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技和构图上的伟大让那副油画一下在众多叁流的僵硬春宫图里脱颖而出。少男少女在葡萄架上偷晴,墨绿色的书页和紫色晶莹的葡萄串下,男女青色脉络的白皙胴体拢上一层瑰丽的光影。
这画上的人,可能是芙蕾雅和罗西南迪,也可能是她和其他什么别的男人,但绝不会是她和多弗朗明哥。他们互相纠缠的场景太暴虐,粗鄙下流毫无美感,但这之中自带着一种堕落的快感,刺激着男女的兽欲。
他们是那种,会得到非常糟糕的评价,但销售奇佳,所有人都不会承认购买过它,却夜里在被窝里对着错字连篇印刷极烂的廉价纸张作为自慰刺激的那种低俗小说。
芙蕾雅坐在他身上,自己玩够了,高潮过一次,才勾勾手指,拔掉马眼塞。多弗朗明哥几近崩溃,精液立刻像火山喷发一样射出来,快感那么强烈,他整个身子都在枷锁里最大幅度地缩起来,乳白液体溅到天花板上。
芙蕾雅盯着天花板,多弗朗明哥瘫倒在湿漉漉的床上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他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咒骂着芙蕾雅。心里还有一种急躁的忧虑,芙蕾雅堂而皇之地把他反复上过之后,他的性爱游戏直接升了一个等级。原来的普通性爱不能再让他满足,有时候,他草着别的女人,愤恨她们为什么就不能别他妈的这么温顺,简直没意思到了极点。他必须想着芙蕾雅抽他时的痛感,才能在温顺的女人身上射出来,而他找的那些女人,她们身上纯色的绿瞳孔,冰凉的黑色瞳仁,蜜色的肌肤,颧骨上野性难驯的雀斑,凸出的大转子和线条流程的肌肉——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芙蕾雅。
别他妈的误会了,他当然不爱她,他只是被……他不想说出那个耻辱的词,总之除了芙蕾雅之外的女人,都一下变得没意思了。而芙蕾雅——不把他看做人类,只是性玩具,所以永远有超出他承受范围之内的玩法等着他。
就比如现在,太长时间的静默,他意识到芙蕾雅还没打算放过他,她还有什么玩法在等着他。
黑暗中,沉默的越久,不详的预感越浓。他想起上次他被这么放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那该死的女婊子、恶魔、莉莉丝用春药和小玩具让他欲火焚身,而她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和别的男人玩得开心。
他叫了她一声:“芙蕾雅?”
回应他的是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摁上了他的肚子。
多弗朗明哥瞳孔猛地一缩,霸王气朝着男人而去。但对那男人好像完全没用,男人粗糙的大手顺着滑上去灵活地挑逗了一下两颗乳头,捏住了他的下巴。
多弗朗明哥感到一张冰凉的唇贴上,舌头伸进来,勾起他的唇,舌尖碰到舌钉。
他毫不犹豫地咬下去,血顺口满出来,充盈了口腔,但对男人的行为没造成任何阻碍,他依旧虐待着多弗朗明哥的舌头。
五色线超男人飞去,碰到了武装色而断裂。这种格挡的方式非常熟悉——芙蕾雅!她绝对还在这个房间里!
她当真给他找了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
克洛克大尔?马尔科?布鲁萨里诺?
没人回答他的疑问,男人跪在他打开的双腿之间,抬起他的屁股,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腿芯碰到一个坚硬炙热的东西,多弗朗明哥杀人的心大到顶峰。
“芙蕾雅!”他咬着牙大喊,笑容狰狞出了一个新的程度,霸王色不停荡溢。“这不好玩,看两个男人有什么快感?”
毫无回应。男人把震动器抽出来,那个嗡嗡的声音停下。他的手指伸进出,抽插几下,在穴壁上找了找,找到那个凸起的软肉。他一碰到那块,多弗朗明哥就一抖。他摁了几下,又张开手指,感觉一下松紧,感觉差不多直接把阴茎插进去。
多弗朗明哥大骂,男人直接给了他带武装色的一巴掌。
“你最好停停你的霸王色。”陌生的男声,他把手指伸进了多弗朗明哥的嘴巴,辱蔑地搅动着口腔,“要是把海军招来,整个马林梵多都会看见我怎么肏你。”
他掐着多弗朗明哥的腰,慢慢把阴茎插到底,粗糙的阴毛磨着他的耻骨,他感到自己被填满了。
男人先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摩擦着前列腺,然后渐渐加大幅度,直至每一下都抽出插入,碾过前列腺。
纯粹生理上的刺激,身体不听多弗朗明哥的使唤,自顾自地发生反应,淫荡地发情,紧嗦着男人的阴茎。
男人的动作渐渐粗暴起来,他发出沉重的喘息,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来,简直想把连阴囊在内整个插进多弗朗明哥身体里。
多弗朗明哥和他一起射出来,他能感到男人的的阴茎在他体内一抖一抖的,变小变软。
他抽出来,把安全套摘下来。然后把多弗朗明哥的手铐解开。
多弗朗明哥瞬间跳起来,摘下眼罩,锋利的线朝那个男人的身影飞去。男人侧头,躲过去。
一开始,他能看见的只有一个模糊的男人轮廓,紧接着,他的视线变好了,他看清楚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