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如既往,连楚听着红招拿过来战场报告。
目光却落到最后两个字上——‘有疑’。
难道被周国发现了,抑或是顾城主不可信?
在和风城,她的打扮谓之一个字——俗。
大红色、丑到不行的面具,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与她平时的性格的大相径庭。
若红招知道王爷的吃喝玩乐纨绔模样只是和顾绵一起出去走走,恐怕会把躺在床上的公仪枝拉出来,好好让她教上一番。
“红招,听闻周王城要在向摇山进行祭祀,难得一见呢!”
“主子不在这守着吗?”
连楚就着蜡烛将纸点燃,“都被发现了,还不逃!”
信上说周国兵力撤退了,有几股不明势力的人,往和风城赶。
连楚告知顾城主,她要离开,却见她表情慌张不舍,“大人,怎么这么快?”
“顾绵很好,可我只把他当作是弟弟,顾城主就别费心。另就高妻吧!”
烛火门外,顾绵听到连楚的说辞。
脸上挂笑的表情,彻底凝固!
他想到顾匪说的话——其实她喜欢的还是你多一些。
突然想起第一次知道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哥哥,因着好玩,学着哥哥的样子,在城主府逛了一圈。
就差点被下人欺负死,她们会把不要的污水泼身上,还会啐人、扔石头,抓着让他干活,要不是他把区别印记露出来,指不定就逃不出来。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
顾绵想着当时场景,哥哥在站在那,脸上露着心疼的表情,给自己整理衣服。
也是那次过后,顾匪的生活质量好了起来,在顾绵的帮助下。
连楚跟城主说好,明天就出发,今晚是最后一天,城主并没有阻拦,只是叹了口气。
回到屋子,她看到顾匪靠在床上,闭目休息,似乎等了自己好久。
睡着的他意外的多了丝沉静,美人卧靠床边,隐隐带了些不可明说的意味在里面。
连楚细细靠近,不发出一点声音。
今天的他穿的青衣好像有点新,以前未曾见过。
不过不防碍她看他。
顾绵似有所感,微微睁开眼睛,在某一瞬间,全部睁开,呆愣地看着连楚的样貌。
世间有神,惊鸿一瞥,金乌伴舞,灼耀粲兮。
顾绵再度睁眼,才发现那些光只不过是烛火的光芒。难怪姐姐要带着面具了。
连楚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怎么?搞得你好像第一次见。”
她记得顾匪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只是瞟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顾绵张开唇正要说‘就是第一次见’,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扮哥哥,应该是温和一笑,嘴角起的弧度很缓很低,说出的话声音要低一些,不可高。
正在努力挤的他却没注意,连楚正在脱衣服。
“大——”
刚蹦出一个大字,连楚就靠了过来,将他压倒在床上,顾绵一下子僵硬。
连楚脑子里想的是明天就要走了,心情有些疲惫,加之那紧咬不放的周国皇室,一时没有注意顾绵的变化。
她想放松一下,别让脑子里想这些东西,本想直接上床睡觉的,可偏偏有人不让她睡,卧靠在床边,青丝披肩,一下子勾起了她的隐欲。
立刻贴了过去,技巧熟练地咬了咬那红薄唇,不意外,很轻松就顶开了他的唇齿,丁香小舌如一条滑溜的蛇钻了进去,缠着口腔的红舌就是左右转圈,上下拉扯,一进一出。
同时手法熟练地解着他的青衣,划着圈摸了摸胸膛,顺便捏住那硬挺的小豆,只绕了一圈,就沿着腹部钻进亵裤里,握住那根半硬的阴茎滑动了一下,一息间就肿胀了起来。
因上次顾匪前期的细条慢理,折磨了自己很久,都没有插进来,连楚怕这次也一样,是以自己直接动手了。
顾绵更是被她一系列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粉了身子,底下难胀疼痛,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表情透着情欲迷茫。
连楚握着肉茎的冠头,滑动了两叁下之后,‘咕叽’一声就吞了下去,棒身直接摩刮着阴道,窜麻酥意,将小穴里的痒意给抚平。
直根入穴!
顾绵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就像紧实的热套子将自己给套住,不断紧缩、挤压,就像有无数面墙同一时间过来,毫不犹豫地压在他身子,还像第一次落水时浑身紧张绷直,双手胡乱拍水,却还是沉下去的感觉。
“嗯啊——”
他直接低低叫了出来,同时精关一松,射了出来,额边沁出一些细汗,有种奇妙的快感游离在身体的各个感官,身体很舒服,神经被愉悦了,呼喘着气。
“姐姐,难怪你们会做这种事,的确好舒服。”他瘫在床上,望着金丝床幔,品味着性爱的刺激奖励感。
连楚坐在顾绵的身上,表情空白,任由那股热烫的浓液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