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估计,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是马交文手下背着他搞出来的,那个人多半就是省镜。”
无疑,崩牙驹已经从雷耀阳这里,知道了生意被人抢着做的消息。
就算是黑道,有钱以后,也会发展正行,将自己往完全合法的位置上靠。
驹哥聊天,没什么大事,我们不要打扰!”
“耀阳哥,你别被他骗了。赌船是马交文的,他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难道手下还有人敢背着他搞鬼吗?”
“耀阳哥,为什么不直接让大小姐赶绝了马交文那混蛋。这个王八蛋,敢抢我们生意,完全是活得不耐烦啦。”
而且吧,人家做生意,都希望把自己漂白。
人死了,技术再好也白搭。
此时,两张躺椅,一方小桌,崩牙驹与雷耀阳各占一张,舒舒服服躺坐着。
“不用这么生气,我和马交文通过电话了,听他的意思,他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而以我对他的了解,马交文这个人,是个彻彻底底的赌坛中人。”
虽然他赌术似乎很厉害,但那又怎么样?
“耀阳哥,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什么都不做?”
“据我所知,马交文手下那光头省镜野心不小。他的亲弟弟烟囱来港综市,就是为了把收到的注码带回去澳门,很明显,烟囱绝对参与了这件事。”
“在澳门,我的人马绝对不比马交文少,他虽然比我出道早那么几年,可我绝对自信能斗得过他。”
自从前不久见到了阿King,雷耀阳就想起很多前世记忆中的事,话语道:
马交文那个人,崩牙驹当年没起家时,就常常听说,还曾经挺羡慕。
小廖言语中恭敬满满。
崩牙驹就喜欢听这个,精神一振,赶紧道:
“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澳门那边,我们先等马交文的交代,当然了,等归等,我也说过会等他交代后才决定怎么做,但那是我的表态,不是你的。作为这次贺氏赌局的执行人,你很应该做点事。”
崩牙驹历来信任小廖,将他视之为智囊,崩牙驹连翻手会的事都告诉过他。
听到那人是马交文,崩牙驹着实气炸了。
偏偏他正行发展起来了,似乎觉得不够威风,这几年玩了命收小弟,更是豪强霸道,用各种手段,吞并打击除贺氏以外的小赌场,想要用最快的手法扩大自己的赌业王国。
“比如派点人砸他几间场子,表示一下你的态度
这就是打他脸啊,崩牙驹觉得自己受到极大侮辱,完全不能忍!
老实说,崩牙驹这个人,在雷耀阳与大小姐面前恭恭敬敬,看起来好像很容易相处。
“剽窃别人的点子,那个人还是澳门贺大亨,他应该不敢才对。”
雷耀阳躺坐在椅子上,倒是很自在,话语道:
“而且现在他的赌船,已经被我们扣下来了,等等吧,看他到时候怎么交代,我们再研究是不是要对付他。”
事实上,他在外面桀骜不驯,嚣张跋扈,是出了名的拽。
现在可倒好,一个自己看不上眼的人,明知道生意是贺氏出面,还是自己亲赴港综市来受注的,他还敢抢着做。
“要怎么做,耀阳哥你尽管吩咐!”
所以小廖很清楚,自家的真正后台是谁,那是得一定招呼好,不可以得罪。
“我看这件事就是他搞出来了,做了还不认,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为此,他甚至在博士那边购买了许多军火,全部囤积在澳门。
“烟囱这个人,我不说你也该清楚,嚣张跋扈,狂妄自大,根本不是一个细心做事的人,如果盘口真是马交文吩咐办的,他应该让省镜过来港综市拿钱才对,怎么会让烟囱过来!”
对于这个意见,崩牙驹似乎并不赞同,赶紧话道:
“这样的人,宁可少赚一点,也不会坏了规矩。”
雷耀阳嘴角上翘,阴险道:
不过,身体上是很舒服,可崩牙驹现在心里十分不舒服,脸色也十分不好,身子直挺挺,坐在躺椅上,也不躺下去,不忿道:
见雷耀阳有这样的分析,崩牙驹也不便不给面子,有些泄气道:
崩牙驹不一样啊,他一开始在澳门卖奖券,做码仔,其实是属于合法生意,说得最严重,也不过“投机取巧”。
麻将馆后院,当年大小姐与靓妈学艺的地方。
“未必!”雷耀阳摆手。
雷耀阳摇头,正色道。
自己一个不爽,随时派人暗杀他。
“耀阳哥,要是大小姐不方便出手,这件事我也可以处理。”
而他在得到雷耀阳赏识之后,又受大小姐照顾,当年赌神大赛结束,直接就在澳门开起一家拿牌照的小赌场,起点极高,亦属于正行。
可自从他发达之后,便觉得马交文那种老一套,慢慢发展的家伙,根本比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