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的是,谢秋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没必要去上面。
就算玩,听声辨位,那是习武之人的基本功,叫暗隐告诉她便可。
于是,在比大小的时候,她直接一局定了输赢。
这下轮到有人不高兴了,她们本来就是想拉一个客源是一个,看这人的打扮,还以为是个装大爷的有钱人,带个黄金面具,好似谁都不知道她有钱似的。
在和风城里,不时有通过赌钱就成富人的,每个都穿金戴银,但是几夜过后,一下子变穷光蛋的人就如那过江之鲫,不值一提。
她们以为连楚就是这样的人。
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暗卫,一分都没赚到,失策了,早知道直接卖了。
“怎么办?”
“要不去跟上头说一下。”
“也好,只能这么办了!”
正巧跑过去的时候,转角就撞到了一个女人,烟味和玫瑰露的气味。这是贵客。
罗清舒听着这个小小的事情,吸了口烟,淡然道:“那就换个玩法,有何难,做主的是你们。”
跑过来的人看了眼管事,见她点了下头,就又跑回去。
换了个赌法之后,连楚还是赢了。
妈的,这可不行,她肯定做了什么手脚,明明骰子被换过了,怎么还是她赢了,出老千,绝对是。
可没办法,规矩摆在那,不能破。
连楚还以为她们有什么后手,或者等她离开就派高手威胁的,结果并没有。
很坦然然地带着谢秋离开。
罗清舒也正要离开,就看到那略带熟悉的背影,烟都忘记抽。
又走了几步,确认一下,摩挲着烟杆,嘴上挂起一抹笑,才道:“看来和风城要不平静了。”
她转头看向那两个小心眼,“这人你们别动,会有人动的。”
连楚将谢秋放到医馆,刚嘱咐了几句,顾绵就跳了出来。
“姐姐,你难道喜欢这个人?”他心里酸酸的,这人长得又不好看,黄芽豆菜般,都是骨头。
“你从哪里冒出来?还没有回去?”
“对啊,我看着姐姐跑进赌场,大展神威,将人给赢走了。”
“……你刚听到了,我只是给了他一间屋子、银两,让这些人帮忙照顾。”而且她就算想吃,这人长得皮包骨、又生病的,吃了怕传染。
偏生这一幕,被刚赢钱又赌输的女人给看了个正着,偷偷跟过去,看到连楚进了城主府内,眼睛转了两圈,就发出贪钱的笑声。
刚回到自己院落,连楚就看到顾匪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书。
听到声响,他抬眸,温润一笑,“大人,来了。”
连楚走过去,看了眼他手上的书,是《风物志》,收回目光,摘下面具,“你倒是自在。”行礼都省了。
“还不是大人去陪了绵弟,忘了我。”
连楚刚一转身,目光就跳入到一双充斥着温情的眸子里,闪着秋光,波光粼粼。
浅浅的呼吸宛如微风带着清竹叶,熏得她陶陶然。
昨天刚吃过美味的肉体,今天这盘美味就上了门,还在她面前晃荡,甚至还靠得那么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有那么一刻,他轻轻触了一下她的唇瓣。
有些微麻。
但当薄唇彻底贴了上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计较了。
濡湿交缠的口感特别棒,带着唇香,他手指尖触碰的地方,泛起阵阵战栗,让她两腿间很快有了湿润的感觉。
“大人,这一次,就让我服侍你吧。”
连楚沉醉在他的美色中,被他带着,不知不觉间就躺在了木雕床上,一动不动。他手指间带着魔力,一点又一点,很轻巧但不熟练的手法,解着她厚实的锦袍。
一层接一层,如同翻花般,露出香凝玉脂,比之芙蓉百合更添清辉。
“大人真是比少年郞儿更娇、更嫩,难道没人误会大人是男儿身吗?”
顾匪学着上次从连楚那偷到的一指滑,沿着锁骨、乳沟、肚脐眼、小腹,最后才来到最神秘的地方,一个洁白葱玉的小山丘。
其实连楚这幅样子当真媚惑到了他,香肩玉体、乌发铺如扇。
眼底闪着烈火,可是多年的儒雅礼仪,让他并不会做出过火的举动,而是规矩到了只是轻轻一触,甚至连一点红印都不曾在她肌肤上留下。
发乎情,止于礼。
可现在做的事情,又好像,与礼背道而驰。应当是从昨晚开始,就已经出现了偏离。
连王爷当真是名满天下,就连他都忍不住以身献之。
顾匪的动作如轻波痕,指尖过,点了火还如此慢条斯理,连楚很煎熬。
她舔了舔嘴角,正想把他压在身下,就见他动了,抬起自己的大腿,圆润的龟头不熟练地在小穴周围上下滑动。
“嗯哼~”她发出一声娇吟,身子抬了抬,想要吞下那根调皮的东西。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