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秋忙挣扎起来,伸手去推压着自己的人,可她又哪里能抵得住谭奇伟的力气,轻易便被捉住了手,压到头顶两侧。
那在自己身上摩挲着的手也毫不含糊的撩起旗袍下摆钻了进去,亏的是隆冬天气,谭府送来的旗袍里头还配了条厚厚的羊绒丝袜,贴身的肉色,行动间也瞧不出来,只当是没穿裤子一般,若隐若现的,极为撩人。
谭奇伟没摸着细嫩的肉,越发不耐烦起来,半条腿压住她的下半身,伸手扯住丝袜最上头的蕾丝勒带,发力一扯,脆弱的丝袜便被拽开一个破洞,长期握枪的掌心与指腹上满是厚厚的老茧,往身上摸来,就像一把利刃,刺的林雁秋颤抖扭动,两腿不停的踢踹着。
饶是谭奇伟神力,也挡不住一个发疯的女人,手在她大腿上还没摸了几分钟,便觉得肩头一痛,原是林雁秋见自己躲不开压着自己的人,竟张嘴咬住了,兔子一般的牙死死的咬着,连眼圈都逼红了。
谭奇伟虽没当真醉了,可也带着叁分酒意,这一咬,却是彻底将他激的清醒了过来,见身下的人这么不老实,脸一黑,扬手朝她脸上便甩了上去。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透彻嘹亮,林雁秋的脑袋被巨大的力道掼到一边去,嘴角瞬间渗出丝丝血来,脑袋与耳朵一阵嗡鸣,竟是一时间动弹不得。
就这片刻的功夫,谭奇伟已是拉开她双腿,将皮带抽出,将她两手捆扎实了束在床头的白色铁质栏杆上,又拉开军裤拉链,掏出早昂起的东西,抵住了她双腿间,身子往下一沉。
“啊——”
撕心裂肺的痛终于叫她清醒过来,林雁秋两腿被劈开着分在两侧,脚上还吊着撕出洞来的丝袜,单薄的身子随着谭奇伟越发剧烈的动作摇晃起来。
她终于反应过来,拼命摇着头哭喊起来,想要求饶,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如何能不知道一切已经晚了,万般的话到了嘴边,只能凭着本能喊出一句。
“薛岩,救我——”
压着她的人忽然停下了动作,满脸煞气的伏在她身上,捏着胸前两团软肉的手蛇一般窜到她喉咙上,一用力,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纤细的脖颈像极了一条绸带,软软的没一点支撑,只要稍一用力,便能被撕成碎片。
谭奇伟脸都被气青了,两手箍紧了发狠,他在回来之前,本就生了一肚子气。
在西川坐镇的荣大帅近些年忌惮他,时不时就要寻个名目,派人来盯着,这次又派了一个什么赵委员来做叁省巡视,可说的是叁省巡视,偏偏他妈的就赖在他的平城不走了。
平日里不是要去军营,就是要去政府,油头粉面的一个人,半点能打仗拿枪的气势都没有,偏偏却是能牵掣他的,谭奇伟戎马这么多年,如何能忍。
今日晚间,那赵委员竟然还要他去陪着上戏楼听戏吃饭,还说有关于什么段南山那边的消息,要说给他听。
谭奇伟一听就气了,他白天要练兵,晚上还得伺候这么个钻营油滑的狗东西?
所以谭奇伟不干了,敷衍的喝了两叁杯就装醉躲了回来,可心里还是憋气,想着能和新姨太太好好温存温存舒舒心。
没曾想,竟然连个女人都要跟他对着干。
薛岩是谁,他不知道,可这个名儿他妈一听就是个男的!
睡老子的床,仗老子的势,都被操了嘴里还要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儿?
谭奇伟拧紧了眉,两眼冒火的瞪着身下的人,掌心里那娇嫩的一张脸,一忽儿变成虚伪嚣张的赵委员,一忽儿又化作假义刚愎的荣大帅。
就连身下正插在女人两腿中间的那根东西,都崩的越发硬挺,带着怒气狠狠的朝她腿心里砸去,血带白浆的捣出了一大团,沾了他满裤子。
林雁秋早感觉不到了疼,她被掐的两眼翻白,张着嘴只有进的气,被捆住的胳膊朝上直挺挺的僵着,已经抽住了筋,皮肉里拧的一阵发麻。
可还是凭着一股力气,拿眼睛使劲儿往窗台上瞧去。
白色的蕾丝窗帘被窗户缝隙里刮进来的风,吹的飘起了一角,露出外头的窗沿来。
可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能看见外头的一片黑夜。
谭奇伟直进直出的动了一会儿,便觉得没了意思,低头见身下的人被自己掐的丢了半条命去,心里又是一阵烦躁,松开手又解了皮带,扳住她的肩头将人背朝上的翻转过来。
随后更是踹掉了脚上的军靴,脱了裤子再度翻身上床压住了正猛咳嗽着的人,连气都不等她喘匀了,挺着还没消停下去的东西又捅了进去。
这次没了裤子的遮拦和束缚,谭奇伟动作起来便更利索,半边身子挺着,两只肌肉横结的胳膊撑在林雁秋两侧,呼哧呼哧的前后耸动着,一下一下,没留一点缝隙。
林雁秋趴着,脸被压在柔软的床垫上,只觉得随着身后那人的每一个动作,自己的身子都在不断的往下陷,又弹回来,双腿中间火辣辣的疼,像被撕开了一样,可想要合拢,又合拢不起来,只能这样敞开着,任凭男人腰腹上的横肉不断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