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昨晚打斗是不是很激烈?”
十七看了一眼十一:“嗯。”
十一:“怪不得,你脖子上都有伤,我说,你身上那么多伤,今天就先别练了呗。”差一天武功又不会倒退。
十七摸摸脖子,不理十一继续练剑。
十一看他满身是汗,袖子有些发红,他一把按住十七:“真的,别练了,伤口都裂开了。”
“不用管我。”
“嘿,你别动!”十一瞪大眼睛像是发现天大的事,“昨天晚上,你跟谁在一起鬼混了?”
十七皱着眉,甩开他碍事的手。
十一:“哎哎,你这脖子上不是被刺客伤到的吧?”他就说什么人能这么厉害弄伤他的脖子,这可是致命之处,“我看你这是让哪个姑娘给啃的吧?听说昨晚有很多密絪国来的姑娘,这么猛啊!”脖子上那一块快的绝对不是利器所伤。
十七立马捂住自己的脖子,背过身不给他看,回想到昨晚的事,他的脸刷得热了起来。
十一笑得特别猥琐:“连耳朵都红了,不得了啊,万年铁树开花了?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讲讲!”十一跳到他面前催促他。
十七努力平复好心情,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昨晚的事,也不想让公主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他看着面前的人,眼神凌厉如刀锋:“你别管。”ρò壹㈧ЪЪ.?òм(po18bb.)
十一看着面前脸黑的人也有些怵,耸了耸肩:“切,不说就不说,用得着那么吓人吗?”他余光看见有人来,看过去,立马绽开笑容摆手:“来找我啊,巧心?”
巧心径直从他旁边过去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来到十七身边:“十七侍卫,公主有请。”
十七的心猛得一跳,他不知道公主找他有什么事,是不是清醒之后想到昨晚的事很生气,很委屈,他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让公主不生气?怎么罚他都可以,只要能让她消气,还让他保护她,怎样都可以。
十七离开校场,正要踏入公主的院落,又被巧心叫住:“十七侍卫,请留步。”
十七看巧心严肃无比,心头又一惊,是公主出事了吗?
巧心打量了一番十七,目光如炬。
“是殿下情况不好吗?”一向淡漠的十七此刻内心焦躁不安。他侧身看向公主的寝宫想快点见到她。
巧心依旧盯着十七,眼神中带着几分凌厉像是审问:“十七侍卫跟在公主身边多久了?”
十七皱眉,不知眼前人是何意,但还是如实回答:“快十二年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他还记忆犹新。
巧心面色平淡,语气却很严肃:“既已跟了殿下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殿下身体尊贵?”且娇嫩脆弱。
十七自是知道公主尊贵无比,他不明白巧心为什么这样问:“当然。”
“既知殿下是千金之躯,昨晚为何如此粗鲁!”
凌晨天未亮时,公主被满身是血的十七抱回来,她还以为公主被刺客所伤,原来身上的血都是十七的,心刚放下来,又从十七口中得知公主中了迷情药,她在医女身边帮忙,看见公主腿心一片斑驳,风干的黄白色不明物粘在衣物上,嫩白的腰肢上印着红色的手指印,她小心地褪下公主的衣衫,双腿之间更加触目惊心,肉珠红肿,花瓣嫣红如血,娇嫩的贝肉轻轻外翻,隐约有白色的液体想涌出来,不属于少女的腥膻味慢慢飘散。
十七一听便明白巧心在说什么,脸腾得变红,他昨晚是太过分了,刚开始还小心着力气,生疏得不行,渐渐他便控制不住自己了,飘飘欲仙如临仙境,灭顶的快感让他抓紧了怀中柔软听话的少女,身下的硬物也像有了自己的思想,只想捣毁那湿滑又脆弱的紧穴。
他忘记了金枝玉叶的公主如温室里的花骨朵,美艳娇柔,而他粗鲁蛮力,怎会不伤害到公主?
十七微低着头:“昨晚,是我的错,我愿受罚。”
巧心叹了一口气:“我们做奴才的,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认清我们的职责,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伤害公主。”十七是解了公主的药,可也不能如此粗暴,细皮嫩肉的女孩怎能被如此对待。
当然,巧心完全不知昨晚十七有多么克制、多么小心、多么收敛,只是那样迷人美丽的少女坐在爱慕她的人怀中,又娇柔又妩媚地诱惑着他,他终有失控的时候。
“十七时刻记着自己的职责所在,自会受罚!”
巧心看着他转身离去。
——
“殿下,十七侍卫来了。”巧心说完便关上了房门,临走前看着十七身背荆棘,裸露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心中也是一惊。
“属下前来领罚!”
纯越一抬头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十七双腿跪地,上衣系于腰间,身后背着布满尖刺的荆条,昨晚被包扎的伤口已经渗出了血。
“你这是为何?”纯越不解。
十七:“属下昨晚没有保护好公主,还请公主责罚!”
纯越看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