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打击,是个人也受不了啊。
雷耀阳拿出两支雪茄,十分“善解人意”递上一支,顺手又将打火机从桌上划了过去。
“谢谢!”
阿King感激一语,接过点燃雪茄,深吸了一口,吐出烟圈,似乎心情也随着烟雾,舒缓了很多。
雷耀阳同样点燃了雪茄,如朋友一样闲聊道:
“千门八将,正、提、反、脱、风、火、除、谣,你是老正,那你应该还有其他七位师弟才对。”
“八将合着生,分则死,你师傅没教过你这些吗?你那七个师弟又到哪儿去了?”
“作为老千,不熟的人,一定不可以一起合作做局,你这样冒险,很缺钱用啊?”
阿King眼神飘忽,似乎想到什么,沉默片刻后,方才话道:
“不错,雷sir说得很对,千门八将一共有八个人,八将齐至,方才能够做局,这话我师傅也同我讲过。”
“这也怪我自己,年轻气盛,当年师傅告诉我和七个师弟、师妹可以出师,我们的第一单生意,就赚了十万港币。”
“由于我是整个局的策划和实施者,所以我当时觉得,我既然出力最多,就应该是分最大份的那个人。”
听到这里,雷耀阳不等其说完,直接接茬道:
“你那七个师弟、师妹,当然不会认可你这种说法,所以你们闹掰啦?”
阿King点了点头,解释道:
“当时的我太年轻,也太穷了。”
“我是个孤儿,从有记忆以来就在福利院生活,那时候我缺吃、缺穿。”
“吃的,大多康菜,只有过年过节,才有一口肉可以尝尝。穿的,也是人家捐助来的衣服,呵,好衣服谁会捐助呢?十岁以前,我就没穿过一件衣服是合身的。”
“后来我跟了师傅,发誓一定要出人投地,赚到无数的钱。”
说到这里,阿King苦涩一笑:
“自以千术过人,连自己的师弟、师妹都容不下,我有今天,也是活该。”
听完阿King的生平,雷耀阳对他倒是有点刮目相看,问话道:
“你的意思是,你从出师到现在,都是一个人完成千门八将所有工作?”
“是!”
阿King点头,肯定道:
“除了我外面有线人收风之外,策划、布局、实施,都是我一个人。”
“了不起。”
雷耀阳给出三字评价,再问道:
“你做老正多久了?”
“包括今年在内,整八年!”
阿King再答。
“八将的收入你一个人拿,这么说起来,你应该赚了不少钱才对啊。怎么会想到去千烟囱那种人?你不知道他不好惹吗?”
雷耀阳对此十分好奇。
经过这么久,阿King情绪完全平复下来,冷静道:
“我说过了,我要赚无数的钱,我知道烟囱不好惹,但他最近花炮会开盘,到手超过一亿的赌金。他这个人我打听过了,好赌成姓,只要布局让他上钩,就算是赌金,他也敢拿出来赌。”
“恩?”
听到这话,雷耀阳眉头大皱,脸色大沉,不由脱口道:
“你说什么?”
“我说烟囱好赌成姓,只要布局够好,很容易千他。”
阿King老老实实重复道。
“不是这句。”
雷耀阳音量徒然提高,仔细道:
“你说烟囱最近开盘什么?”
“花炮会啊,港综市江湖盛事嘛。”
阿King不明所以,还是老实答道。
“你把你知道的,烟囱花炮会开盘的事说给我听听。”
雷耀阳这下来了精神,内心暴怒。
花炮会开盘的点子可是自己苦心想出来的,自己各种布局,方才使得现在花炮会受到那么多人的关注,红红火火。
现在有人敢在雷老虎面前,摘自己桃子吃,真是活得不耐烦啦。
阿King虽然不知道雷耀阳为什么对这个事有兴趣,但先前他自认输家,赌注就是老实交代。
阿King立马讲述道:
“据我的线人告诉我,烟囱最近在公海马交文的赌船上,四处拉熟客下注,赌那花炮会各个社团、各名人的输赢。”
“那些客人好像对于这个也很有兴趣,烟囱做了一个礼拜,就收到一亿左右注码。”
“他昨晚过来港综市,就是过来收钱的,他似乎也安排了一些小弟,在港综市受注。”
“好,好得很啊!”
听到这里,雷耀阳的怒火简直窜上脑门,这烟囱真是有种,不仅在公海上摘桃子,手原来伸了那么长,都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
试想一下,阿King所说的消息还不是没可能的。
毕竟为了受注更多,雷耀阳让崩牙驹借口让利,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