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插进乳沟中,不正经地低语:“在这里再撒点东西好不好?”
秋雨愣了一秒,扭着身子要躲他,“下流!”
他更兴奋,将秋雨手腕绑起来,哄着她:“宝贝,你不想做,总得让我纾解一下,我们今天今天试点新花样。”
他一把扯开秋雨的衣服,露出她的内衣。
她穿着一件黑色内衣,乳房又大又挺,雪白的乳肉中间一道深沟。
他埋进去,就着芬芳吃了一阵,然后拉开裤链,把硬物释放出来,插进她深紧的乳沟中。
乳沟太短,只能包裹住他一小节性器,他将秋雨的下巴向下压了一下,哄她:“乖,帮我含住。”
秋雨红着脸骂了他一句,却是愿意配合的,在他每次插到尽头时就会伸出小舌,去舔他的顶端。
他舒爽得叹气,挺胯插了一会,觉得不够过瘾,大掌握住秋雨柔软的乳房,一边一个,向内挤压。
浑圆的乳球紧紧挤住他的性器,令他快感加倍,他呻吟,用力摁住,甩着阴囊前后快插。
女孩的乳房被他挤得变了形,那层细腻的皮肤几乎要透明,好像随时要被里面的乳肉崩坏。
但她没有不满,反而勾着鲜红的小舌,配合地舔他硕大的顶端。
他呻吟声更大,伴着一声沉似一声的喘息,粗胀的性器越发狰狞,青筋跳动,挺胯的频率越来越快,阴囊甩出两团黑影,快得看不清影子。
秋雨被他撞得前后摇晃,不得不攥住他的手腕,才能让自己不撞到床头上。
硕大的顶端已经分泌粘液,房间内漫起腥膻气,秋雨忍不住发出娇喘,“明琛,射进来,都给我……”
“给你,都给你……”丁明琛艰难地说完,低吼出声,射了出来。
白色浊液接连不断地射到女孩的脸上、颈上、唇边,在她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斑驳的白色痕迹。
她伸出舌头,将唇边的精液舔进去,晶亮的大眼睛妩媚的看着他。
丁明琛只觉得性器立刻又胀得要炸,他有些粗暴地将女孩拖到身下,扶着性器对准花心处,哑声说:“是你勾引我的,一会可别哭……”
秋雨手放在大腿根内侧,将阴唇自己掰得更开,红艳艳的小口对着他,妖媚地笑:“来呀。”
……
丁明琛去换了条长裤,将被弄脏的床单放进洗衣机,家政阿姨正好看到,说:“我来我来。”
她有些疑惑,不是今天刚换的吗。
丁明琛走过去,她看了他一眼,提醒他:“明琛,你嘴上有黑色的东西。”
他曲手刮了一下,看着指腹上的黑色油墨,说了声“没事”,就去了洗手间清洗。
回到房间,他将那张洇成一团黑的卡片放在掌心,端详着有些模糊的娟秀字体,指腹轻轻摩挲着凹进去的字印。
从头到尾,好像都没有读出那几个字的意思。
他拉开抽屉,将卡片放进去。
抽屉里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小件的物品。
他像数宝物一样,将它们巡视一遍,拿起黑色的塑料电子表戴在手腕上,想起秋雨趴在玻璃上,为他抓电子表时的专注,他忍不住唇角上扬。
打开钢笔盒,闪耀的钢笔上刻着他的“琛”字。
他一直舍不得用,原封不动的将它安放在钢笔盒中,过段时间就打开看看。
这是最能代表他在秋雨心中分量的礼物。
家政阿姨敲了敲门,问他:“明琛,有件事跟你商量。”
丁明琛将抽屉合上,起身拉开门,语气平淡,“什么事。”
他看起来神色平和,读不出什么情绪。
自从秋雨不住了之后,家政阿姨跟丁明琛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一个月都说不上两句话。
无论丁明琛在不在家,家里都异常的安静,她安静地忙活完,安静地离去。
还是很想念秋雨在的时候,只要她在家,明琛就眉开眼笑,发自内心的高兴,话也多了很多,家里很有人气。
“秋雨让我把她的书带给她。”
丁明琛略一思索,说:“明天下午六点过来拿。”
家政阿姨发过去消息,秋雨很快就回了,言简意赅,“那算了。”
家政阿姨有些尴尬,转达给丁明琛。
丁明琛神色瞬间黯淡,垂眸沉默几秒,他淡淡地说:“那就先放这里吧。”
回到卧室,他满面失落,愣愣地定在门后,心中的难过无法用言语形容。
秋雨,你明知,只要是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会眼睛不眨地去做。
可你宁可放弃,也一个字都不想跟我说。
这一瞬间,丁明琛感到浓重的自我厌弃。
这个世界对他而言,还有什么值得的价值。
她坚定地远离他,不愿再跟他有任何交集,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以前那个令他不安的想法是对的。
真正的他,根本就没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