓胀正对着她的臀沟,不偏不倚塞在凹陷里。她后庭柔软的褶皱隔着几层衣服被触及,痒得她立刻夹紧了屁股。
易晚哑得连“呜”都没呜出来,周天许却动得更得心应手,当即卡紧她,手上搓揉,股间顶弄,音色游刃有余:
“你看看你,我没有犯规呀,就是抱得紧了点嘛……”
“你还不穿内衣?说,是不是勾引我?嗯?”
易晚整个人被制住,胸前阵阵酥麻让她升温,后面火热的坚硬又抵着她,做着色情的动作,让她大脑失控。
好痒……好痒啊……后面被他弄得好奇怪……
更显得前面湿漉漉的地方好空虚……
她手脚使不上力气,所有的精神都用在了感知上,无意识里还在低喃:“我不是……你……你好坏啊……”
周天许差点笑了:“这就说我坏了?”
他松手停了下来,易晚顿觉一空,身体无力地往前耷拉下来,勉强伸出一只手撑着周天许的腿。
然后她听见拉链解开的声音,同时自己的裙子被快速地卷起,那个在她身后作乱半天的棍子终于实打实贴上了她的肌肤。
易晚下意识想把腿合起来,但却被周天许的腿坚定地架住顶开。两个人又是一番挣扎扭动,一个人看着想逃脱但其实根本兴奋得手脚发颤,另一个看着轻松但其实早已用尽全力控制欲望。
很快,两个人一挪一挪的,周天许的家伙什就蹿到了易晚两腿间。不知是因为年轻还是天赋异禀,他肉棒尺寸出奇的长,翘起来的样子格外狰狞,此刻凶巴巴地守在易晚内裤外边,就等着破门而入。
易晚矛盾至极,一边还赌着气不想跟他做,一边又被那灼热弄得浑身痒痒。手掐着他又没有用上全部力气,明明不想叫却又忍不住一直哼哼。
问周天许想不想立刻把她就地放倒,插进去干得她只能抱着自己呻吟……那还用问?想得鸡巴痛。
但他刚说了不会再强迫她,此刻总要拿出点诚意来才是,虽然她好像也没有很抗拒,他还是决定慢慢来。
就抱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