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切与痛惜。
“这位别人家的太太,请您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你的秦繁,我是庆稳,这样的眼神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被强奸了的替身。”庆稳撩了一下额前碎发,把痛意忍下,“要知道,我只是在收回我替您看孩子的酬劳,是您服务于我,而不是我服务于您。”
他说的话让秦简心头揪痛,那种与生俱来的,血脉相连的深切感应,让她无比确信他就是秦繁,可是他眼下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陌生极了。
而且他那副痛苦的模样和这冷漠的话语明显就是记不起她了,关键看样子一旦提起有关以前的事情,他就会头痛欲裂,性情突变,这种情况下和他对质从前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但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那场车祸就是组织制造的……
可是庆琳他们当时明明也是一副秦繁真的死了的模样,而且DNA验证也证明了车祸中丧生的人是秦繁……
但眼前人像极了秦繁,无论是外貌还是做爱的方式,而且他说他叫庆稳,庆琳的庆,稳稳的稳,这样的名字让她怎么不怀疑,最关键的是那种血脉至亲的冲击感让她无比确认自己不会认错……
眼下她无比急切的需要一个人来证明她所有的感觉都没有错,可是她现在联系不到庆琳和肖润,她无法通过他们证实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就连秦繁本人也无法证实自己的身份。
他这种状态摆明就是经历了什么,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知道了,你叫庆稳,你不必再强调了。”
庆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下了逐客令,把拔屌无情发挥到极致,“时间不早了,您该带着儿子回家了。”
8.
“出轨的感觉就这么爽?你这小逼都快把我鸡巴夹断了。”
庆稳已经记不清这是秦简第几次摸到他家来与他欢好了。
她那个儿子也是有点本事在的,隔叁差五就往他这跑,熟的就像回自己家,每次秦简来接他,他必定能睡成一头人事不省的小猪,给他妈制造出轨的机会。
性器在水润的小穴中抽插,快感逼的他腰眼发麻,身下的女人媚态百出,雪白的身子软趴趴的,却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秦简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撑在他腰腹两侧,小穴含着性器自主运作。
穴口被囊袋抽打的发麻发烫,粘腻的淫水在穴口与囊袋间拉出淫靡的细丝。
“难道只有我自己爽?”秦简娇喘着回问他。
庆稳掐上她跳如脱兔的双乳重重揉捏,只要一和她做爱,他脑子里的那个女人就鲜活生动起来,沉浸肉欲中的她拥有他不用幻想也能与脑海中的人完美契合的脸。
奶子玩够了,双手下移掐住她细腰,提着她狠狠往性器根部怼,恨不得将囊袋一起塞进她那水滑的肉穴里。
重重顶撞下,龟头破开她的娇软,“射进去更爽,要不要体验一次?”
秦简小穴一缩,娇软被破开的微疼,随着抽插变成丝丝拉拉的痒,她重重喘息,娇媚呻吟,“要……”
庆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大起大落的肏弄,身下发出更大的啪啪声,数十下重击后,龟头挺进宫口微微抽动,灼热激流而至,烫的宫腔痉挛,秦简受不住的四肢攀附在他身上,努力承受属于他的滚烫。
叁五秒后,他将性器自她穴中拔出,然后眼睁睁看着灼白自她被肏的艳红糜烂的穴口流出,他喉头翻涌,那种记忆中强烈的标记感促使他开口,“离婚吧,我娶你。”
尚在高潮中的秦简头脑空白,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腹肉随着高潮抽搐,一下一下的将灼白挤出体外,好半天才从欲海中找回飘散的神智。
“你刚才说什么?”秦简打理着身上的泥泞,问庆稳。
庆稳深深看她一眼,“没什么。”
穿戴整齐后,秦简自背包中掏出一个挂着黑金戒指的链子给庆稳戴在了脖子上。
他现在太瘦了,瘦的没有一根手指能戴住这枚戒指。
庆稳抓起挂在颈间的戒指皱眉想要扯下来,秦简拍了拍他的脸,阻止,“好好戴着,我的稳稳。”
“你是要背着你老公和我私定终身?”
秦简从背包里掏出另一枚递给他,答非所问:“帮我戴上,戴在无名指上。”
庆稳犹豫了一下,脑子中闪过似曾相识的一幕,他眉头越皱越紧,捏着戒指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额角青筋直跳,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他松了手。
戒指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咕噜噜地不知道滚到了那个角落。
秦简见他又是这种状态,心痛的不行,她已经尝试了很多次可以唤起他记忆的方法,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这次也不例外。
她抓住他颤抖的手,无声给他力量,等到他面色缓和许多后,她才松手。
他额角沁出汗来,看向秦简的目光幽不见底,像是要把她看穿,也像是在无声质问她为什么总是能够让他陷入最难受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