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院里只有两个护卫,沈冷解决掉这两个家伙后大步朝着屋子里边走,屋子里有人问了一声什么事如此嘈杂,沈冷回答了一声世子殿下有请,那袁先生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声且在外面等着容我穿好衣服。
沈冷直接推门进去,袁先生吓了一跳紧跟着便是一怒:“哪里来的没规矩的下人!”
沈冷把回头把房门关好一脸的认真:“瞎说,怎么就没规矩,我这不是关门了吗。”
他看了古乐一眼,古乐随即一点头大步过去,上去直接捏着袁先生的下巴左右晃了一下然后把下巴摘了。
古乐:“说吧,你来世子庄园是不是要害人的。”
他问完了之后沈冷都愣了:“嗯?”
古乐看了看袁治栋的下巴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偶有失误。”
他看了看桌子上有笔墨纸砚,指了指那边:“过去,把你来见世子李逍然的目的写下来,都要谋划什么,做什么坏事,一笔一划写清楚......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写,但请你想清楚一件事,我们在你房间里不能耽搁太久,所以我们的耐心一定很有限。”
古乐将匕首翻出来在袁治栋大腿上划了一下,这一下并不深但是很长,袁治栋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发白,眼神里的怒意全都消散无踪迹,只剩下惊恐。
古乐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横着又划了一刀,两刀在袁治栋大腿上划出来一个十字。
“我剥人皮最快的速度是一炷香的时间,从十字刀口一点点掀开往四周剥,只要刀子足够快我也足够快,剥完之后你还活着,能看到自己血糊糊的样子。”
袁治栋猛的哆嗦了一下。
古乐指了指桌子那边:“写不写?”
袁治栋疯了一样的点头,艰难的挪过去在椅子那边坐下来,古乐撕了一条床单把他大腿系住:“我松开之后不出半个时辰你就会流血而亡,自己考虑后果。”
袁治栋颤抖着左手伸出去把毛笔拿起来,刚要写,古乐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按在桌子上,然后匕首噗的一声戳下去将他左手穿透钉在桌板上。
“当我傻的吗?你用左手写字是为了以后不承认这是你写的对吧,你刚才受伤之后第一反应是用右手去捂住伤口,说明你并不是左撇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刚才说了耐心有限。”
袁治栋脸上的肉都在颤抖着,显然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他确实是故意想用左手写字,在大学时沐昭桐手下做幕僚,怎么可能没点心机。
沈冷下意识的看了古乐一眼,对古乐这样敏锐的心思更为赞叹惊讶。
袁治栋看向古乐,握着笔的右手颤抖的几乎下不了笔。
古乐捏住袁治栋左手的小拇指拉直:“千万不要再装了,你没有害怕到写不了字的地步,让你写下来只是为了以后做个准备,万一哪天大学士撕破脸的时候,你的口供用得到,而你唯一活命的机会就是老老实实的写完然后立刻赶回长安城,接了自己的家人后悄悄逃离,以后少做害人的事,本本分分过日子。”
袁治栋开始写,但是因为手颤抖所以每一个字写的都很不规矩。
古乐伸手把那张纸拿过来撕了:“有一个字写的不认真,我就切你一根手指。”
袁治栋第一次遇到古乐这样的人,论勾心斗角出谋划策他自认足够聪明,可对方根本不给他耍聪明的机会,只是足够狠,狠到让他所有的算计所有的想法都没有机会用。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之后这不过两三百字的口供才写完,古乐看了看后递给沈冷,沈冷也仔细看了一遍:“让他签字按上手印。”
古乐把纸又放在桌子上,一把抓住袁治栋的手在他大腿伤口上抹了一下,这一下疼的袁治栋身体都扭曲了,古乐抓着他的手按了手印:“签上你的名字,袁先生,我猜你不会把自己名字写错的。”
听到袁先生这三个字,袁治栋最后一分侥幸被彻底击溃,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就瘫软在那了。
其实沈冷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袁先生叫什么。
古乐把纸折叠好递给沈冷,然后抬手一个掌刀将袁治栋劈晕了过去。
两个人用棉被将袁治栋包好了,沈冷用左手拿笔在棉被上面写了玄庭两个字,古乐不理解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却没多问,两个人抬着袁治栋出了房门,沈冷抬眼看了看那荷池水榭。
没多久,被棉被包住的袁治栋就被挂在凉亭横梁上。
两人顺着木桥快速离开荷池,刚到荷池边上就同时停住。
杨七宝在独院那边等着,还在朝着他们挥手,而在杨七宝身后有一个黑影站在那,距离杨七宝很近很近,可是杨七宝显然没有发现什么。
沈冷和古乐对视了一眼,古乐随即将背后绑着的横刀抽了出来。
那人犹如鬼魅一样,到了近处的时候沈冷已经能看到杨七宝脸上的笑,而这就更显得恐怖起来,这说明杨七宝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危险。
如果那个人愿意的话,此时此刻杨七宝已经成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