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孤傲的青衫道袍,松散大开,让男人一眼就能看全女孩肉粉色的胴体。
女孩又将大尾巴抱在胸前,挡住了一半的粉嫩奶珠在毛绒间若隐若现,她的手臂不自主的抱紧,狼头吊坠和狐狸尾巴同时被夹在了两团硕大的奶子挤出的乳沟里。
男人忽而感到一阵呼吸不畅,哑着嗓子命令她:“下来,给孤王吃奶。”
“哦…”文易怯生生应了,“那你先把手拿开呀!”
赫连司抚着手下的纤细腰肢爱不释手,眼睛片刻不离她身,情欲含在嗓子里,念叨着:“怎么长的,嗯?腰这么细?稀罕死叔叔了。”
文易低头看向男人的大掌,几乎罩住了她大半圈。
她认真想过才作答:“许是我吃的少?”
赫连司想到在北疆时,文易就着咸菜能啃叁个大白馒头,娇气的时候顶娇气,有时候又格外好养活。
他闭上眼不再继续问了。手顺着曲线往上将将拢住一个边边,身上忽然一轻,小姑娘夹着尾巴跑开了。
尾巴太大,奶子太沉,文易将它们都托在手臂上,跑出了一段距离,回头看看坐在地上男人,噙着一抹淡笑,定定的看向她,不为所动。
不应该啊…
文易停了下来,歪着头纳闷。
男人全然没有要起身来逮她的意思,慵懒的席地而坐,一条腿支起,胳膊随意的搭在膝盖上,拍拍身侧的软毯,他冲文易招手,从未这样温柔过,“崽崽,过来。”
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文易想了下,撩高道袍露出屁股缝中间垂坠的狐狸尾巴,长尾巴几乎垂到地面,在两条白腻的双腿间扫动。
赫连司换了个坐姿,舔了下干燥的唇边,眸色幽深。仍是未动。
小姑娘咬着下唇皱眉思索,下定决心般的,接着缓缓掏出一只奶子捧在手里,对着男人摇了摇。珠玉一般光亮的指贝还没乳晕大,两指间衔了只粉嫩嫩的奶尖尖,几下揉搓成一颗硬尖。
再看那坐在地上的赤裸男人,他似乎低头笑了声,牵动出下颚凌厉硬朗的弧线。在他动作时,强壮的肌肉线条绷紧鼓动,周身肌肤呈现健康的古铜色,上头布满满大小不一的瘢痕,文易轻呼一声,捂住了脸,透过指缝看到那几处新添的,还不是她的杰作。
小姑娘才到男人的胸口,这男人像座山,他粗壮有力的臂膀几乎同她的腿一般粗。赫连司嗤笑一声,捞起小东西夹在腋下就往床边走去。
噢——被抓住了...
文易懊恼极了,方才就不应被美色迷惑住的…
被扔到床里,男人直接压住文易的双腿,掰开她的股缝瞧那红通通的菊穴,喉结上下滑动,气息混乱声线性感,“文易,你到底是谁?”
狐狸尾巴轻轻抽了抽,文易下意识攥住了被角。
有重量覆盖了上来,她听得身后低叹一声,“是我的仙女…”
————
文易一觉睡到日上叁竿,床榻的另一侧早已凉透,小宫娥告诉她王上天不亮就起了。文易有些印象,那时她困顿的紧,问了几句,赫连司说的含糊,她也听得含糊,下一瞬便又栽进了周公的梦里。
还好她不用做那些个君主王爷之类,光是早起就要了她的命了。
蒙娜说带她逛逛宫里,自己却跑不见了人影,文易没叫人跟着,寻了处有花有草的先转着。
原来当金丝雀是这么个滋味儿?
可不比她做郡主时快活。
小姑娘拾起一块碎石子抛向湖面倒映出的人影,水面碎了又合,文易摸摸翘高的嘴角,强制将它抚平,一时又弯了上去,她哼了一声,对着湖里的同款小脸道:“别笑啦,小傻子!”
“给姑娘问安。”一个眼生的宫娥走到文易近前,“蒙娜正找您呢,奴婢带您过去吧。”
文易虽没见过这个宫娥,但她看着年纪较大,慈眉善目的,话语间便让人感觉很亲近。听到了蒙娜的名字,文易嗔怪道:“我还当她玩野了把我忘了呢。”
宫娥抿嘴一笑,替蒙娜告了罪,哄着文易同她离开了此处。
白狄地处严寒之地,植被多以抗冻根深为主,观赏性并不强,即使是在盛夏,也是几眼就能看完的颜色。
路上无聊,文易同那宫娥道:“你家主子是谁?”
那宫娥明显的一顿,笑意敛了几分,“姑娘聪慧。”
文易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脾气上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走了半天,脚都酸了。
“姑娘稍安勿躁,到了您自然就知道了。”
文易耸了耸肩,不问就不问呗。
许是看不惯文易气定神闲的姿态,宫娥突兀的问出口:“姑娘可知晓吉日夫人现在何处?”
赫连司不叫她问,依他的性格那女子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文易坦诚的摇头,她又干嘛要知道?
可文易自己不好奇,有些人却偏想让她知晓。
那宫娥面上恭敬的神态似刻在了骨子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