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软逼刚才就被秦修竹用奇怪的东西给操到了高潮,穴口被撩逗得虽濡湿一片,但里面还未扩张,紧致得像藏了珍珠的肉蚌。秦修竹那根鸡巴本来就是非人的器物,皮下镶嵌的大小不一的珠子绝非肉根还有些许的弹性,几乎就好比拿一根结了金骝的粗杵从她缝间插入,刚没入龟头的前端,被极限撑白的肉口就裂了口子朝下滴血。秦修竹忍了将近一下午,此时被刺激得狠了,意识都不太清醒,觉得阻力大插不进去也不管不顾,掐着她的臀肉发狠地掰开,一段段硬干,疼得她本能地就要惨叫出声。
这样的痛——却还不如她此时前面的痛苦。
见和悠反抗,闻惟德抬掌就掐住她脸颊,口中被灌着酒水,她不叫还好,一叫张开了喉咙,酒水当即就顺着口腔咕嘟咕嘟地灌入喉咙。
口腔喉咙鼻腔全部都被灌满了辛辣的酒,堪比水刑还叫人难以忍受,水刑最起码只是普通的水,而绝非是这种辣得像一把把软刀子,把她口喉之间的黏膜都好像要刮烂了,窒息使她鼻腔里都反喷出酒,两颊被他捏着闭不上嘴,身体在窒息和痛苦的求生本能之下试图关闭喉咙,喉头都开始发出咕咕的诡异声音……
她想要挣扎,无力地抬起手去推搡,可两只手甚至不知道该去推谁,到是无力乱弹得肢体把桌子上的菜肴盘子全推撒在了地上,瓷器砸在地上的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和悠叫不出大声,也哭不出声儿,只有喉骨里反呛出的呜咽和悲鸣,混杂在这些瓷器碎裂的声音里,被痛苦和泪水放大的瞳孔里从下而上地倒影着闻惟德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
倒好像是,碎的是她。
很快,她一双手疼得再也撑不住了,腿也彻底软了,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抓着,中间躯干朝下软,上面的嘴不断地呛咳反呕,下面的嘴也好不到哪去地拼命将鸡巴朝外挤,只剩下身体本能地求生反应还在抵死顽抗地抽搐痉挛,却只会让两个男人看起来更爽罢了。
“别夹了……本来……嘶啊……本,就进不去……”秦修竹被她夹得鸡巴发疼,鸡巴下面最粗的精管一跳一跳地好像要喷,好不容易操进去一小半,鸡巴上最粗的那一圈珠子还没插进去,他就已经半身衣服汗透了,自个都不知道是爽得还是不上不下难受的。
而哪怕插不进去了,他也等不及了,掐着和悠的屁股朝外扒,就着一小半的鸡巴抽插起来。
和悠的意识很快就涣散了,半壶酒的功夫,她就晕过去了两次。
当啷一声。
闻惟德将手里的酒壶扔到一边,松开了手。
“嗤……呜咳……”
和悠口腔里喷出一大片酒水,就软了下去,趴在桌子上不动也不挣,细白身子不住地发着抖,看上去可怜极了,活像只被人扒了皮毛的幼兽,只是随着秦修竹来回顶胯的动作而被操得乱耸。
“啊…嗬…”秦修竹无法控制地喘吟,分神抬眼看向对面的闻惟德,气息不稳地说道,“这小逼操着未免有点爽过头了……苍主……您……是要来么?您要是也来,我倒也不介意……但是,您要是不来,能把您的信息素收收?”
“……”闻惟德抬眼看了他,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秦修竹倒是没看出来半点失望的样子,反而笑得更是肆意了,胯下更是猛地朝前一插,把她操得朝前猛地一扑,“啧……苍主这般定力可真令人佩服,发情了还能这么淡然……那……我就不送您了……您自己慢走……”
在极限痛苦里解放出来的身体软的厉害,连带着穴肉也跟着无力反抗了,秦修竹就着血水和肉腔里的浊液总算把鸡巴最粗的那块给干了进去,于是没几下的功夫,他就送进去了大半鸡巴进去,忽然就一下cao得极深,把她体内的圆球直接怼到子宫颈上,已经触到了和悠穴底尽头还不停下,直把尽头的子宫都给撞扁了。被蛮横破开的内里泛来一阵阵被彻底撑裂的剧痛,不属于她自己的灼热体温也随着鸡巴上鼓胀狰狞的入珠的虬瘤筋络猛干入穴内——
她直接被操醒了过来,反应过来就开始朝前扑腾着伸手乱抓。
“咿……啊!!”她一声凄厉地惨叫开始恸哭。
闻惟德刚转身要走,朝前没走出去感觉到手有些异样——衣服被人揪起一点角。
他垂目看着她。
和悠仰着头,不知是喝醉了还是被cao傻了,已经显然分不出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手里死死得捏着那一点衣角,只是咿啊地哭叫,“不走……救……阿娘……别丢……别丢下悠……悠一个人……”
她的舌头已经被酒水泡软了,嘴里乱七八糟地不呜额不清,听到人耳朵里在哭叫呻吟里头像羽毛那么轻飘。
“你还能认出来……我是谁吗。”
闻惟德淡淡地说道,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随口一句。以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肿胀腺体在头发里若隐若现的——她已经发情得很厉害了,应该是没有神志了。
酒精使她遗忘痛觉,甚至还如同煤油浇在火信一样,催化引燃了她身为浊人的本能。于是甫一醒转,痛在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