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克的加入,所有事情进展真快了许多,到年底时,谢生第叁家酒吧已经在省城选好了址。
蒲夏惊讶于他们动作之迅速,然而一次偶然情况下,她才知道原来这些还只是初步计划,让谢生开酒吧这事在他李克的计划里只不过是个商业练手。
看到他兴致盎然,对谢生的培养如此上心的样子。蒲夏突然明白为什么蒲明为什么要将他打包留给谢生了。
谢生变得非常忙碌,所有的时间都扑在了这些事情上面,而且一个星期能有一大半时间都在省城。
于是,他们相见的时间都变得少了很多。不过想到这是走向未来所要经历的苦头,两人也没什么抱怨,都暗自忍耐着。
周内他们忙着自己的事情,尽量将周末腾出来陪伴对方。于是蒲夏在学校的生活变得更加简单而专注,直到有天放学一个人拦住了她。
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庆玲。
蒲夏看着将头发染回了黑色的庆玲挑了下眉,她身上那股飞扬跋扈的劲已经荡然无存,她精神也差了很多。
“我以为上次说好了,我们之间结清了。”
庆铃面上露出略带扭曲的表情,像是在下决心,然后朝蒲夏快走了两步,想要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但人还没有走近,阿杰就挡在了蒲夏身前。
“庆玲,你这是干什么,上次的事情你忘了么!”
“阿杰,我什么都不干,你看我谁都没带。我,我就是想和蒲夏聊聊。”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蒲夏抱着胳膊看着想要推开阿杰的庆玲,毫不客气地说道。
庆玲目光怨恨但语气却充满哀求的意味,“蒲夏,我知道之前我们因为一些误会闹得很不愉快,但上次我们之间都解决了不是吗?你能不能让生哥放我叔?”
蒲夏沉静地看着她,“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帮你的。”
本来求蒲夏这件事已经让庆玲觉得够丢人了,而且还被这么直接地拒绝了,她直接恼羞成怒。
“你装什么置身事外,贱人!……我知道,你是因为我说你们是兄妹的事,让生哥整我们,不然,不然他怎么我也没说错,你们就是不正常,恶心,哪有兄妹像你们……唔!”
庆玲还没说完,就被阿杰捂上了嘴,他对着这个跟疯了一样的女人低吼了一声,“闭嘴!”
蒲夏脸色冷了下来,整个人如同落入冰窟,她强压制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你说什么。”
“唔!!”
“阿杰,松开她。”蒲夏又黑又沉的眼睛盯在庆玲身上,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这次她自己走到了庆玲面前,“你刚才在说什么?”
“你们恶心!”
“你把这事都跟谁说了?”
“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们这对令人作呕的兄妹!”
“啪!”蒲夏面无表情,一巴掌又准又狠地甩到了庆玲脸上,“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其他话多说一句,我就多扇一巴掌。
下一个问题,什么叫所有人都知道了?”
即便是上次,蒲夏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令人胆颤。
她浑身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眼睛静静地看着庆玲,看不出什么情绪,却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感。
庆玲出于本能地害怕了,她想要后退,却被蒲夏拇指和食指掐住了下巴,“话没说完,怎么急着走。”
“……学校群里,我就发了学校群里。后来所有人都不信,我就没发了。”庆玲的声音有些颤抖,染上了哭腔。
她也是有病乱投医了,这个月她家简直被搅得天翻地覆。但现在看来,她不该来,蒲夏这个人太危险了。
“什么时候的事?”蒲夏清冷的声音将人拉回现实。
“上个月。”
蒲夏侧眼看了眼阿杰,只见他头下意识往旁边偏了下,心中大概有数了。
她松开了手,低垂眼眸看着庆玲,警告道,“管好你的嘴,我不管你现在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我保证,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绝对会比现在更惨。”
庆玲看着盛气凌人的蒲夏,莫名地想到了谢生,一阵剧烈的心痛感瞬间袭上。
她今天就是自取其辱,想到这,她觉得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她重重地挥开蒲夏的手,近乎落荒而逃。
阿杰:“用不用追回来?”
蒲夏:“她刚才说的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
阿杰:……
他今天不该和大鹏换班的,柳城新开那店的事是有点麻烦,但比夹在蒲夏和谢生中间可舒服太多了。
阿杰:“夏姐……生哥不让说。”
蒲夏:“我都知道这事了,他不让说有用吗?”
阿杰转念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纠结了一阵,他将之前庆玲怎么散布他们是兄妹的事情,以及谢生怎么处理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蒲夏。
边说他还边打量着蒲夏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