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成疼得痉挛不已。
听到陈苏燕的话,她本是想听从的,她潜意识认为,服从陈苏燕命令,自己或许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可是她太疼了,她做不到像陈苏燕说的,维持现在自己的表情。
不过尽管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她仍是咬着舌尖拼命地保持自己的表情不变,她很用力地在做,在被疼痛包围中,她甚至都感觉到了一丝来自面部肌肉的酸胀。
凭借对生的本能,她的身体最终做出了抵抗,支配着各个器官来缓解波涛汹涌的疼痛。
杨初成眼角蹦处泪花,顺着白瓷般光滑的侧脸落下,打湿了毯毛。
她身上的襦裙被汗水浸透,胸前两颗若隐若现的红樱桃挺翘诱人。
额前的黑发也被打湿,乌黑发亮地粘在耳侧,杨初成的脸微微发红,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面容变得愈发灵动,好一个清水出芙蓉。
陈苏燕一直在心中计算着杨初成维持表情的时间。
她还没数到十,就眼睁睁看着杨初成脸上柔美的表情破碎,转眼就变成一副被疼痛俘虏的丑陋模样,嘴里还发出令人心烦的哭喊声。
陈苏燕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一手嫌恶地甩开杨初成的下巴,整个人退后了几步之远,但目光未动,炯炯有神的双眼仍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杨初成。
杨初成被疼痛折磨着,没有朝陈苏燕这边看,但陈苏燕身上散发的气息太过压迫阴森,杨初成感觉自己被一种极为不安的气氛包围着,出于天生的防御心理,她哭喊时的声音骤减,就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陈苏燕的情绪并未有好转的趋势。
她冷不丁上前。
伸出手,再高高举起——”啪!啪!啪!啪!“
连续四个向量的巴掌,用力地扇在杨初成的头和脸上。
对于杨初成而言,这几巴掌就像倾盆大雨哗啦啦几下,把她直接打懵了,身上的疼好像都被这几巴掌镇住了,她一时间只呆呆地望着陈苏燕,大脑里一片空白,完全来不及反应刚刚发生了什么。
陈苏燕没有看杨初成。
那双乌亮的瞳仁往下轻轻一斜,嘴角淡淡一勾,鲜红细长的指甲微微一戳。
杨初成感觉到自己的背后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
紧接着,杨初成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在椅子上前后左右晃了又晃,竟径直地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一摔,身上的襦裙便直接被压着扯了下来,一大半都被撕成了碎片,与此同时,两对白嫩的椒乳少了前襦的遮挡缠绕,便直接弹了出来,红润的乳头还在颤。
杨初成摔下去的时候,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着地的一瞬间,她似乎都感觉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动。
好在她的腿失去了只觉,地毯又是上等的波斯绒毯,走起路来也无声,是以她摔下去时,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不过是被吓着了。
身上的疼痛玩笑似的消失了一小会,待杨初成回过神来,那剜骨之疼又以惊涛骇浪之势涌来。
杨初成再也忍不住,陈苏燕想打就打吧,反正自己都疼成这样了,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不如直接把自己打晕算了!
这么一想,杨初成便什么也不管,直接在柔软的地毯上打滚——
疼得打滚。
杨初成没有看到,陈苏燕的脸色又阴沉了些,她看着自己的那双眼,毫无波澜,就像看不到自己在地上打滚一样。
她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
荒芜得渗人。
陈苏燕蹲下来。
一手箍住杨初成细长的白颈,以固定杨初成的脸不动。
尖锐的指甲深陷在杨初成鲜嫩的颈肉中,点点红花在她手指勾住的地方绽放,慢慢变成暗红色的液体,丝丝缕缕从那段白皙的天鹅颈流下来,汇聚成一幅凄美妖娆的画,画里藏着着铁锈味。
她另一只手从绾得高高的发髻上抽出一把锋利的紫珠金簪。
像她之前对杨初成做过的那样,把尖头的一边对准杨初成的脸,在距离杨初成脸还有莫约一指距离时,比划着某种图案。
杨初成被吓得不敢动。
她脖子上的肉被穿破皮的感觉好疼
可是比起疼,她还是更害怕此时此刻诡异癫狂的陈苏燕。
救命啊
别过来!
求你
杨初成无力地张张口,干涩的喉间发不出一点声音,嗓子一用力,脖子上被掐住的地方就会随着施力,好痛
陈苏燕比划了不下五次。
像在空气里画符,她终于停下了。
陈苏燕开始笑。
她没有笑出声,只是嘴角在往后拉扯。
陈苏燕不是传统的小唇美女,所以笑起来时,嘴像一条长长的线。
平时她笑的时候很是注意把控唇周肌肉力度,是以展现出来的都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美和奔放。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