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奚希那天晚上在宫墨琛的监视下被送回了房间。
她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第二天睡到了正午才醒。如果说原本她还对现在的宫墨琛有几分畏惧,从昨晚之后她便对这个男人毫无恐惧了。
再怎么样也是男人,脑子里少不了那些下半身的事。
至于他那些狐朋狗友,程奚希一点也不担心,他们迟早会害死他。
听他们说他眼光高,倒是对自己这个恨之入骨的人硬了,程奚希觉得他不是眼光高,而是多半那方面有问题,才会借着对自己这种扭曲的情感产生欲望。
后来的叁天都没有人来找她,除了送饭的佣人,而门口的保镖也只多不少。
似乎又回到了她刚被抓回来的日子。
那天,她在思索下一步怎么计划跑路,门铃响了。
程奚希看了一眼手表,没到饭点。
她一开门,果然是宫墨琛。
身后刚传来关门声,少女便被摁在了墙上,男人走到面前,低头注视着她的表情。?ādǐāиχǐāōsнǔō.?ōm(fadianxiaoshuo.)
下一秒,用长而粗的手指拨开布料精准地捣入了下身,浸着一丝透明的液体抽插了几下,让她不安分地挪动了几下。狠狠推了一把面前的男人,却被大手又摁回了墙上,插得更紧了。
“你和苏潇说,我们是炮友?”
程奚希抬起头,眼神中的惊讶被男人阴鸷的目光吞没,闷哼了一声。她侧过头,目光在寻找武器,扫了一番房间,发现唯一一个能对他造成伤害的烟灰缸在远处的书桌上。
正当她企图再次抬腿踢男人时,宫墨琛却后退了。
“还想来那招?”宫墨琛声音低沉,多了几分威胁在,“你以为我平时没有锻炼?”
程奚希哼笑了一声,开口道:“效果还不错。”
宫墨琛慢慢松开了禁锢她的手。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有什么花招,我就不能保证进入你身体的都是些什么了。”
程奚希没有说话,眼神还是那样淡漠。
“今天晚上要见的人,你最好表现得安分一些。”他表明了目的,“不要轻举妄动,再惹我不快。”
“不然?”她语调扬起,似乎并不在意男人的威胁。
“我可以一直关着你,到天荒地老,到我死为止。”
“哦。”
她冷漠地应了一声,又随口说道:“一个小问题。宫墨琛…”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房间里很安静,程奚希盯着男人的双眼,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他没有回答,只是留下了甩门声。
宫墨琛没收了她的东西,留下一个只能看时间和拨打他电话的手机,程奚希把它称为废物,正如现在的她一样,什么也做不了。
临近傍晚,她从浴缸里起身,发觉手上少了点什么。
是白风澈的戒指。
程奚希回想了一下,推测戒指估计是昨天喝多了落在包厢的某个角落了。她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遇见白风澈,但是如果遇到了,她还需要用戒指撬开他的嘴。
想到这里,少女起身擦干了身体,走到客厅拿起“废物”打电话给了宫墨琛。
“戒指丢在昨天那个地方了。”
“什么戒指?”
“蓝色的。”
其实程奚希开口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哪一枚了,可是他偏偏装傻。
“知道了,我让那边的人去找。”
“我要自己去找。”
“为什么?”
“不放心。”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我现在没力气逃,你不用太担心。”
程奚希拿着手机躺在沙发上,事实上她已经开始适应这种幽闭的生活了——当然,没有宫墨琛会更好。
“那边的老板说找到了,我让立文送你去,十分钟之后在楼下等。”
程奚希知道宫墨琛口中的立文就是昨天包厢里那个黑皮男人。
“哦。”
程奚希还没来得及挂电话,对面已经挂掉了。
一想到她对这枚戒指这么珍视,宫墨琛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他迟早要查到是谁送她的戒指。
程奚希穿好衣服后出门便看到了立文。
“上车吧大小姐。”
立文并不知道程奚希的身份,只是听宫墨琛这么喊过她便顺口叫了。
程奚希靠在车窗旁看着外面的风景,总觉得有些熟悉。她在这里呆了大概半个多月,其中大部分时间都被关在之前那个古堡的地下室,就算出来后也是立马进了酒店,酒店套房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任何电子设备,程奚希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基本上都在看书,所以她和外界基本上没有什么交流。
即使是现在她对这座城市也只有一个模糊的感觉。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各色各样不同人种的路人,这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