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穴如同牡丹垂露,一张一合地摇曳,季惊鸾闭上眼,明知这是绝路,可他也难以考虑更多,他微挺身子,性器便一点一点地被她吞下,两人紧紧地交合在一起。
季惊鸾的这根够粗够长,程玉有一种充实的饱胀感,她坦然地享受欲望,故意绞紧几下,季惊鸾舒服到头脑发空。
她是他偷藏在心底的一方执念,而他本以为此生无望的念想,如今竟以一种近乎不可思议的方式实现,情欲与肉欲催逼的他双眼泛红,像发情的野兽一般拼命地挺动腰胯,向来一丝不苟的衣衫凌乱地丢在地上,他此时只想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躺着不动能够省些力气,可程玉惯来掌控欲极强,她不疾不徐抬起腿,脚尖抵上季惊鸾起伏的胸膛,随着她的动作,他湿漉漉的硬物滑出几分,带出一股粘稠的浊液。
程玉脚掌用力,季惊鸾顺从地躺倒在艳红绣被,他的皮肤细腻,像上了釉的白瓷,软绸一般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恰有几丝挂在红润的唇角,两根纤长的手指勾起这缕发丝,同时他高耸的性器再次与她紧密相连。
程玉上下舞动身子,全心全意地让自己舒适,季惊鸾下腹的皮肤细腻,没一会就被她的大腿拍出片片红痕。
季惊鸾双眼迷离,他在少年时最荒唐的梦境里也没感受过如今这种满足与疯狂,她远比他想象的更自在恣意,更肆无忌惮,她的技巧纯熟,每动一下都给他带来镌骨铭心的快意,明知不该去想,不愿去想,他还是克制不住地去嫉妒那些她拥有的男人——
他们是否都见过她的这副面孔?
他们多少次与她共枕同眠?
他平生第一次庆幸,他生了副能让她动欲的皮囊,却又意志消沉地想起,她的身边从不缺美人,何况在她清醒的时候是那么厌恶自己
一面是红鸾春梦,一面是冷寂世间。
他惶恐着梦醒时分,不知该如何让一切留驻。
季惊鸾揽紧程玉的腰,将她扣在怀里,轻启双唇在她的肩膀浅浅咬了一口。
可他哪里知道程玉平日从不让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即使是醉了酒,本能依旧存在,她用手摸了下肩膀,睫毛半遮双眼,看不清神色。
而后高抬身子,用手环住粗硬的根部,狠狠一握,同时报复性地往季惊鸾胸口咬去。
季惊鸾忙侧过头,单手抚住唇瓣,堵住将出的一声呻吟,下身痛意传来,可是漫过泪痣的几滴晶莹泄露了他花遮柳隐的情欲,他身下的性器剧烈地收张,汩汩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程玉也到了顶峰,穴内一颤一颤地跳动,她卸去力气,趴在季惊鸾的身上昏昏欲睡,手指还拢在她亲口咬出的伤口上。
季惊鸾胸前的齿印宛如一轮血月,饱满的边缘渗出一道道血丝,他将手也覆于伤口之上,刺痛中带着未知的痒,顺着皮肤渗进心脏。
俄尔,他浅笑一下,如同千花同放,迷了人眼。
一粒丸药从微敞的花窗射入,青色的烟气缭绕,门前响了几声,两道身影推门而入。
这厢两人云雨初歇,那厢红枭可是险些急疯。
她下楼买个酒的功夫,那么大一个活人说不见就不见,偏程玉说过此次行事不宜太过高调,她也不能大张旗鼓去找人,先是在房间等了一会,又顾及程玉并非清醒,若遇到歹人该当如何
百般思虑之后,用了轻易不能动用的暗探,威胁掌柜的说出今晚都有何人前来,里面竟然牵扯出一个季惊鸾,季家是文人世家,此时正得女皇青睐,季惊鸾自身的才名也极佳,即使程玉自来对他不喜,也不能轻易动他。
红枭只好另做他想,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她命暗探到玲珑阁取来一些迷药,却没想到紫荆叁言两语就套出了事情大致,自己带着药赶来。
本是担心季惊鸾对程玉不利,却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般发展。
程玉面色红润躺在床中,季惊鸾侧过身子将她一揽在怀,二人鸳鸯交颈,宛如夫妻。
紫荆不见了常见的笑意,忽然一把扼住了季惊鸾的脖子,红枭忙拽过他,她撂下床帘冷静说道:“此事如何该有公主决断,你我不可冲动行事。”
浓黑的眼眸里面是经年积压的寒冰,紫荆怒极反笑,“名动帝京的季大人竟是此般小人,何必留他让公主脏手?”
“我说了,一切由公主自己决断,”红枭挡在紫荆面前,屹然不动,“杀他到底是为谁,你自己心里清楚。”
听红枭说完,紫荆久久无言,他无法反驳红枭,因他自己也不知晓心里汹涌着的是不是嫉妒。
红枭与紫荆相识已久,她不愿见他执迷不悟,轻叹口气,独自靠近床前。
她缓缓掀起被子,将程玉剥了出来,没有仔细去瞧,叁两下整理好程玉的衣衫,正要将她抱起,紫荆一俯身,将人拦腰抱走。
红枭见状没有多言,一行人顺着后门匆匆离开。
公主府内鱼龙混杂,虽有程玉麾下精锐,也故意放养了一些各方的眼线,红枭不愿再生波折,便让紫荆带程玉回玲珑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