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的好: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自然,反过来也成:儿女情短,那英雄气就长。
瞧,只要她陈青醁一抛弃那儿女私情,那腰杆子立马就硬了不少,说话那叫一个干脆,那叫一个英雄气概!
不多久,翠竹战战兢兢地从外面探进一个头来。
陈青醁大声问道:什么事?
容,容少爷,外面有人来拜访,说是城西葛家的五少爷,还拿了不少东西来,你看?
陈青醁:他?你叫他进来吧。
翠竹出去没多久,那葛家五少爷就提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哟,容兄,好久不见,听说你病了,你看,我这一得空便过来看看你了。
陈青醁道:劳五少爷挂心了,请坐,翠竹,上茶!
葛五少笑着说道:亏的我还天天在家担忧容兄的身体,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容兄气血饱满,中气十足,看来这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嗬!陈青醁道:我又不是那弱不禁风的娇娘子,怎么会吹吹风就病倒了。
葛五少爷笑嘻嘻:那是那是,容兄武功高强,胆色又过人,万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把秦小姐从那山野草贼手里救了出来,那真是何等的英勇。如今啊,咱们这贇州城里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是这秦家的姑爷身手了得,又是那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才学出众,说你文武双全,将来前途无量。
呵呵,这些人还真是能说会道。
葛五少爷兴致勃勃:现如今外面那些官兵,正满山遍野的抓那些盗贼呢,听说啊,这两天已经抓了好几十号人了,啧啧,容兄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去看的时候,那些官兵把那抓的几个土匪,打的那叫一个惨,断手断脚,一身鲜血淋漓不说,有个土匪钻了一个空子想逃,被几个官兵抓住后,一顿乱砍,最后被人拿刀从耳根处齐脖子就这么咔嚓一刀,人头当场落地!
陈青醁不由噎了一下,诶,你来我这能不能说点别的,我这中饭还没吃呢。
行行行,瞧我这张破嘴,尽说些没用的。
两人便坐着扯一些杂七杂八的闲事。
下午吃过中饭后,陈青醁悠哉悠哉的看起了一本很久没翻过的古书。
门是关着的,没多久外面就进来了一个人。
陈青醁抬头一看,竟是冯老四。
四叔?找我什么事?
冯老四黑着一张老脸,站在门口处瞪她。
陈青醁把书丢到桌上:四叔,你这是怎么了?
陈青醁,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了?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去得罪那那秦小姐做什么!
我又不疯,得罪她干嘛呀。
陈青醁心想他又怎么知道了。
你还不敢说是不是。
我那是实话实说,她一个大家闺秀,成天往男人房里跑算怎么回事,我又没说别的,只叫她注意一点罢了。
冯老四气的一脸铁青,你是存心的是不是?
陈青醁一脸无畏,是不是又能怎么样,反正,话我也说了。
你可别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
陈青醁:知道,反正到时候我和她把亲一成,咱们就拿钱走人。
冯老四气的原地打转,还成亲呢,看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一到要紧的时候你就傻成个驴样了。
喂,四叔,你老别骂人行不行。
我骂你还是轻的,你得罪那秦小姐,你能捞什么好?
冯老四今天真是差点气死了,好好的没招谁惹谁,他几十的岁数了倒被卉儿那个丫头片子劈头盖脸地数落了一阵。
陈青醁,我实话和你说吧,你要是得罪了那秦小姐,这亲,你也别想成了。
为什么,我和她可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她想反悔就反悔啊。
冯老四恨的直摇头:可这秦小姐能一样吗?不要提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要不愿意,就是她爹求着她,她也不干。更何况秦老爷就她一个掌上明珠,平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着也不可能委屈了她,到时候,她大小姐一句不愿意了,你还能奈她如何?
应该不会吧,这贇州城里,谁不知道她是许了人的,就是她想反悔,这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呵呵,许了人家又怎么样,你还当真以为这贇州城就没有来秦家求亲的吗?我告诉你,就前几年,那些本地的官宦缙绅人家,来她家提亲的差点就踩断了门槛,就连那,那知府大人家的公子,那也是三番五次的来登门,要不是秦老爷推说京城有个指腹为婚的容家,这事还真没个了局。而且,我听说那知府的公子人长的好,学问也好,要不是那秦小姐不愿意,那两人也许早就成事了,哪还轮得到什么京城落魄的容家少爷啊!
陈青醁道:既然她连知府公子都看不上,那我总还有机会的嘛。
冯老四一脸鄙视:怎么着,你还以为秦小姐贪图你这小白脸啊,我告诉你,要是事情有变,咱们连一文钱都别想拿到,到时候,那秦天望翻脸不认人,咱们人生地不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