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紧紧包裹着,而我的指尖所指处也挤满了粘稠的浆液。
“没有……那种事……每次都是她要……”
我的胳膊动了起来,被抽插着的阿照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什么啊,你是说你的这里还是只被我一个人玩弄过的贞洁小穴吗?”
我加快了指尖向内顶弄的速度,被剧烈摩擦着的她的阴道逐渐变热,前后抽插的水声已经盖过了阿照的喘息声。
“真过分啊,阿照。你就跟你哥哥一样,一开始说着爱我,结果没多久就纳了妾。你和你哥哥都是花言巧语的大骗子。”
我有多久没向旁人提起我第一个丈夫了呢,若是再过个几年,恐怕我要把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的名字也忘得一干二净吧。
“我才不像他……”
“那就难说了。”
她和北条胜彦确实一点也不像,明明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孩子,外貌上总该有些相似之处才对。也多亏了这一点,不然我大概每每与她亲密时都要记起那个男人的脸来。那人心中只装着权力与财富,更是因苦恼于自己的出身才会对家督之位有着异于常人的病态执着。
这样的家伙,在乱世里往往都是最先死掉的。
不过作为北条家的男人,他还是比北条政庆要聪明一些,后者则是彻底被复仇冲昏了头脑,心甘情愿地做了我父亲手中的棋子。
阿照,你也会变成这样的吧。
尽管知道她最后也会跟北条家的其他人一般落得同样的下场,我心中还是不由得对她的结局有了那么几分期待。
“无论如何,我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像你,只能瞒着自己的正室和我偷情。”
中指在她的阴道壁上抠了一下,她那里的脉搏振感已是十分强烈。
“那样……又如何……他根本……就不配……能跟雪华在这里交合的……只有我……嗯啊……”
我身下的阿照不断娇喘着,她的阴道始终牢牢抓着我的手指。我在她已经畅通无阻的阴道内不停抽送,两指被她体内大量渗出的浆液泡到发软发麻,在我的手指马上就要和她的阴道一起痉挛前,她终于在这淳朴的性爱中迎来了绝顶。
“是啊,所以那个短命鬼早就死了啊。但是当年如果不是你自己跑掉了,他指不定还有活路哦。”
即便我的手指还没从她的小穴里退出来,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淫液还是擦过我的指缝流到了榻榻米上。
“哈啊……哈啊……”
仰面瘫倒的阿照又开始大口喘息,半眯着眼的她满面潮红,眼角也衔着少许泪花。
“阿照,看着我。”
我在拔出手指后又挪动到她面前,将那陷入短暂麻痹的潮湿之物捅入了她口中。精疲力尽的她没有立刻配合地舔舐我手上的爱液,我在她嘴巴里自顾自地搅了一通,那两根细笔杆一般的指头反而更黏滑了。
“你是个胆小的武士,阿照。”
我将自己的脑门贴上她满是汗水的额头,再用方才那两根抽插她的玩意儿在她脸颊上抹了一道。
“是又如何。”
她没否认我,甚至用力睁着眼盯上我的瞳孔。
“我要是死了,不就永远见不到你了吗。”
脸颊逐步降温的她张开双臂搂上了我的蝴蝶骨,我的小腹和她的迭在一起,二人的肌肤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是无风之夜海水退潮时发出的低吟。
本来是想羞辱这个女人的。
但此刻与她四目相对、与她胸脯相贴时,我又被她眸中和心口迸发出的滚烫心意拉扯着,跌入了某处的岩浆里。
在她原本的人生里,我应该跟北条胜彦一起被大火烧死吧。
“见不到你的话,我即便能痛苦地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你就要一直这样跟我走到最后吗?我们的关系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和我都会面临怎样的责难,你是知道的吧?”
我用合拢的右手手背在她喉咙上划了一下,她却把那只手捏了起来,而后又将我的五指分开、与我十指相扣。
“葛夏不会说出去的。除她以外任何妨碍我们的人,都会被我杀死。”
我再想追问她些什么,只是目睹了她瞳中突然浮上的陌生的神色,我缄默了。
从琵琶湖延伸出来的,是条叫淀川的河流。琵琶湖自然是清澈无比的,湖水流向的大坂[ 大坂:大阪的旧称。在明治维新以后,政府因忌讳“坂”字拆开后的“士”与“反”有武士谋反之意,遂于西元1870年将其更名为“大阪”。]湾也只有些寻常海湾会有的壮阔景致。然而淀川却像它的名字一般是股浑浊的水流,因为那里头沉入了太多人的遗恨了。
乱世中的苦难者们,被拆散的爱侣们,怀有怨愤却无法消弭的家伙……淀川便是他们步入根之国前在人间看到的最后风景了。
我的父亲就是选择在那里投河自尽前,遇到了同样打算殉死的我母亲。
不过最后他们都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