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恩吻着她的幽谷,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膜拜光明的圣殿。
唇上下移动,很快找到了快乐的源泉,伸舌触压她的花核,下巴抵在了她的幽穴入口,那里像是一个蜂巢,源源不断地分泌出了蜜汁,让他爱不释手,不断吸吮。
他潮湿的发扫在她腿间,还有他浅浅的胡庄,压在了她的禁地上,又痒又麻,带来了莫名的刺激。
她神情恍惚,低下头,看到他背部张扬的曲线,一半露在空气中,一半浸在海水里,像一头蛰伏在海平面正准备掠食的虎鲸,高贵、华丽,凶相毕露。
他手臂的线条如沟壑一样深刻,纹理分明,肌肉填充在其中,结实饱满,抓着她时会高高隆起,如同一个真正的掠食者。
原来,他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渐渐习惯了他的鼻息、气味、身体,甚至是体温。
喜欢看他俊美的容颜,时而正经时而邪气;喜欢听他低沉的嗓音,时而绵长时而短促;喜欢他的发、他的手指、他的身体,连他的体液都喜欢上了。
内心的空洞,似乎被他填满了,不再是空荡荡的了,很踏实、很舒服的感觉。
他舌运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恍然间,她脑中闪过一阵白光,快要到达顶峰。“不要,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她的头左右晃动,双手乱舞,呜咽着求饶。
听到她的话,他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扶起她的臀,让他的舌更加贴近。
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欣快,史无前例的欣快。
她飘在了云层里,一会儿上升一会儿下降,起起伏伏,最后,被一道闪电劈中了脑袋。
“啊!”她失控地大叫起来,不敢相信那是她的声音,比视频里的夸张多了,震得整个山洞都在不停回响。
全身狂乱地抽动,世界像被敲碎了,一丝一丝裂开,一块一块坍塌,最后粉碎在了她面前。但是,她没那么害怕,因为世界之外,有他紧实的臂弯和温暖的怀抱。
他把她从岩石上拉下来,拥在怀中,抚摸她的身躯,亲吻她的脸颊,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
高潮过后,快感已消退,她还在痉挛,身体一弹一弹的,像是抽筋般不由自主地抽搐。
片刻之后,终于安静下来。她看着他,眼中弥漫着浅薄的雾气,遮住了琥珀的辉光,那是她为他迷醉的征兆,她的柔情、她的蜜意,全都给了他。
他眼底浮动着绝色绯红,浓浓的、深深的,像锐器刺破了静脉,一股浓华喷涌而出,而他的分身,早已重整旗鼓,蓄势待发。
等她恢复了,陈景恩让她站在高处,和他等高的地方,面对面、身贴身,沉沉地刺入了她的体内,野蛮地律动起来,冲动地、粗鲁地、毫无顾忌地占有她。
将自己深埋进她雪白的娇躯里,让她的柔软包裹他的坚硬,让她为他呻吟,为他疯狂,满足他男性的虚荣和骄傲。
喜欢她、想要她,这种感觉,真实得可怕,如同点点星火,扑进了他心底。
洞外,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洞内,犹如一处静谧的海湾,只听到他挺送时带动水波发出的“哗啦”声。
他咬她的颈,留下一连串的齿印,像是给她刻上了专属的烙印,今生今世,她是只属于他一人的美丽。
接着又贴着她的耳,用广东话说着各种粗口,淫荡、色情、最下流的话,五花八门的dirty talk全飙了出来。
语言的刺激让杜蓓琪进入了一个神秘的殿堂,那里全是幸福、美好的幻象,她获得了病态的快感,超脱自然,满满当当,兴奋度爆表,和身体的刺激不相上下。
当他的舌钻进她的耳洞时,她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那一天,杜蓓琪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浑身虚脱、四肢发软,最后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发现太阳正在下沉,看样子,已经到了下午。
迷糊着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冲浪板上,在海水里浮浮沉沉,陈景恩托着她和板子,一起返回了游艇。
看到他们几小时后才从山洞里出来,船上的人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朝他们露出嘲讽的笑容。
杜蓓琪窘得不行,明知这对于老美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自己却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羞得满脸通红。当陈景恩把她抱上甲板时,她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埋头缩在他怀里,不敢出来见人了。
一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四人度过了一个完美的假期,最后一天,许博川回了美国,其余叁人一同返回海山。
杜蓓琪故意没告诉何志轩返程时间,以免他来接机发生不必要的尴尬。她跟着陈景恩出了机场,平时陈景恩是自己开车,那天,他叫了司机来接他们。
几人上车后聊了几句,陈景恩让她搬到他公寓住,杜蓓琪有些犹豫。一旦搬离现在的住所,肯定会被杜明华发现,等于把他们的关系公开了,两人都知道现在不是公开的时候。他们商量之后决定,以后每周五、六杜蓓琪去他家,其余时间看情况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