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邦本兴业的洗白,不过是沉易之同范徵两个人借着兰岛清理行动的势头,将会内不满两人的干部进行清理罢了,清理行动开始后,那些干部的官员保护伞生怕自己的乌纱帽被撸走自然十分谨慎,不肯为他们提供任何便利。保护伞收起来的这段时间,沉易之同范徵两人扯虎皮举大旗,排除异己可说是以摧枯拉朽之势,虽说这么大阵仗容易埋下隐患,不过他们两个有足够的时间和财力去排除隐患。
时至盛夏,白蓁总算找到机会上兰岛。
她披着范徵的黑色真丝浴袍站在窗边饶有兴致地远眺船上灯光照不尽的幽暗海面,范徵走出浴室,拖鞋在地毯上踩出沙沙的声响,他从背后环住白蓁,发尾的水珠落到她的肩膀上,又顺着她精致的直角肩滑入她的锁骨间。
“黑漆漆的有什么好看的……”范徵低下头,凑到她的脖颈间舔去那一滴水珠,舌尖顺着她的锁骨一路舔吻到她的脖颈上的血管,脉搏在他的唇舌间幽微地跳动着,范徵环着腰的手臂又收紧两分。
白蓁微微偏过头,范徵是吮吻令她微凉的身体开始逐渐发热,她笑了一下:“我很少有在游轮上过夜的机会,稍微有点好奇罢了。”
范徵吻着她的脖子,愣了一下,含混地问道:“你在这里不是睡过两次?”
“是啊,也就那么两次。”白蓁抬手抚摸着范徵的后脑,靠后颈的位置被剃得有些扎手。
“我还以为大小姐多少会有那种在游轮上玩耍的经历呢。”范徵毫不压抑自己的情欲,将白蓁拢在怀里,扯松了她腰间的系带,伸手探入浴袍,手掌感受着滑嫩肌肤带来的触感。
“嗯……辰辰十八岁的成人礼是在海上过的,那时候我已经在U国创业了。”白蓁的语气十分平淡,并无艳羡,反倒是觉得十分轻松。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范徵皱了眉头,就连抚弄她的手也停住了,将她抱在怀里晃了晃:“我是你的,‘方舟’也是你的。”
“我又没这个意思,而且也不难过。”白蓁嘴角一勾,范徵在玻璃窗的倒影上看到她动人的笑,“真的不难过,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范徵顺着她的脖子叼住她的耳垂,吐息令白蓁的腿心越发湿热:“嗯,那我摸摸,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猫猫不准难过。”
“好痒……”白蓁娇笑着向前扑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单膝跪在沙发上,范徵将浴袍从她的肩膀上剥下,留恋地吻着她的蝴蝶骨,一手托着她的小腹,一手顺着她优美的臀线滑下,手指撩开浴袍的下摆,雪白挺翘的臀部还有凹陷下去的腰窝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缓慢的跪在沙发前,深粉色的花户出现在他的面前。
“唔……阿徵……”他在她的花唇处吹了口气,白蓁微微颤抖着,很快范徵含住了她的阴户。他并没有别的情人那么有耐心,就算为她口交时也稍显粗暴,他用嘴唇叼着花唇往两边轻扯又放开,随后用力吸吮着她腿心的花蜜,牙齿时不时磕到她的阴蒂。范徵发现稍稍粗暴地对待她的阴蒂,她的腿和腰会抖得更厉害,溢出的呻吟也更动听,他吸够了淫液,很快将重心转移到折磨阴蒂上。
范徵用牙齿和舌尖挑动阴蒂,或用里吸咬那可怜的小阴蒂,快感自那一点很快汹涌得铺天盖地,阴唇不自觉地翕动着,他的鼻息,他的咬啮,都让她兴奋得无所适从,大腿跟腰肢抖得越发厉害,想要往前逃离他这快感的刑罚,却被他轻轻一带腰又软下去被迫承受。
“啊,嗯啊,阿徵,嗯,要到了,啊,别吸,求你……”白蓁娇喘着央求着,回应她的是越发激烈的欲乐还有吸吮的滋滋水声。
“啊,要喷了……”她的腰臀扭动起来,大腿根禁不住颤栗着,激涌的热流很快被范徵舔了个干净,范徵将她推倒在沙发靠背上,扶着肉棒径直cao入还在为高潮发抖的小穴。
“啊……”白蓁后仰着脖子,天鹅颈仰起曼妙的弧度,范徵趴伏在她的背上,小穴过分热情的纠缠,让他感到了甜蜜的痛苦,太紧了,如同窒息般的紧致,似乎想要强迫肉棒交精。
“小猫好热情,小骚穴也太紧了……”范徵咬着她的耳廓喘息道。
“嗯啊,肉棒,阿徵的肉棒……”高潮后尚未落下,理智径直收拾包袱出逃,白蓁无意识地淫语着,遵从本能地翘着小屁股蹭着范徵的下腹,耻毛刮搔着她光溜溜的湿黏阴户,令她又疼又痒。
范徵皱着眉头,掐着她的腰,用力地往里顶弄了几下,戳得她花心酸软一片才勉强觉得小穴放松了些许。
“阿徵的肉棒好粗,里面都被撑开了……唔。”白蓁的下巴被范徵掰过,他堵住了她呻吟不断的双唇,舌头在她的檀口中用力翻搅着,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津,肉棍子在她的下面的小嘴里戳着。肉体拍打的声音混合着含糊不清的呻吟,还有唇舌搅动的水声,让两人沉浸在彼此给予的乐欲世界中。
就在白蓁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时,范徵才堪堪放过她,而且他也想听她淫浪的言语和叫声了。
“猫猫,我的色猫猫,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