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有一句,却让二姐评价颇高,狠狠插入她的眼。
徐千秋坐在湖边,招手示意那草原女子坐下。
闻着女子身上独有的香味,这让出了飞狐城后,便再没碰过女人的色魔世子殿下,顿觉恍若隔世。
还真想念青鸟了!
那丫头, 极尽奉迎,总能满足他。
不愧是指玄巅峰,离天象境只差临脚一步的高手。
若换了红薯,也是这般尽力迎合他,只怕,得叁天难以下床。
只能扶墙而走。
不远处,弟弟徐凤年,扈从舒羞, 二人开始搭建帐篷, 今晚便在此地宿营。
至于老黄……
闻到烤全羊的味道,屁颠屁颠跑去与人自来熟,蹭吃蹭喝去了。
回来时,带了两只烤羊腿,咧嘴笑着。
缺了门牙,漏风而不自知。
徐千秋笑笑,撇过头,见她正襟危坐,十分局促。
徐千秋低头抚摸羌笛,两根深紫竹并列,金丝银线缠绕,管孔圆润。
虽已历经多年吹奏,抚摸,却不见半点损耗。
可见,乃是上品珍贵羌笛。
对于书法, 徐千秋也算登堂入室,对于慕容在前, 耶律在后的四个莽文,仔细观摩。
羌笛刀刻,文字天成,倍感不俗。
瞥了一眼双眸之中充满好奇的草原女子,笑道:
“这支信物,好生保存,说不定哪天,你可能就是牧女鲜卑头了。
若真有那一天的话,记得来给我当丫鬟。
我院里丫鬟很多,各有特色,却还差一位草原女王。”
少女见他摩挲自己的贴身羌笛,动作温柔细致,俏脸绯红,愈发娇艳动人。
不过,当她看到,这名来南边而来的白衣公子,竟拿着她心爱羌笛,用于反抠后背, 那般漫不经心, 眼神不免有些幽怨起来。
也不知世子殿下是后知后觉, 还是故意戏弄。
瞧见她的面容, 忍俊不禁,伸出一根手指,捻了捻羌笛管口,坏坏一笑。
少女脸皮薄,泫然欲泣。
见状,徐千秋终于将羌笛还与她。
躺在草地上。
如今日这般闲逸无忧的日子,以后,恐怕不多了。
盘膝坐在徐千秋身边的少
女,攥着羌笛,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始终离这位白衣公子叁步距离,一身黑袍,带着面具的奇怪丫头。
她好像在站岗?
这么小的护卫?
却也没多想,低头,对世子殿下歉声说道:
“对不起。”
这草原姑娘,竟哭了。
徐千秋躺在草原上,有滴眼泪低落在他手心,冰冰凉凉的。
少女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徐千秋却能明白。
她这是,在为自己在峡谷被救以后,刹那下意识表现出来的的怯懦,而致歉。
当时,徐千秋注意到了这一幕,却并未在意。
替她擦去泪水,嘴角翘了翘,语气平澹道:
“女子胆小,本不是什么错,你若觉得不对,大可以胆大一些,坐到我身上来。
便是我贞洁不保,任你欺负,我也决不反抗。”
徐千秋本想捉弄少女,嘴上调笑几句便罢。
不曾想,这草原姑娘,大概是将自己这辈子,所有的胆识气魄,在这一刻,都给用光了。
果断欺身而上,一屁股坐在他腰上。
自己要害被勐地镇压,便是已为天下屈指可数,前十的武道高手,世子殿下仍然,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二人对视几秒,这万花丛中过,片片都带走的土匪,江湖人称徐一指,此刻竟道貌岸然道:
“姑娘,请自重!”
于野原之上,与草原女神苟合,席天为被,草原为床,肆意欺辱,万般蹂躏眼前的北莽女子……
他倒是想啊!
内心叹息一声,悲苦无人能懂。
眼前这牧民少女,眼神清澈,似哭似笑,鼓起勇气,坐在腰上后,便不敢有多余动作。
她无疑,有一双灵气十足的眸子。
却并非是那种,直指人心的聪慧剔透,而是,不沾惹尘埃,不识肮脏的纯净。
这种女子,这种眼神,便如同身侧这座草原上的清冽湖泊,迟早一天,注定要消散于满天黄沙之中。
今年一见,来年,再难相见。
徐千秋的天道之力,已渐趋于无暇,虽因修炼魔功的缘故,心中难免有些旖旎绮念,打算衣衫褪尽,与这草原的野马少女来个坦诚相见。
但最终,终究还是渐渐归于平静。
不过,手上占些小便宜,还是免不了的。
男人和猫一样,哪有不偷腥的。
伸出双手,握住她那弹性极好的纤细腰肢。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