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盛瑜一口红茶全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
洛优白一脸担忧的递过纸巾,弟弟,你也太不行了吧,好歹也是结过婚的人了。
咳咳咳......白哥,您真的太猛了。
盛瑜将水渍擦干净,一脸哭笑不得的说道:你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我表哥八岁就出国了,他的私生活我一概不知。
更别提私生活里解锁的花样姿势了,除非他变态到在自家表哥家装摄像头。
哦......洛优白失望,随后又疑惑的问道:你们之间不交流的么?大家一个圈里的人还害羞么?
.......我不害羞但是我有节操谢谢。
洛优白一听觉得无趣的紧,弟弟就是弟弟放不开嘛。
既然谢辰问不到他想问的,那他换一个对象不就知道了。
那你和你老公一夜几次?一次多久?你先哭还是他先哭啊?
洛优白两眼放光,抛出来的问题砸的盛瑜脑袋直冒金星。
呵。突然盛瑜冷笑了一声,还老公?
就陆权泽那个大骗子,彻头彻尾的混蛋不离婚还等着过年么?
我希望跟我未来老公一夜两次,一次十分钟,我不哭他不闹完美。
盛瑜微笑的看着洛优白的脸僵硬住了。
一、一次十分钟,这这也太考验速度了吧?
盛瑜:........
敢情您老腰蛮好的啊,练过的人就是不一样。
洛优白从小学了十年的芭蕾,舞蹈功底可见一斑。
盛瑜这次非常认真的摇骰,就怕洛优白再问他一些尴尬的问题。
结果,打开色蛊,对面又开出了三公。
面对着盛瑜无奈且带着一丝丝求饶的眼神,洛优白这次好心的问了一个常规题。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你最想干什么?
这问题要是搁以前,也不用多早,就早上两个月,盛瑜恐怕还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没什么好遗憾或者是后悔的事情。
出生好从小到大没受过一丁点委屈,长的好看哪儿都是赞美,性格好交的朋友一大堆。他还有什么遗憾的?
唯一有点可惜的是,他和陆权泽开始的太晚。
但是恰恰这种经过岁月打磨的爱情,才会散发出醉人的气息。
现在盛瑜一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就恨不能扇死自己,什么狗屁爱情什么醉人的气息,全他妈的都是骗局。
陆权泽从一开始就隐瞒了这一切,把他当成一个傻子一样骗的团团转。
就连当初自己求婚也是因为陆权泽在他母亲的忌日那天说,他想要一个家,自己才傻乎乎的买了戒指草率的求了婚。
现在回想起来,这件事要没有陆权泽的暗示会发展的这么快?
原来搞了半天,这个婚居然是忽悠来的。
我想回到高二,当着我丈夫的面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送他一顶比天高的绿帽子,既然你敢膈应我,那你也别想舒服。
如果当年陆权泽大大方方的告诉他真相,他盛瑜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保证走的远远的。
他并不是没有自知之明,恰恰相反,盛瑜比谁都要在乎脸面问题。
由于家庭环境造成盛瑜年轻时太过天真的想法,盛父和夏母无疑是很恩爱的一对,且从小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在这种良好的氛围熏染下,盛瑜把爱情想的太简单太理所当然,以至于他的眼睛里揉不下任何的沙子。
即使是多年友谊的好兄弟陆权泽也一样,只要盛瑜知道真相,那么陆权泽再也不会是他选择的对象。
他拿的起自然也可以很快的放下,年少的欢喜没有多少,只是恰恰够一个微笑而已。
但事到如今,许多东西开始变质腐烂发臭。
尤其是一段婚姻,最怕的就是欺骗。
盛瑜虽然和洛优白嬉皮笑脸的玩着游戏,其实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想着他和陆权泽的事情。
但是思乱想并没有让他心里有多好受,反倒是像胃里塞满了棉絮一样又闷又涨。
盛瑜在连续输了十几次后,洛优白觉得赢的太轻松终于不想玩了。
盛瑜却不依不饶,恳求洛优白玩最后一把。
洛优白被求的没办法了,只好有摇了一次。
谁知道这次开蛊,盛瑜是三公。
洛优白不敢相信,来回确定了好几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在盛瑜的调笑下去拿了杯绯色玛瑙,看着那杯鲜红如血的玛瑙酒,洛优白蹙着眉一饮而尽。
因为喝的太急而溢出嘴边的红色水痕滑过脖子滑进深处,盛瑜看见周围不少人的目光都在肆无忌惮的打量。
他不动声色的站在洛优白的面前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再来!
洛优白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实在是没搞懂上一把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