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完澡,陈景恩躺在杜蓓琪的大床上,拿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杜蓓琪不知在什么地方找到一个支架,卡在床头柜上,把手机架在了上面,摄像头正对大床。陈景恩合上电脑放到了一边,半卧在床上,看着她架手机,心中有种极其不妙的感觉。
眼见杜蓓琪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他头皮一紧,指着手机说:“蓓,我们......不需要这个吧?”
她坐在床沿,扬着下巴,冷沉地看着他:“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马上离开,我不会阻拦你。”
陈景恩知道,她在威胁他,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他是一个很注重隐私的人,不想她用摄像头拍两人的画面,但这一刻,他却无法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拒绝她,会不会让他们本来就脆弱不堪的关系更加薄弱,断了两人的可能?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挽回的机会,他不得不抓住。
陈景恩深吸了一口气,不再言语,往后一倒,认命地躺到了床上。
杜蓓琪打开了卧室所有的灯,把房间照得亮如白昼,陈景恩一时适应不了,举手遮挡,半眯着眼看她。
她脱得光溜溜的,爬上床,坐到了他身上,第一次居高临下地观察他,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
他浓密的睫毛微翘着,眼瞳又黑又深,含着隐隐的忧郁,仿若秋日的深井,倒映着枯枝落叶、百花凋亡,一片萧瑟的光景,淡淡的惆怅、淡淡的感伤,有种枯萎、衰败的美感。
她心念微动,低下头,温热的唇吻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的颈、肩,然后是胸、腹,一点点掠过,蜻蜓点水一般,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她伏贴着他的身体,感受到了身下一块块肌肉的形状,强劲、坚硬,轮廓分明,他的身材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光是贴着都是一种享受。
陈景恩面色潮红,棕发散在枕头上,动情地望着她,无法言喻的刺激在全身流转,有股想起身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杜蓓琪把头埋在他双腿之间,舔他的大腿根部,舌头沿着股沟滑动,来来回回扫荡;然后是蛋蛋,把它们含在嘴里逗弄,用舌去顶、去勾,她听到了陈景恩喘气的声音;接着是整个会阴,慢慢后移,直到敏感的后庭。
“不......”意识到她的舌覆在了上面,陈景恩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唇远离了危险地段,他眸色晦暗,警告说:“那里不行。”
杜蓓琪并没显出不悦的情绪,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开始穿衣服。陈景恩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揪心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先是不顾他的意愿拍摄视频,接着又强行舔他的隐私部位,这些,完全不像她以往的作风。
他明白,她受了刺激,需要人安慰,但也不能把这些愤怒无缘无故转移到他的头上。
“放开。”她用力一挣,甩开了他的手。
“可以解释一下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吗?”他鼻息粗重,躁乱得失去了主张。
她转身面向他,和他对视,棕色瞳眸里全是霜雾:“你不是总喜欢强迫人吗?我也想让你尝尝,被人强迫,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的滋味,怎么样,好受吗?”
他气不打一处来,哑着嗓子喊她:“蓓!”感觉她像拿了一把冰锥,一下又一下的刺在他身上,他血流不止、疼痛难当,她却冷眼旁观,没有丝毫心疼的感觉,或许心里还在偷笑。
她面无表情地说:“你睡吧,我回海鑫了。”
他再次拉住了她:“这么晚了,明天再走吧。”
“看见你,我睡不着。”说着,她转身想离开。
“等等。”他叫住了她,苦恼地闭上眼,挣扎了片刻,他睁眼看她:“你想做什么就来吧,我接受。”
听到他的话,杜蓓琪的太阳穴跳了一下,紧绷的神情松懈了片刻,动容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的妥协。眼前的人真是平日里那个高不可攀、睥睨众生的陈景恩吗?
她问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怎么会呢,她对他做的,不及他对她的十分之一,怎么会过分呢?
趁她走神之时,陈景恩倾身,吻上她的红唇,把舌探进她嘴里,舔、吮、推,做出各种动作,用尽全力取悦她。
他摸上了她的乳,紧紧握住、揉搓;她直接抓住他的分身,上下摩挲、挑逗。
他把她放在床上,想进入她,杜蓓琪却使出蛮力,制住他的肩,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一口咬在了他的前臂。他吃痛,手捏住她的臀瓣掐了一下,两人像困兽一般,互相撕咬起来。
等他们亲够了、咬够了,弄得伤痕累累之时,杜蓓琪直起了身,跨坐在他盆骨处,翘起了屁股。他睁大了眼,看着她用手扶着他的分身,缓缓坐了上去,一丝一丝往下压,逐寸逐寸吞噬,直到整根吞没,她完全坐在了他胯上。
他的器物火热、粗大,她有些吃不消,只觉得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酸酸涨涨的,好难受,她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