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脸上一派泰然,当着众人的面将小姑娘抱到腿上,深嗅了一口她的颈香,“崽崽,鲁尤问你话呢?”
文易“啊?”了一声,在混沌的思绪中抽出一丝清明,“他、他说什么?”
鲁尤站了半晌,早就急了,“王上您还说臣嗓门大,您这小娘娘…都没听清啊!”
赫连司瞪了他一眼。
转头柔声细语的同文易咬耳朵:“鲁尤给你敬酒呢。”
“我…我,谢谢鲁尤将军。”杯沿才将将碰上,轻呷了一口便被男人就着她的手,滋溜干掉了。
“行了,酒喝完了,你自去玩去,别再闹她。”赫连司笑骂了鲁尤一句。
鲁尤都嘿嘿嘿的傻笑着坐下了,文易还抱着空了的酒杯,眼神迷离茫然。在男人的大手探进来时,轻哼了一声。她急急的压住男人好动的手,白皙的小手掌才占了男人的一半,嘴唇咬出了血丝。
赫连司将女孩额边的湿发抚平,柔声给她讲道理:“可不能喝醉了,万一你要耍酒疯,扒了叔叔衣服闹着要鸡巴吃,崽崽说,叔叔是给还是不给?”
文易水盈盈的看了他一眼,“你…你混蛋!”那双小鹿般的眸子里,有倔强还有委屈。
赫连司登时就在心里投降了。他抹了把手心的汗,指尖在她的腰眼打转,“还忍得下么?嗯?”
文易咻咻鼻子,忍下泪意,不想理他。
她此时哪还有心思去顾及他人的看法,什么礼仪教养,全叫体内的那根搅乱了。
“还听不听话了?”
“我哪有不听话!”
赫连司趁机再一次提出他的要求,“那里…给叔叔戴一次那玩意看看?好不好?”
“你!嗯”
男人的手掀开了女孩的衣摆,在她的小腹处轻轻揉压。
他的声音无比温柔。
“不答应么?那咱们就在这坐一晚上。不过崽儿啊,这回给你放了最粗的,你可要夹住了啊。”
不说还好,此时文易感觉体内的那东西存在感更加的明显了。赫连司给她的必然是最好的,稀有罕见的暖玉会随着她体内的湿度和温度自行调节冷硬,吸饱了汁水的玉件似乎还有膨胀的趋势。
“呜呜呜…求求你,拿出来…”忍了一晚上的人儿终是投降了,女孩绯红的脸颊上滑下两道清泪,风一吹还能感受到几丝清凉。
男人舔掉她脸上的两道泪痕,“小逼是不是夹得酸了?叔叔带你回去好不好?”
恶魔的暗语在外人看来像是情人间的低喃。月夫人摔了杯子,阴沉着脸色愤然离席,不肯再看那缠在一起的两人。
一道漆黑的身影悄声跟了上去。
“月夫人这就走了么?”
月夫人顺着声源望去,果真是那个人,他竟然跟踪她!
一高大男子从暗处走出,嘴角勾着一丝轻浮的笑意。
月夫人一瞬间变了脸色,又很快恢复如常。
“本夫人不喜吵闹,有些疲乏,这便回宫歇息了。宗政大人是迷路了么,此处已是后宫之所,您作为外男,还是尽快回去席上的好。”
宗政信颔首,“我记得夫人小时候尤其喜欢热闹呢?此处应离汐月宫不远了,夫人不请我进去坐坐?叙叙旧?”
月夫人迅速的看了眼四周,神色越发不耐。莎莉接收到了月夫人的眼神,带着一众侍女内侍走远了。
月夫人这才厉声质问来人:“我不是在信上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又来纠缠我做什么!还是说堂堂的宗政大人竟是一介不顾脸面的无赖之徒!”
男人闻言迅速走近月夫人,墨色的影子将她罩住,表情登时变得可怖,“我不要脸?那尊贵的月夫人十叁岁就钻男人的被窝,勾引亲舅舅,夜夜与舅舅翻云覆雨,又如何说?”
“你!”不堪的旧事被当面提及,姬如月羞恼不堪,若是再来一次,她定是不会去招惹这个邪祟!
“你也说了那是我小时候!幼时年幼无知犯的错也不必舅舅您次次耳提面命的警告我!我现在是王上的人,我爱他,王上才是我要托付终身的人!”
宗政信瞪圆双目,下一刻就要掐上面前女子的脖颈。
瘦小的女子不示弱的同他对视,丝毫不见往日柔弱的模样。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月儿明明自小就喜欢自己,可有一天,他却发现她的目光开始追随王上。女人的心果然如蛇蝎,她变心了!变得彻底,甚至不惜向王上自荐枕席,成了家族明面利用暗地里嗤笑的人。
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从他成婚的那日吧。
男人不甘心,“为什么不让我入宫找你!我们之前不是一直很好么?”
“你疯了么,王上已经回宫,若被他发现你一介外男到后宫同我私会,你是想让咱们一起死么!”
“那你跟我走,跟我出宫!”说着宗政信就要上来拉她。
月夫人一把甩开宗政信的手,“跟你走?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