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仔细看,她被陈珂粗暴地按了回去,肩膀重重磕在玻璃上,发出“咚”一声闷响,他吻着她,强势地挤进她身体,顺手关了灯。
他今晚似乎格外偏爱这个姿势,后入,是动物交配时最常见体位,它代表雄性对雌性绝对的掌控权。
黑暗铺开,阴影里,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闻到陈珂身上的香,那明明是一种冷冽而淡雅的味道,却有着催情香一般的效果,裴清只顾着抬头迎合他的吻,也忘了反抗。陈珂握住裴清娇嫩的腿根,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他们的身高差的实在多,陈珂几乎是将举抬起来,抵在窗户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深深扣进她的皮肤里,白皙的皮肤在指缝间,勒出一道道红印,为了配合他,她的另一只脚只能踮起来,脚尖踩着冰凉的地板,颤颤巍巍,摇摇欲坠。他的动作很激烈,裴清不得不将手掌撑在窗户上稳住身体,玻璃有规律地颤动着。她的上半身也被陈珂重重压在窗上,原本丰润的胸被挤扁,嫩红的乳粒随着他的动作,在玻璃上滑动着,鼻息喷在玻璃窗上,凝成一片薄薄的水雾。
窗外是嬉闹的孩子,窗内是被蹂躏的少女。他看着窗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陈珂想起来那个深夜做的梦,残破的衣衫,压抑的欲望,落荒而逃的女孩,他按着她,毫无怜悯之情地侵犯。
他终究还是变成了那个怪物,已经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他将手掌按在她的手上,和她十指相扣,将她冰凉的小手攥进掌心。他看着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目光一转,又落在旁边的玻璃上,呵气呼出的那片雾气上,那里,被人画了个心,里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个字,鬼画符一样,他眯起眼,许久才辨认出,那是他的名字,珂。
他久久地看着那个字,水珠从上面滚落下来,滑出了长长的水痕。
少年的动作骤然重起来,劲瘦的腰耸动,胯一下一下撞在少女挺翘的臀瓣上,裴清叫起来,声音又很快弱下去,她已经从不想反抗,变成了无法反抗,只能仰着头,半张着唇,急促地喘气着,呼出的热气盖住了那颗小小的心,很快变得一片模糊,裴清挣开他的手,固执地在玻璃上重复起刚才的动作,她的指尖在玻璃上慢慢移动着,摩擦间,吱扭作响。借着窗外朦胧的灯光,她的剪影被模糊地勾勒,线条柔美的侧脸,修长的脖颈,纤瘦的肩膀,精致又易碎,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她捏碎。
这样一个脆弱无助的少女,被被玩弄,却还是挣扎着,颤抖着一遍一遍写着他的名字,献祭一般的乖巧顺从,明明该让他满意,陈珂却愈加目光暗沉,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力气之大让裴清皱起眉,忽然将她翻了个身,抱起来,裴清惊呼一声,突然的腾空感让她惊慌失措,她搂紧陈珂的脖子,纤细的腿夹紧他的腰,紧紧贴在他怀里,陈珂扣紧她的臀瓣,将她向上举了举,调整到合适的高度,自下而上,恶狠狠地顶弄她,狰狞的性器一次次破开她身体深处嫩红的肉,笔直地向更里面刺去,纤弱的少女挂在他身上,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像是海上的孤舟,裴清的呻吟和哀求被顶得支离破碎,让她将陈珂抱得更紧,完全挂在他身上,恐惧让她贴近他,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下身,少年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这样的紧窒感取悦着少年,他并不停手,反而贪得无厌,变本加厉,他要听她喘息,听她求饶,像一株菟丝子一样长在在他身上,依附于他,从属于他。
“裴清”他突然厉声叫她的名字“看着我”
裴清意识涣散,头垂着,满头的乌发遮住了脸,听他的声音,挣扎着抬起脸,茫然地看着他。
“怎么不骂我了”他问。
以前他们做爱时,只要稍微有一点不趁裴清的意,她就咬牙切齿地骂他狗男人。
这人是不是有受虐倾向,裴清在心里骂着,敷衍地“嗯”了一声,头又低下去。他又掐着她的小脸抬起来,让她半睁的眼睛直视他乌黑的眸子。
“我是个混蛋。”他平静地说。
这下裴清倒是来了点兴致,她说“再骂两句来听听。”
陈珂并不接着她的话往下说,他凑近了她的脸,字字清晰“所以没有任何人值得让你伤害自己,谁都不可以,记住了吗?”
搞了半天又是教育大会,裴清顿时兴致全无,她不回答,陈珂恶意地在她身体里碾压磨蹭,逼着她尖叫着“记住了记住了。”
少年低下头,奖赏般温柔缠绵地吻她,将拿下剩下的话全吞了下去。
其实这不是他真正想说的,他想说的是,有我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包括你自己。
可是他不敢说出口,他害怕自己做不到,拼尽全力也做不到。
心疼和无力撕扯着他的心脏,最终他只能说出一句“你可以相信我。”
相信我会倾尽所有去保护你。
“看着我,我是谁?”
“你是陈珂”裴清回答得有气无力。
“记住我”俊秀漂亮的少年,眉眼间带了丝戾气“记住我是谁。”
他向她身体里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