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让祝义瞬间夹紧了小穴,她转头后满脸的不可置信,那梅怡晴头顶玉冠身穿团龙长袍立于窗边的阴影之下,瞧那副模样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又看去多少。
“王驾……”祝义匆忙起身,虽然她此生认定了荒淫不专情但此刻竟有一种偷情被捉奸的窘迫感。可惜她跪久了骤然起身有些晕,没站起来不说还拉倒了申尔阳,后者一样的窘迫,只不过申尔阳倒不是怕被捉奸而是赤裸着身躯实在不堪。
申尔阳连忙扶住桌腿而后扯来满地衣衫遮住祝义,再抬眸看去人已镇定了不少,声音也是淡定,她问:“不知王驾亲临微臣失礼,如此衣不蔽体实在难堪,微臣请罪。”
祝义在她怀里坐着仿佛喉咙被堵住了一般半点声响也没有。
梅怡晴倒是没理她的话,仔细看去她手中攥着一只笔,袖口的边缘还沾了一点墨渍。
地府急事,事在于阳间王府骤然现身一栋鬼楼。查问详情后得知原来是小女子帮衬的那两位干的好事,此事梅怡晴也有参与多少知道些,虽不在京都地界但也难逃责任。她正忙着,小纸人秘密来报,说是祝义情欲难耐自己脱了衣服怪可怜的。本来这两日她们二人都没好好疏解,梅怡晴也是心疼祝义还没忙完便匆匆来看望,这一看还真是热闹极了。
梅怡晴冷笑一声刚想开口质问祝义吓她一吓,可一见那申尔阳先是给祝义遮羞随后才找衣物盖体心中好笑,她转而对申尔阳说:“小申大人怎么先顾着祝大人,莫非护花之举?”等申尔阳再次抬头向她看过来后她又笑说:“多此一举,这小女子同本御的风流怕是不知多你多少。”
申尔阳不知如何应对抿紧唇瓣不置一词。
缩头的祝义终于受不了,探出头来说话,“哎呀王驾,奴家知错嘛,求您先回避。”硬着头皮求王驾,此事尴尬的她鸡皮疙瘩爬了一身。这个鬼亲王不打声招呼就不见了,突然出现竟还张口就说荤话,让她臊死了,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
梅怡晴又冷笑两声,她从阴影中走出来靠近蜷缩在一起的二人,申尔阳身动比脑快用身体将祝义护住,将后背露给梅怡晴,梅怡晴见了也没生气反而意味不明的抿出个淡笑。
梅怡晴将祝义从申尔阳怀里捉出来,光溜溜的身体因为情欲软乎乎的抱着很舒服,又因为祝义心虚几乎都没反抗分外听话。她问祝义:“上次你求本御是如何做的,忘了?”这么一说让祝义瞬间羞成一团,“王驾莫开玩笑,眼下怎么能行?”
“你现在还要个脸?”
梅怡晴把缩起的祝义拉出来不顾她因羞耻而泛红的裸躯推到桌案上让她趴好,一手按住她的脊背另一手摸上穴口,“呵,没想到啊。”本以为会摸到些冷却的淫液,竟没想到上手一摸竟然浪穴还在流水。梅怡晴解开腰封腰带释放出腺体正抵在穴口,问:“小女子方才在想什么,嗯?是否在想本御是否会在小申大人的面前cao你?”
“啊~别说……”
祝义的身体自觉的为王驾献身,哪怕她心里一直在拒绝但淫荡的小穴已经受不了了,她翘起屁股去蹭腺体,希望王驾能按住她的腰不由分说的插进到最深处,直接顶到她的宫口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然后抓起她的头发撞击她的身体,让坚硬的肉棒cao开浪穴。
祝义的理智和身体脱离,她急得哭出来,“王驾不要,真的不要,不行……我知错了,我知错了……”这可是鬼亲王和靖王府相,与当初申尔阳和唐节不同,申尔阳与唐节一主一仆且是一家而梅怡晴和申尔阳可是一位皇亲国戚一位世族大臣……
这要真这么做了,她祝义的脸皮可真是太厚了!
她一面哭的厉害一面又翘高了屁股,“我真的知错了,放我这一次……千岁……”
梅怡晴低头咬上祝义颈侧腺体狠狠挺腰将肉棒深插进穴,人鬼有别渡进信引也不会结契,倒是祝义受此影响催动了情潮!
饥渴已久的淫穴终于被肉棒贯穿穴肉抽搐着裹紧,祝义失声而哭,腰臀发颤,梅怡晴用手掌按住发颤的屁股大力的撞击,齿尖磨着她敏感至极的契口。掌下的人被撞击的呻吟破碎,那缠紧她的小穴表露出这个人的哭都是假的,梅怡晴对她说:“本御放下事物赶来关心你,你还万般推辞,你说,当罚不当罚?”
“罚……啊……该罚,千岁罚我!”
祝义胡乱抓着桌案背部绷紧,颈侧的契口里还有那催情的桂花酒香,小腹胀热宫口发酸,她紧含着肉棒抬动着屁股迎合着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她与梅怡晴的信引契合,很快就陷入情潮之中,理智被肉棒撞出体外。
梅怡晴看着她挺动着屁股求cao笑着打她一下,“这么浪,穴儿吸的本御舒坦极了。”刚说完就见沉默已久的申尔阳已经穿好衣物欲走,这人黑沉着脸眸中有很深的愠色,“哪个准你走了?”梅怡晴质问还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也不知是否是故意正好抓住她受伤的部位,不仅如此手掌还转了半圈。
申尔阳疼的直冒冷汗,可她垂着眼不露声色。
梅怡晴的动作慢下来但力道不小,性器顶着祝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