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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时话音真挚,从她口中吐出他的名字,单单‘行赫’两字就让他险些破防,他几经呼吸,才勉强压住留下她的冲动和对她的渴望。
过了一会儿,禅房外传来缇丽请示的声音:“王妃,外边大部分媒T都散了,你要走的话随时可以走。”
陈觅仙应了一声,说马上就走,临行前走到陆行赫身边,踮脚在他颊边轻轻吻了一下,是她的感激,是她的谢意,是她澎湃无处宣泄的情绪。
只一下,轻轻一触,犹如蝴蝶扇动翅膀引发台风,她垂在身侧的手被陆行赫握住,原本下定决心的他变了卦,被这个轻如羽毛的吻弄得破防,压抑着情绪的俊逸眉眼像是潜藏着风暴,深深地凝视她,大掌抚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她一下。
她抬眼,他的渴求她的防线崩塌,顾不得许多,如疾风骤雨地吻住了她的唇,碾弄她的唇,发泄他灰色的情绪。好像只有大力地掠夺、占有、侵占,才能化解他爱而不得的空虚和痛苦……
陈觅仙被吻住后第一时间怔愣,随即闭眼卸下心防,软化地迎合他的吻,温柔地抚着他的脊背,想着这样也好,钱货两讫,概不赊欠。以后她要是离开海亚,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缇丽听见王妃说马上就走,在外等着,一直没等到她出来,侧耳细听,里头乒乒乓乓的声音,她以为两人又吵架,扬声问:“王妃,备车吗?”
却传来三殿下的声音,像是扰了他的好事:“不用了。”
此时的禅房内一片火热,陈觅仙的风衣外套被随意撇在地上,陆行赫把她压在禅房的y榻上,架着她的腿,稍稍抚弄几下,直直地顶进来。
陆行赫嫌袈裟碍事,脱了撇在床脚,握着陈觅仙的腰大动特动,她的胸衣被他拉下,两团雪白在他面前乱晃,她哼哼唧唧、表情又疼又爽被他弄疼了推他。
他的本质是头狼,谁撩拨了他最后只有被收拾的份,意乱情迷时问她“觅仙,你是我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爱我?”
陈觅仙被他绵长又强力的力道弄得啜泣,听不见他说什么,她穿成这样,让他很激动,动作比往日粗暴很多。
陆行赫把枕头枕在她的腰间,垫高她的腰,她只能缩着小腹配合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进出。
因为枕头的妙用,姿势得宜,陆行赫单手掐着她的脖子,她无助地张嘴喘息,他另一只手揉捏她的T推送,多次凶悍深入地冲刺,让陈觅仙才一会儿就不受控制地全身抽搐,根本控制不住。
陈觅仙知道他持久力惊人,啜泣着各种求饶,被他变着花样恣意摆布。
醒来的时候,凌晨五点,天微微泛亮,陈觅仙起床穿上衣服准备离开,不然等到外面媒T聚齐再要出去就难了。
她离开前对床上的陆行赫说:“我走了,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说一次,谢谢你。”
陆行赫一听这两个字就烦躁:“谢什么,这是我作为你丈夫都是该做的。至于我要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他说‘我们有的是时间’,陈觅仙哽住一样无法作答,她告诉梁越峰会结束后她会借由密道离开海亚,后面因为陆祝的死没能成行……但她没有放下离开陆行赫的念头,想着再等一段时间,她想在陆祝的超度结束后,他是因她一番话而厌倦人世,她想知道她哥被调查的结果,做错事就要受罚,她不会包庇也不会求情。
陈觅仙离开,在停车场坐上专车,偶见窗外,摇摇晃晃的一辆辆卡车运进来大堆大堆的土,倒泄在空地上。
陈觅仙好奇:“原来修缮客堂需要这么多的土。”
开车的司机说不是,他也是等待的时候和旁人聊天听说的:“殿下说要堵什么密道。”
陈觅仙瞬间呆住,脑海里闪过他的那句‘我们有的是时间’,她那时还在想:没有了。
广仁寺有条前朝密道这事,陆行赫也是昨天才知道,因为入寺参禅的缘故,皇室安保司要加强整座寺庙的安保,期间有人来提醒:“殿下,寺内有条密道,如果寺中有什么危险可以通过密道离开。”
陆行赫这才知道为什么陈觅仙三番五次跑广仁寺,甚至不惜言语刺激陆祝。真有她的,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一消息,他让安保司行动:“密道没必要留着,用不上,堵了吧。”
他轻飘飘一句话,让陈觅仙借由密道离开的美梦,近在咫尺,下一秒破灭。
陈觅仙离开后,禅房的床榻骤然清冷,陆行赫勉强睡了个回笼觉,八点的时候,被噼里啪啦一阵声音吵醒,他不悦地皱眉,住这里就是没有住宫里那么舒适。
他让人进来,维麒乍见他背部的抓痕有点诧异,陆行赫站在床边穿上衣服时解释:“王妃昨晚在这过的夜。”话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易觉察的餍足。
维麒面色凝重地把一份报纸交给他:“殿下,这是今早的报纸。”
陆行赫接过展开,迎面而来的彩色头版是陈觅仙和某个马赛克打得结结实实看不出是谁的男人的激吻照!
报纸标题很有冲击力——惊天猛料!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