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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得心跳加速的陈觅仙在颠簸马背上极力维持平衡已然十分脆弱,陆行赫骤然一推!
失去平衡的陈觅仙在飞奔的马上朝右跌进溪水里,她骇得连叫都叫不出声!在距离溪水仅有十几公分的时候,她绝望地阖眼,被男人的手臂一拽,把她拽回马上!
没想到威名赫赫的陆行赫殿下不但精通马术,还会耍马戏,被吓了一大跳的陈觅仙被拽回马上时出离的愤怒,他当她是什么,被耍的猴子还是配合的马戏团美女?
受惊过度的她穴口上下起伏,平复呼吸后第一句话就是喝他停下,张嘴骂他发什么疯?想死别连累她!
陆行赫一勒缰绳止住疾跑的马,下一秒,坐在他身前的陈觅仙毫无防备被他摁着她的脖子压在马颈上!
她算是知道了,这人既变态又丧心病狂,Y一阵晴一阵,看她穿高跟鞋走小路不便体贴地说要牵她,下一秒毫无预兆就要把她推溪里!
陆行赫的手指修长遒劲,稍一使劲便迫得陈觅仙连脖子都抬不起来,在她怨毒地瞪着他,他倒是气定神闲,眸色漆黑邪戾:“陈觅仙,是我想死还是你想死?当我面想别的男人,嗯?”
陈觅仙才知道是因为这事!他可真行!她不是木头人,做不到想不想就不想了,更何况,他占有了她的人,连她的思想和内心都要侵占?痴心妄想!
陆行赫想的是,好一副以为没人看见的落寞表情,陈觅仙都嫁给他了,梁越也娶妻了,她还这么肆无忌惮地挂念梁越。
陆行赫的眼神更加冰冷,长指慢慢刮蹭陈觅仙的脖子,真想掐死她一了百了:“陈觅仙,你知道我是怎么驯马的吗?”
无缘无故和她提驯马?陈觅仙被陆行赫压制得彻底,动弹不得,脖子上的肌肤感受到男人的长指在缓慢游移,他垂眸看她的表情像是看马儿一般,不紧不慢地告诉她:“都说烈马难驯,只要把桀骜不驯的马儿栓在湿泥地里,不给它吃的,只给水喝,饿它几天,只要不死就行。还要天天拿鞭子抽它,几天以后牵出来,再暴打一顿,从此马就老实了。驯马无非就是好好熬她,和她比意志力,最重要的是……”他掐着她脖子的受骤然收紧,引得她应激地唔了一声:“让她知道谁才是主人!”
陈觅仙听出他话里的影射之意,无非是告诉她不听话的下场,她一双美目凌厉,丝毫不惧:“殿下对驯马一事看来很有心得,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去看看那湿泥地,缺吃挨打算什么?起码天地一片广阔,不用受制于人,拿千百种东西来压迫我!”
陆行赫闻言笑了,即使笑意没大眼底,“好,我如你的意。”他用马鞭轻佻地刮了刮她的颊,男人现在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令人害怕:“陈觅仙,你可真行。”
他的话音刚落,陈觅仙眼角余光是陆行赫挥起那条黑色的马鞭,她条件反射闭上眼睛等着鞭子落下,听见啪的一声!是鞭子甩上某种肉感十足部分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吃痛的马哮!身下的骏马扬起马蹄发足狂奔起来!
陆行赫策马扬鞭沿路返回马厩,松了对她的钳制,讥讽她刚刚应激的闭眼:“好一句缺吃挨打算什么,我以为你多好的骨气呢?鞭子还没抽你身上,你就怕得闭眼睛了。”
陈觅仙被奚落时冷笑:“殿下谬论!世人钦佩圣人为理想甘愿赴死,可没有人会苛求圣人赴死时不许发出呻吟。我闭眼,因为我不是木头人,我有思想我会疼痛。”
陆行薇和陆行赫姐弟俩都领教过陈觅仙的牙尖嘴利,他有时想她做医生真是屈才了,应该去当辩论家才对,他唇畔漾起一抹笑:“呵,嘴真y,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
许多民众骑马踏秋未回,一群记者和媒T正在常春藤爬满的凉棚招待区下交际喝茶,见同骑一匹的三殿下夫妇率先回来,拿起设备对准二人一阵狂拍……
镜头里,下马的陆行赫殿下把马鞭交给保镖,边走边脱下手套,走在他身后的陈觅仙面无表情,记者们敏锐地察觉到殿下和王妃的面色不虞,似乎是吵架了,婚后初次露面就吵架?媒T们八卦的火焰被点燃,追上去想问问题,就被一群面容严肃的皇室安保拦下,言明采访环节已过,不要打扰殿下和王妃。
皇家马场开放日安排出席的时间是三小时,在一群媒T拥挤等着追问殿下王妃骑马踏秋感受如何的时候,两人已换下骑马服,殿下府车队从马场后门离开。
回宫的车厢内气氛凝滞,陈觅仙觉得他疯到不可理喻,竟要把她推下马,一路回到颂邸,陆行赫踏入前厅,厅内透明的幕墙隔断可见内院劲竹条条,雅致的内院假山流水,梨花绿意,他注意到那条浸满卵石的小溪,心想是个好地方。
刚刚马场的争吵要陆行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是不可能,陈觅仙的拧起来和嘴y让他很是不快,她一次又一次冒不中听的话,当他的面想别的男人,真是反了!他存了心要整治她,他不惯她的毛病。
按理,陆行赫不会和她同回颂邸的,他应该直接去军事厅处理政务的,陈觅仙心烦,不想去想这么一个变态,踏入前厅和他分道扬镳,一个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