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屁啊,他都不能参加。十八九岁,一定有主谋,故意派这种小子过来,以为我们不敢动他。”
“去,给我废了他。”
“等等!”
雷耀阳再次阻止,在崩牙驹疑惑的目光中,话语道:
“反正也没什么事,我们一起出去看看。灰狗这个名字不错,哈哈哈……”
自称作“狗”,这名字还不错?
崩牙驹不解,不过雷耀阳既然有兴趣看看,他当然不会扫兴,马上跟随,话语道:
“耀阳哥既然有兴趣,那就看吧。”
当即,由壮汉打头领路,雷耀阳与陈耀庆紧随其后,三人出院落,来到麻将馆。
刚踏入麻将馆,如菜市一般的喧闹声便灌入耳中。
崩牙驹小弟还真没胡说,这里已经有些混乱了,闹闹哄哄,好像随时可能掀桌子一样。
“他既然要买自己,那就让买吧,你们不是说什么注都受嘛,怎么,现在又不敢了?”
“就是啊,放出话又不敢认,还澳门贺氏呢,真是孬种。”
“我也觉得不合理,我蓝田四眼也是大名鼎鼎,到时候花炮会是一定能进前十的,我要下注自己,为什么不许啊?”
“草,不敢受注还开什么盘,澳门仔都这么没胆嘛?”
“就是,让你们管事的出来。”
“退票,我他吗不玩了”
一群港综市古惑仔,或是因为眼红这里生意好,又或是本就闲着无聊,更有甚者是幸灾乐祸,损人不利己,纷纷叫闹着。
而受注小妹面前,此时站着两个人。
一者矮小身材,还真像崩牙驹小弟形容的一样,长得好似菲律宾人,黑黑的皮肤,留着莫西干金色头型,外表傻里傻气,稚气未脱,目测不会超过二十岁。
一者同样矮小,是一个四眼仔,正拉扯着前者,似乎本不愿意闹事,想让他赶紧离开。
见到这种情形,雷耀阳朗声话道:
“既然敢开盘受注,那当然什么注都会接。之所以有些注不受,是因为一些赔率暂时还没出来。如果是真心投注,我相信阿驹这里一定欢迎。”
“当然,如果是故意找事,恐怕是来错地方了。”
雷耀阳之声,沉稳有力,且声线洪大,一下就盖住了所有人。
众人寻声看去,马上发现雷耀阳。
立时,刚刚还大吵大嚷的混混们都不敢开口了,他们无不满脸惊恐,一些人甚至连连退步,看样子是想要开溜。
雷耀阳环顾一圈,倒是还算满意,因为闹事者,大多非旺角、尖沙咀、油麻地三地古惑仔,就算其中有那么一两个,亦属于边缘人物,自己全然不识。
显然三地大佬都吩咐过小弟了很给自己面子,并不会故意来这里闹事。
满意之下,雷耀阳踏步上前,迎面走向刚刚闹得最欢的四眼面前。
那四眼金色头发,戴着一副眼镜,长得贼眉鼠眼,看到雷耀阳走过来,顿感压力巨大,以肉眼可见,整个人都在颤抖。
雷耀阳心中不屑,倒也不为难他,大手伸出,一把拍在其肩上。
那四眼误认为雷耀阳要揍他,吓得轰隆一声瘫坐到了地上,一脸惊恐。
雷耀阳居高临下俯视着这四眼,淡然道:
“蓝田四眼哥是吧,你说你会进花炮会前十,要给自己下重注。好,我替阿驹做主,就开你的盘,一赔一万。四眼哥,准备买多少啊?”
这个四眼仔,其实就是蓝田区一个小恶霸而已,属于长乐外围人员中的外围。
平时在蓝田那乡下地方,欺负一下普通人,倒是游刃有余,可在道上,见到谁都怕。
先前大声嚷嚷,不过是耍小聪明,想要出出风头,打响自己名号而已。
他哪里会想到,大名鼎鼎的雷爷竟然就在麻将馆里面,还听到了自己的话。
不过他这个人,倒是有点小聪明,慌忙起身掩饰道:
“这地太滑了,没站稳。”
随即,双手在身上乱掏,零零碎碎,拿出了一把钱来,数了数,尴尬递上道:
“雷爷,我押三百块。”
“这就是你的重注?”
雷耀阳语气平淡,但鹰眼锐利,直视四眼。
麻将馆内“噤若寒蝉”,四眼只觉得心跳加快,难以控制,突然噗通跪倒在地:
“雷爷,我,我不知道您老在这儿啊,饶了我这次吧!”
雷耀阳一脸冷漠话语道:
“跪着干什么,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雷耀阳欺压你。你是客人嘛,既然是来下注的,这里一定欢迎!”
“阿驹,客人下注三百块,买自己进前十,一赔一万,你亲自给他开票!”
“好啊。”
崩牙驹一脸快意笑容,马上走到办公桌后面,从小妹手上接过纸笔,亲自开出票据塞到那四眼手里,玩味道:
“拿好了,小子,你够走运的,耀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