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不想做个依附于谢生,什么都需要他保护的人。
如果非说他们在一起是种错误,那也是两个人经过深思熟虑依旧义无反顾的决定。
任何后果,他们都要一起承担,大不了生命终结,可最后一刻,她希望紧紧握住他的手。
所以,谢生并不需要怕她受伤害而隐瞒什么。
这时的蒲夏是真的这么认为,并且觉得她完全可以承担一切后果
“宝贝儿我错了,下回无论什么情况,我一定告诉你,”谢生拥住穿得绵软的蒲夏保证道,但手却放肆起来——沿着衣摆边缘往里面摸,直到捏住她胸前那团软肉。
谢生低声诱哄道,“原谅哥哥,嗯?”
蒲夏盯着他,没一会便败下阵来。
谢生现在两脚都已经踏进了社会,穿衣也不像以往那样随便套个T恤,搭条工装裤就完事了。
现在他会穿着剪裁合身的定制西服,笔挺的衬衫,头发也在原本基础上修剪得更佳有型,不驯、肆意仿佛被收敛了起来。
可此时此刻,他的衬衫解到锁骨以下,脸上又是熟悉的,看一眼便让人面红心跳的痞坏神情。
蒲夏将脸埋在他怀里,轻哼了一声。
“嗯……”
她的乳房被他火热的大掌揉捏着。
“哥哥,”她说话带着喘息,“我们去浴室。”
谢生勾起一抹笑,在她唇上辗转了下,“这主意不错。”
说着他就将蒲夏一把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腿分开勾住他的腰。
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个姿势直接将胸送到了他的唇边。
“自己把衣服脱掉。”谢生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
蒲夏红着脸照做,睡袍里的景色露了出来。
他呼吸都停滞了下,双眸里如有火焰燃烧。
睡袍之下,蒲夏的身体被一层黑纱透明睡衣包裹着,与其说穿了衣服,还不如说没穿,所有该遮住的地方都没有完全遮住,欲盖弥彰地盖着一小块薄布,连吊带都细得仿佛轻轻一掐就会断掉。
谢生声音直接变得暗哑,下面瞬间硬了,“故意的?”
蒲夏不说话,衣服是自己穿的不假,但羞臊也是真的,她不敢看谢生眼睛,只敢停留在他鼻尖,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黑色透明的情趣睡衣衬得她皮肤跟牛奶一样白,而这白嫩之中还泛着潮红。
对谢生来说,如同最猛的一剂春药。
他几乎是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乳房,闷声道,“明天下不了床别怪我。”
然后抱着人快步往浴室走去。
……
浴室里热雾缭绕,蒸得人有点意识模糊,蒲夏趴在洗手台上,一只腿被压在台面上,另一只腿勉强垫着地,小穴在热气中吞吐着谢生修长有力的手指。
他的手用力地抠挖,她仰着脖子放声地呻吟,穿在身上的薄纱受了潮气,更加透明了,紧紧贴在皮肤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淫靡得不像话。
蒲夏眯着眼,看着起雾的玻璃,能勉强辨出哥哥的轮廓。
可是不够,她想看清楚他。
她伸手擦开一块玻璃,看到了令她心跳加速的一幕——谢生垂着眸,专注的眼眸像是烧着火,紧紧盯在她两腿之间嫩穴,另一只手正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发出了如凶猛兽类的低喘。
蒲夏感觉自己觉得下面更热了,她忍不住叫道,“唔……哥哥,你手好会操……”
谢生喉结狠狠一滚,忍不住在她翘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下,声音混着沉重的喘息,“怎么这么骚。”
没多久他便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屁股,花穴上还溅了不少,和里面流出的爱液混在了一起。
蒲夏翻了个身,坐在了洗手台上,两条腿随意地垂了下去。
她朝后摸了摸,手指立即沾上白稠的精液,然后她抬眸看了眼谢生,眼睛里像藏着妖精,勾着人欲火焚烧,“哥,你射了好多,我屁股都脏了。”
谢生声音都硬了,“接下来都给我受着。”
说完之后,巨大的阴茎整根挤了进去,把又紧又窄的小穴撑开了。
他腰和臀发着力,凶猛地在甬道里肆意横行,每一击都精准地撞在里面最为敏感的那个点上。
“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坏掉了。”
“不会的,宝贝儿的小嘴很经操。”
谢生说着咬住了上下抖动的乳房,含住了那抹嫣红,色情地说道,“宝贝儿奶子好鼓,你说我能吸出奶么。”
蒲夏双目失神,无法回答他。
现在的她没法说完整的话,上面被吸着,下面被操着,只要张嘴就只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那块肉要被操烂了。
她想。
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她哭着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然而,谢生一点交代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