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你这几天过的很舒心吧,是不是把我们商量好的事情都忘在脑后了?友情提示一下,二十叁天后,要和你结婚的人是我。”
和秦繁过了几天蜜月般的小日子后,要不是景泽彦给她打电话,她几乎就要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秦繁自身后环住了腰,他用滚烫的巨物磨蹭她的腿心,并随手将手机自她手中抽出扔到了地上。
“我去戴个套的功夫你就能下床接别人的电话了?看起来刚才舔逼舔得还不够爽。”
本就湿滑的小穴被带了油滑的巨物轻易顶开,穴口被龟头撑的饱胀酸麻,秦简嘤咛一声软下腰来,自身的重力让巨物破体而入。
她双手撑在墙面上,迎接秦繁强势的进攻,嘴中漾出破碎的呻吟,依旧不忘问秦繁有没有挂断电话。
“谁知道呢,就算我没挂断正常人听了也会主动挂断吧。”
秦简闻言挣扎着要去地上捡手机查看,可秦繁却恶趣味的自她身后抓住她的奶团胡乱揉搓。
他啃咬她瘦削的肩头,在她后颈留下一串串水亮的吻痕,诱骗她:“宝贝儿,我逗你的,已经挂了,扶好墙,撅起屁股专心挨cao,乖。”
他抬手拍了拍她挺翘浑圆的屁股,啪啪声与捣穴声交织在一起,引诱秦简发出醉人的浪叫。
他俯身亲吻她的蝴蝶骨,舔她诱人的脊沟,用拇指揉搓碾压她的腰窝,光这样还不够,挺立的阴蒂也被他掐在两指间狠狠挑逗,不过五六分钟,秦简便被强烈的高潮激得潮喷起来。
就着十足的水意,他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埋头苦干,就算把她cao的双腿颤抖,哭着求他慢点,他也依旧速度不减,甚至把她cao得哭喊着说自己要尿了,他也依旧不为所动地往她身体最娇嫩的区域狠狠夯去。
直到那股温热的液体自她尿道口喷出,他才一口咬上她的后颈,狠狠地把灼热隔着套子射进她被cao开的宫腔里。
他猎豹一样的性交方式让秦简受不住的呻吟哭泣,后劲被叼咬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高昂起头,长发凌乱不堪,透着丝丝潮意,年轻的肉体总是精力无限,能够汲取走她最后一丝精力。
粗长的性器在喷射后依旧不愿离去,直到她软趴趴地滑到在地,那粗大才不情不愿地脱离出来。
秦繁把套子从性器上撸下去,打了个结仔细看了看,确认没有破漏后,才将装满乳白液体的套子扔进垃圾桶里。
他又给自己戴了一个全新的套子,然后将瘫软在地的秦简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他贪婪地将她胸前的樱红含进口中,啧啧的吸吮声浪荡不堪,膝盖顶开她还软着的双腿,劲腰下沉,将粗大再次捅进那已经被cao熟了的甬道里。
油滑的套子即使再薄也没有肉cao肉来的舒爽,秦繁重重磕咬了一下被吸吮到艳红水亮的樱桃,激得秦简狠狠搂住他的头,她双腿贴在他腰侧,随着他的cao弄一张一合,夹得他腰侧发麻发痒。
樱红被他吐出,炙热的呼吸打在秦简胸间,她隐约听见呼吸紊乱的秦繁含混不清地说:“老婆,我真想把精液全都射给你,好让你生一个属于我们的爱情结晶。”
灼热再次隔着套子被射出,他狠狠顶弄,好像真的要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她温暖的子宫里。
被送上高潮的瞬间,秦简差点就想满足他的心愿,可这到底是不现实的,于是张嘴咬上他的肩头,隔着套子承受属于他的热情。
两个小时后,秦简终于“不堪重负”,被cao得昏睡过去。
秦繁精神抖擞地翻身下地,准备去拿纸巾过来清理战场,结果路过被扔在地上的手机时,发现手机屏幕依旧显示正在通话中,他眉毛一扬,裹上浴袍后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走出了卧室。
“没想到景总还有偷听别人做爱的癖好,怎么样,这个时长听的还过瘾吗?”秦繁自休闲室的圆桌上拿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然后走到落地窗前,倚靠着窗户吞云吐雾,说话的声音透着餍足后的慵懒。
“那还得谢谢你,给我这次光明正大听真人现场的机会,秦简叫床的声音很好听,就是不知道还能为你叫几次。”景泽彦声音很平静淡然,隔着手机一点都感觉不出他的情绪是否有变。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永远都不会为你而叫。”秦繁说完便挂了电话。
手中的香烟才吸了一半,就已经没有再吸下去的欲望,冒着星火的那头被按在玻璃上狠狠碾压,灰烬在一尘不染的玻璃上留下个不容忽视的黑色印记。
终于,半截扭曲的香烟死不瞑目地被秦繁丢在了地毯上。
景泽彦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眉眼都挂上了一层冷霜,他将手中的手机狠狠砸向地面,整个人都透着股嗜血的暴躁。
如果不是腿上的伤还没好,此刻就绝不只是手机被摔得四分五裂了。
裆部已经因为如临现场的叫床声而高高鼓起,他额角的青筋剧烈跳动着,眼底的暴戾狂躁渐渐被欲望抹去,他抬手按了耳间的通讯耳机,“袁叔,帮我送一个蜜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