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被夕阳映得波光粼粼,秦简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沐浴在绯色阳光之下,全身都带着股通透的空灵感。
谁能想到秦繁出国办了次展,回来就能豪掷千金买下这套滨湖别墅呢?
秦繁坐在圆桌前,倒了两杯红酒出来。
他把纤细的杯梗夹在指缝根部,压着杯座在圆桌上轻轻晃动着红酒杯,酒液随着晃动在杯中打转,透明的杯壁被暗红色沾染,充斥着暧昧的痕迹。
秦简站在窗前欣赏窗外的美景,他坐在圆桌前欣赏窗前的秦简。
今夜,她将绽放在这扇窗前,成为这里最美的私人风景线。
醒好的红酒被递到秦简手中,她举杯轻抿一口,嘴唇被酒液浸润,水润的光泽让上唇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秦繁眼帘微垂,遮去眼底的欲望,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他多了丝禁欲气息,柔顺的黑发被抓成经典的叁七分,这样的造型要比他微卷发黑西装的样子更平易近人些。
“喜欢这的景色吗?”秦繁抬手捏了捏秦简的耳珠,声音透着惬意。
“喜欢。”
耳垂处传来细微的痒,让她的声音透着颤。
秦繁了解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只一个状似无意的小举动就能撩拨的她腿心泛潮。
“那我们今晚就住这吧。”
他松开手,指尖顺着耳根下滑,一路游走过她纤细的脖颈,娇气的蝴蝶骨,以及性感至极的腰窝。
指腹隔着长裙在腰窝里打转,指尖的温度如同星火一路烧进小腹,那种空虚又灼烧的感觉,就是欲望四起的象征。
秦简捏着杯梗的手微微发白,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只是今晚住这吗?”
“当然不是,我更想你以女主人的身份正式入住进来。”
“嗯……”应答的声音因为撩拨被拖长了声调,秦简往一侧挪了挪,躲开那只作恶的手。
“所以我现在是被你养起来了对吗?”她双目含水,一张一合的嘴唇让人看着就想狠狠亲上几下。
“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知道她往日里对他软不过是因为爱他才事事顺着他。
也知道她实际上是个非常要强的人。
不然她也不会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独自一人将他带出困境。
所以他不太想勉强她,虽然他非常想要她辞掉工作。
“我当然愿意,不过被养着不等于要当废人,我还是要工作的。”
“我养你不是想让你成为一个满心满眼只有我,丧失自我价值的人。我养你是希望你从现在开始能把我当作你最牢固的后盾,大胆去做你想做的,无论是提升自我价值,还是升华自我能力,你都要做最好的自己,你要学着为自己而活,去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
秦繁这话说的诚恳,秦简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可是……
她无法让自己步入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环境中去。
常年与尸体为伍,让她着实不会处理人际关系,她甚至无法想象如果她没有建立良好的社交会有多崩溃。
就像秦繁说的,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家里,只围着他转,她只要另寻出路,只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无可避免会和人打交道。
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她已经病入膏肓,无法以正常的心理去融入社会。
但如果她一直做入殓师,就可以得过且过,自我蒙蔽,因为职业而放弃社交,这样至少不会被人觉得她有病。
所以她是不可能离开这个行业的。
她把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酒精能够麻痹她的思维,也能够消灭她的羞怯。
“老公,我们做爱吧。”
空掉的酒杯被扔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声闷响,秦简刻意回避话题的样子让秦繁心头抽痛。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一份她并不喜欢的工作。
这份工作明明让她受尽了冷嘲热讽,也让她丧失了社交能力。
按理说她应该厌恶这份工作才对,可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有能力不靠这个生存,却依旧不愿意换掉这份工作?
她到底在顾忌什么?还是说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思绪被秦简的热情打断,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后又动手脱去他的衣服。
她瓷白的身躯被夕阳染上诱人的绯红。
喝过酒的她胆子格外大,单手扶上他胯下的巨物,问他:“老公,你是想在这cao我还是想去床上cao我?”
指腹的嫩肉被推进马眼里,她轻轻摩挲着那个凹陷的小眼,眼神迷离,脸颊上还带着饮酒后的酡红。
“在这吧,这里景色好,有落地窗cao起来应该会更刺激,你摸摸,我都湿透了……”
她自问自答,说完还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腿心探去。
果然,她那里已经湿润到不行,黏滑的液体足够让他顺利入侵。
她捏了捏粗硬滚烫的性器,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