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来的精液一股股地灌满连楚的小肚子,如同怀了孕的男夫。
龟头还塞在子宫,液体根本排不出来,她胀痛不已,意识也变得模糊。
然而那射了精的巨物依旧庞大的要命,竟然又开始硬了起来,就着润滑的液体,像一根大棒槌在自己体内缓慢的抽动起来。
耳边是他灼热的气息,身体被他紧紧抱着,仿佛揉碎了,硬塞进他体内。
她怕了凤君,她怕被他做死在床上,快要昏迷之前她好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只是昏迷后的觉睡得极不安稳,她感觉自己处在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被无尽的黑暗包裹着,动弹不了。
她想动一下,都异常困难,好不容易动一下。
就醒了!
身体的感官传来,肚子体内,巨根钻进钻出,浪潮般汹涌的快感一下子涌入脑中,她发现自己竟然能很自然地吞下这根大棒。
睁开酸软的眼皮,就见自己的一条腿被他吊在肩膀上,弯曲着,后脚根一晃一晃触碰着他的后背。
一根红紫色的大屌噗呲噗呲抽插在红肿不堪的软穴里。
“醒了!”
他眼突然一亮,低下头,就吻了过来。
“唔……”他这么一吻,膝盖直接硌在肩膀,整个身体都仿佛被折迭了一样,龟头进得更深了,仿佛要插穿子宫,不受控的哆嗦战栗,喷出水液。
本就鼓起来的肚子越发难受,之前还没感觉,现在才发现那液体竟然没有排出来。
身体刺激太多了,流失了很多水分,口干舌燥,连楚不断吮吸着伸进来的舌头,将他的口水全部咽下。
他突然抽出舌头,她不满,想开口,却发现声音哑哑的,只能蹦出一个字——渴。
苏宁钰笑了一下,伸出手喝了一口放在床边的水,含在嘴里,俯身喂了过去。
连楚立刻如同沙漠里的旅人,大口大口吞咽着,接连喝了好几杯。
好不容易解了渴,他竟然又开始大开大合起来,重重的抽出又重重的捣进来,发不出声音的她只能无力承受着,鼻音哼哼。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她在床上吃了二叁次饭,还是被他喂着吃的,巨棒插在体内,随着龟头顶进酸麻的子宫,无力地咽下最后一口汤饭。
随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挺动,床板嘎吱嘎吱响,仿佛要塌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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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楚是被抬着进连王府的,没人看见,因为是晚上,身上也被收拾妥当,干净清爽,只是身子动不了,只能睁着两眼。
“王爷!”红招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一回,就看到连王爷这幅被欺负惨的模样。
“红招,你回来了啊!”连楚看到红招,这几天的委屈一下子就冒了出来,红着眼和鼻子。
此刻的连楚透着被操熟的娇媚,说不尽的风情,越发惹人疼爱了。
红招看在眼里,眼热热的,一直藏在心底的爱恋竟有点压抑不住。
她来到连楚的床边,一下子抱住,埋在颈间,深吸她那幽香,突然很想欺负王爷。
连楚努力地抱了她一下,想跟她哭诉苏凤君的罪行,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哭不出来,只能干巴巴地说出:“我被苏凤君囚禁在床上,很久。”
红招这才松开了连楚,坐在床沿,她当然知道,因为她算半个苏凤君的人。
“王爷,是我没保护好你,只是我们无法对付苏凤君,他已经掌控半个朝堂了。”
连楚直接睁大了眼睛,随即又如同认命般软躺在床上,“她们怎么说?”
红招知道她说的是前连王爷的亲信,道:“她们愿意帮助王爷安稳度过皇女夺位,只是她们现在各自有了要效忠的主子,只能给予性命上的保护。”
连楚对这个结果还是有些诧异的,毕竟自己只是她们前任主子的女儿,竟然愿意保护自己的性命。
“王爷,倒是有一个很愿意效忠,只是……”
“只是什么?”
“需要王爷自己过去一趟。红招会跟在你身边的。”
*
阴潮偏僻的某处地下刑审房。
柳知跟在苏宁钰的后面,觉得苏凤君的心情特别好,周身的温度都暖了许多,心想连王爷不愧是凤君捧在心间的人。
随着往里走,那腥臭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萧贵君旁躺着一头发花白的中年女人。
“几日不见,右丞大人就老了许多,头发都白了。”
右丞相听见声音,只是身子微微动了动,水米未进的她在想人怎么还不来救自己。
“柳知。”苏宁钰唤道。
柳知走到萧贵君身边,拿出小刀在他的大腿上割下一块小肉,萧贵君在昏迷中痛得抽搐,眼皮里的眼球剧烈转动,还是没有睁开眼。
“吃吧,右丞大人!”柳知将那块血臭味的小肉放到右丞相的嘴边。
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