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壮如小山的身躯再次俯低,心心念念的嫩逼就在近在咫尺,阮明华像之前闻内裤一样再次闭眼深深嗅闻了一阵,这阵腥甜的气味更加明显,更令人欲罢不能。
他连伸出的舌尖都是颤抖的,粗糙的舌面从下往上刷了一下,似乎是太过刺激,阮星尤腿根颤抖了一下,红唇里溢出一声轻到极致的难耐的吟哦。
阮明华珍惜地品尝着舌尖甜美的汁液,咂摸半晌又重新吮上去,拨弄得两瓣小阴唇东倒西歪。骚逼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软软弹弹的,他像吃棒棒糖一样,张嘴包裹住花唇又舔又吸,甚至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藏在肉缝里的小淫核受了刺激颤颤巍巍冒出尖儿来,立马被大舌卷住吸咬弹击。
细嫩的腿根微微抽搐着,越来越多的淫水流淌出来,把他的脸都打湿了。
天将破晓,最是昏暗的时刻,整个城市都在沉睡,夜风吹拂,树影婆娑,偶有夜行的飞鸟停驻,隔着窗户好奇的看着房内景象。
麦色与雪白的碰撞,汗水与淫液的融合。高大健硕的男人俯趴着投下如山一般的阴影,他的脑袋正埋在身下女人的腿心,一动一动的,仿佛在吃着什么东西。
突然女人的屁股猛地一抖,男人抬起脸,只见一道透亮的水液从女人腿心的小孔里飙射出来,男人张开嘴,稳稳接住而后孟浪地吞咽下去。
紧接着,他又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再次重复起之前的动作。
阮明华捧着亲生女儿的屁股舔舐得陶醉不已,用舌头把小丫头搞到潮吹让他激动万分,以往日李丽蓉的时候那逼都又干又涩,经常好不容易cao了点水出来,插着插着就又干了,他哪曾见过水这么多的小嫩逼,鸡巴都没插进去,光舌头就能把她舔吹了。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男人自满的事情了,阮明华变着花样吃着女儿的小嫩逼,吃得阮星尤梦吟越发急促,险险苏醒过来。
把女儿的身子玩弄得香汗淋漓,阮明华自己也是满身热汗,他已经忍到极限,鸡巴肿胀如铁,隐隐透出隐忍过久的乌紫。
他跪立在阮星尤腿间,硕大坚硬的龟头呈深紫色,缓慢地在充血湿润的花唇上滑动着,如果阮星尤醒着,便能看见这异常粗大的巨根,柱身粗壮,顶端微微上翘,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鸡巴触碰上女儿的小嫩逼之前,阮明华都有种飘忽的不现实感,虽然满脑子都在叫嚣着要狠狠地cao她,但冥冥之中依然有一根弦绷在脑海中,是最后的警戒线。
而现在,鸡巴厮磨着小嫩逼,感受着那暖热绵软,刺激过了头,他简直无法想象真正插进去会爽成什么样!
更狂热更难以抗拒的渴望几乎要破体而出,浑身热血沸腾之际,最后的警戒线倏然断裂——
龟头滑溜溜的沾满了淫水,阮明华史无前例地亢奋,揉着肥嫩的奶子缓冲了一下,才沉着气双手按在阮星尤身侧,挺着鸡巴缓缓往里插入。
明明才被那臭小子狠cao过,小骚逼却又很快恢复了紧致,只进入了一点点阮明华就感觉被无数张又软又嫩的小嘴吸住了,及至整个龟头都插进去,他简直爽得头皮发麻。
小骚逼咬得太紧了,大鸡巴寸步难行,阮星尤更是被那阵身体被撑开的饱胀感折磨得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唔……好胀……不要……”阮明华没听清她无意识的呓语,他快要被身体与精神双重的巨大快感给淹没了。
他的鸡巴正插在亲身女儿的小嫩逼里,那滋味美好到无法用语言形容,震颤灵魂的龌龊满足与快慰冲天而起,垂涎已久的骚奶子和小骚逼此时此刻都完全被他掌控,他甚至有了近乎疯狂的念头,哪怕阮星尤这时候醒了,知道自己被亲爹cao了,他也死而无憾了。
“囡囡,爸爸的好宝贝,你的逼好紧好舒服。”阮明华挺动着鸡巴浅浅地在甬道里抽插着,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即便是这样轻轻地抽插也足以令他爽翻天。
阮星尤纤细雪白的脖颈微微扬起,红唇翕张,眼睑不住颤动,却好似魇在了梦中,始终无法睁开。
她秀眉蹙起,浑身都包裹在绵密的情潮之中,仿佛中感受到有人在大力抓揉她的奶子,花穴褶皱被强硬地碾平,捣弄。
“呼……好紧的逼,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小骚货,喜欢被鸡巴干是不是,又喷水了,爽不爽?”
“cao死你,到处勾引人的骚货,骚逼被多少鸡巴插过了,嗯?”
模糊不清的低语,下流又孟浪,这是她的春梦吗?
阮星尤在快感的浮浮沉沉中艰难思考,她真的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吗,现实里刚被男人cao过,紧接着居然还会做这么露骨的春梦。
一阵又一阵的灭顶的快感如此真实,她控制不住想要大声淫叫,但是眼皮却异常沉重,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张嘴也只能吐出几息难辨内容的娇哼。
阮明华把脸埋在高耸的乳房之中,粗喘如牛,他cao红了眼,已完全顾及不了是否会把阮星尤扰醒,女儿的嫩逼被自己的鸡巴插的软烂滑腻,甬道的软肉像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