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高H?玩冰算高H吗?不喜请跳过】
不锈钢材质的冰桶,细细的弧形把手圆润光滑,冷冷的金属色映在少女瓷白的手臂上,淡淡一圈灰色的光晕。
就像他的眼睛。
易晚将这个小容器展示给周天许看,里面装满了一口大小的立方体冰块,雪清凉浸,剔骨净透,幽幽的白雾闪烁着扑面而来。
就像她的身体。
她的手是白皙的,但指尖捏住冰块的时候就显得鲜活起来,微微融化的水光抹上去,再放到血那样红的唇边,透明与秾艳共存,她妩媚得像个世间不存在的妖精。
易晚叼着一块冰,乖巧地又埋进周天许的两腿间,在他隐含期待的注视下,嘴唇碰上那硬翘得老高几乎贴到他肚子上的粗长肉棒。
冰面接触黏膜的那一瞬间,闪电一样的刺激从那顶端沿着神经直直窜上大脑,周天许甚至生出一种砭骨的错觉,虽然男人性器的生理结构并没有骨骼,有的只是肉,欲,淫逸,和低劣至极的崩坏。
周天许嘶声咬牙,那一点的冰冷并没有让他的热度消退,相反,正是冰点的衬托,显得凝聚起高温的小腹更加燥热,连同阴茎下面的卵袋褶皱都一起烈烈地发烫。
嘴前的大鸡巴自己颤动了两下,新奇地拍打着她的唇,显然是不排斥这种刺激。易晚放下试探,在紫红的柱顶膨起上含着冰画起圈来。
她居然可以用最敏捷的动作,用嘴唇舌头把冰块的位置调整成尖顶向外的样子,用最细致最尖锐的形状去刺激他,甚至,甚至浅浅地插到铃口里面去!
少年感觉自己才像是被玩的那个,半是爽快半是气恼,捏着少女的腮,逼她张开嘴巴,连同那块可恶的冰,深深地捅到她口中去。
“呃唔……小晨怎么这么不懂事……主人的鸡巴……要啊……要好好舔才行啊。”
易晚就着嘴里的冰开始吞吐,舌头压着硬块抵在棒身上摩擦,既冷又热,他是,她也是。
寒冷本身无疑是痛苦的,但如果是在足够火热的场景里,剂量把握得当,就能成为情欲上佳的调料。此刻易晚的舌面虽然有些发麻,但她每一次舔舐,都能让周天许加深呼吸。他的手指伸到她发丝里面,颤抖着摁着她的头皮,想用力又不敢用力。
周天许:再用力老子就要射了!
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会!
冰块不似方才,被完全含住了之后融化得很快,吃了好几块,全部化成水被易晚啧啧地吞咽掉了,但也有好些湿黏她包不住,顺着血管狰狞的棒身缓缓流到他浓黑蜷曲的阴毛丛里,打出一片淫靡的亮。
周天许根本没办法细看,他喘得无法低下头,凉滑的舔弄混合湿热的包裹轮番上演,冰与火在此融合,他胀大开来,又被她压缩,仿佛被抛投在欲海浪尖,下一秒就要翻船——
他猛烈一震,那艘装着精液的船就这样翻了,货物在冰雪和熔浆的海洋里洋溢喷射,而他的大脑在一片空白之中,甚至还在重复描摹那因矛盾而加倍的快感。
精液和冰水并不相融,浓稠化不开,易晚差点呛到,喉头艰难地吞咽,呜咕呜咕的声音像船只沉入水底前沦陷的挣扎。
她全吃掉了,迷迷茫张开嘴,想再含一块新的冰块,周天许却不让了。
他暴躁又小心地拎起那个冰桶胡乱撂在床头,随手抓了一块塞到嘴里,俯下身拽起易晚,几乎是用磕的动作对上她的吻。
易晚抬起身子跪直了,仰着脸,感受着那块冰在两个人之间黏糊地互相传递,像一颗无味的糖,当它在对方口中时,才会染上甜美的香气。
彼此的舌头伸进彼此的口腔,你吮吸我的时候我也在吮吸你,你消化我的时候我也在消化你,我们同享一份痛苦与愉悦,只有这样才算是合二为一。
我忘记我,你忘记你,我们是新的共同体。
虽然吻得入情,但周天许的手有他自己的想法。摸索着解开女仆的裙子拉链,刚摸过冰的手又去摸她的翘臀,一手的软软糯糯,股沟甚至已经潮气弥漫。
“好骚啊……帮主人吃鸡巴就这么爽?啊……我知道了,这个小洞是不是也想吃?”
易晚把屁股翘起来接受他的调戏,虽然明明是想否认的,但理性的思考已经被麻痹,眼前的少年仿佛带着迷药,她只要接近就会想要打开,想要献祭,想要变成安抚他躁动的那支镇定剂。
她趴在他颈窝,无意识间还在舔他的脖根。她又变成了他的小淫娃,哪怕违心地被他玩弄,也会臣服在快感下,最终只能无力地搂着他,任他把自己的下体抹得满是淫液。
痒得紧了,扭着腰从嗓子里细细地憋出一句“想吃”,再把脸贴到他身体上,不好意思地叫他“主人”。
她,小晨,蜜蜜咖啡店的小晨,对着无数男人叫春可以张口就来的小晨,居然在这种时候不好意思?
易晚自己都怀疑起自己来,现在这个她,到底是谁?
被剥干净之后抱到床上,她偎在周天许臂弯里气喘吁吁,小腿有一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