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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竹断了先前的玩世不恭,连笑都退散的干净,锁着眉头狠厉的粗喘,发情的淫纹纂透的眸子就好似竹叶青翠绿的毒液,滴在身下这只无意识发浪的醉猫身上,好似要把她撕碎了吞入腹中才肯罢休。
紧致的肉壶不要命地吮合蠕动,将他强行插入的鸡巴越咬越紧,朝死里吃着那欲根不撒开。他让她这一声爹爹浪叫得发狠朝前猛撞,只把她插得仰头翻去白眼,低头一看却发现鸡巴没有进去多少,可她里面已经没有空间了,秦修竹塞入她体内里圆球牢牢地被龟头堵在她的子宫颈上,水浸泡得滑的很。
这让发泄不了的欲火陡然就变了怒火,掐住她屁股的手朝下深陷,把白花花的臀肉掐得青紫,抽出一小半带出软肉的鸡巴就猛然朝里面借着蛮力试图将鸡巴朝前插得再深一些,“不想吃苦就给我乖乖放松!……让我插进去!操了……”
“啊……啊……疼……不……别……别进……”
一面是浪荡的被人按在桌子上当母狗一样操得乱叫,一边纯嫩地仰着脸张开嘴喘不过气儿的哀他别走。
这一声爹爹叫得人魂都要散了,也倒不怪秦修竹把持不住。堪比那霜降里头刚摘下梢的青涩果儿,咬了一口却发现熟透了,崩出甜腻的浆,唇齿生香,品过的人自是恋恋不忘。
可直面这种混了这种至极淫欲的男人,从头到尾反而是冷静到至极,脸色都没变上丁点,若不是他身上的信息素浓郁至极,慑压得秦修竹都有些受不住……旁人或还以为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在看活色春香,而是在审批什么公文那般心沉如海。
和悠被这般粗暴蛮干的插法插得哭声都成了渣儿,醉透的她几乎睁不开那双水濛濛的眼,也听不清周围的什么响动,寸许能辨得的光里,就只有手指上捏紧的那块布料。
她模糊感觉到自己手里攥着的布料有那么一丝抽走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强烈过、混合着下半身的痛苦和快感,让她恐慌
“啊……啊……不行……呜唔……爹,爹爹……你别走……别……别走……”
“……我不是你……”
可不等他的话说完,身后的秦修竹被和悠这几声爹爹刺激得更加发了疯,狠命地朝前插她,她娇小的身体被操地腿都爬上了桌子,这下朝前一扑,同落水的人一样试图双手乱抓,试图抓住求救的木板,借着手指里的那点布料两手朝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肢。
闻惟德吐出薄薄的气,否认戛然而止与这一下突然而来的撞击。
悬殊的身高差使得桌面上挨cao的和悠这下只能抱住他的大腿,就是不肯撒手,眼尾是红的,唇瓣更是红得渗血,水淋淋的脸上惨白一片,实在是难受坏了,仰着头哭得叫不出完整的字儿,“爹爹……爹爹……别走……别走……”
“……哈……苍主…我操过这么多女人,也算开了眼…欠操欠的我觉得怎么干她都可以……”
从来舌绽莲花的秦修竹这会好像也跟着醉上了头,压根说不出什么话来挤兑对面的男人,他自个的脑子里都只剩下了身下的浪货,探手将她碍事的衣服撕了粉碎,俯身下来对着她的后背和肩膀又亲又咬,白瓷似的身子上星星点点满是大小不一的艳色斑驳。
“啊……啊……救……爹爹……救我……”
“可真是婊子无情……刚才还求着我帮你……转念就去对着苍主发骚……求他干嘛?和我一起干你吗?……”
秦修竹掐着她的腰直起身来,此时和悠已经被他cao的一条腿都跪在了桌子上,说出这样下流的淫邪话,反而叫他更加兴奋。
“爹爹……别……别让他……干我了……求……求你了……”
被非人的鸡巴cao得烧透了,敏感穴壁仅是再被鸡巴顶着磨蹭半分就难以承受地溃不成军了,快慰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堆积在快要负载的身子里横冲直撞着,酥麻电流沿着脊椎一举冲至头顶,沿路都燃着噼啪火花几乎让她好像置身火炉,他在逼内每抽动一下,都像加了一把火在烤她。
可怀里抱着的感觉有些不同——他的衣服很凉,腰间垂坠的佩蹀扫过她的脸,更是又凉又润的。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好闻地让她贪馋得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着。她循着自己渴望的源头仰起脖颈,努力撑起身体用脸颊去蹭他双腿之间,浊人的本能驱使着她伸出舌尖,隔着衣服舔着那块凸起的地方。
他的呼吸变得紊乱。
可她不明白他为何不说话,是生气了吗?
“爹爹……你……啊……啊……你别不理我……你生气了么……”
闻惟德撩开她额上汗津津的碎发,露出一双已经完全痴掉的眼,猫儿抖雪一般朝外冒着泪花和情欲。
“那你有做让令人生气的坏事吗……”
“……操……苍主您……这心可真是够黑的……”发情的秦修竹比之前更加口无遮拦张扬嚣张,把着她的屁股朝前不断地抽插,听到这句话都没忍住嘲他。
“……呜……悠悠…我不知道……不知……啊……啊……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