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理由,听起来都很暧昧。
说到底,虞猫扯了这么一大堆就是为了让他也上车。
殷歌阑跨进马车,果不其然,虞猫收住了话头。将车帘一拉,朝外面听了一个大秘密之后陷入沉思侍卫吩咐道:“赶车。”
侍卫们连忙应下,收起自己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的思绪,专心致志赶起车来。
生怕虞猫突然想起来要灭口,连一点议论声都不敢发出。
车内
虞猫再次钻进了殷歌阑怀里,脑袋凑近颈窝间,心满意足地阖上了眼。
小阑阑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跟三年前一样好闻。
虞猫这么想着,抱着殷歌阑的手越发收紧了些,像是生怕这个温暖的怀抱一不小心就消失了。
这是他唯一的光,他绝不会放手。
“......”
殷歌阑低头看着虞猫,眉头微皱。
他觉得他有必要去调查一下他到底什么时候还跟虞猫见过了。
直觉告诉他,虞猫缠着他绝对跟他不知道的那次见面有关。
他印象中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三年前,可是虞猫却说不是第一次,那就只能再往前推。
他进宫也就三年半,那之前一直都跟随师父住在山上,绝不可能遇到深宫之中的虞猫。
所以那半年里,他与虞猫发生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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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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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腹黑国师的火葬场8
回到宫中
皇帝召见了虞猫,殷歌阑也被一块拽了过去。
月光草已经交给了御医,此刻虞猫懒洋洋靠在殷歌阑身上,别说行礼了,对皇帝那是连一个恭敬的眼神都无。
殷歌阑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皇帝的脸色,只见对方脸色黑沉,显然很是不满虞猫放肆的行为。
可奇怪的点也就在这里,明明不喜欢虞猫,可皇帝却没有发怒。就像是......在忌惮些什么。
虞猫身上有让连皇帝都忌惮的东西。
那会是什么?
“父皇啊。”虞猫率先打破了这有些诡异的沉默,不顾殷歌阑的推拒,依旧没骨头似的倚在怀里,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小金的脑袋。
“你这虎符是不是该给我了。”
这大不敬的语气,还有已经可以算作谋逆的要求,殷歌阑都不由捏了把汗。
然而就像之前一样,皇帝虽然面色极差,却没有对虞猫的行为表示什么不满。
在殷歌阑不可思议的注视下,当真将虎符递给了虞猫。
这与自卸权力有什么区别?!
失去了最后一块虎符,如今的皇帝可谓是只剩虚名,空壳一个。
余光看向虞猫,少年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虎符,扫过皇帝的眼神也很是轻慢。
就像是主人在看他手下的提线傀儡。
是了,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成了虞猫的傀儡,一举一动都不过是虞猫的示意。
虞猫到底做了什么?
殷歌阑意识到,虞景新想要做皇帝,怕是真的只剩下发兵夺权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因为不管虞猫做错了什么,从如今皇帝连虎符都能毫不犹豫给的态度来看,是不可能会罢黜对方太子之位的。
但是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名声也不会好听。
皇帝满心愤怒,想要发怒却又不敢。
虞猫手上缩小的龙神正在看着他,里面警告意味十分之浓。
龙神是在警告他,不能跟虞猫叫板。
就算是皇帝,他也不过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敢忤逆龙神的旨意,哪怕是被虞猫架成了一个空壳,他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里咽。
这个逆子!他当初就该将他连着他那卑贱的生母一块处死!
虞猫见刺激殷歌阑的目的达到了,便也不欲再面对皇帝那张青青白白的脸,他看着闹心。
甩甩手上的虎符,虞猫态度敷衍:“那就多谢父皇了,我累了,先回去睡觉了。”
走了几步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你可千万保重身体啊,我现在还不想当皇帝。”
“哐!”
两人离开之后,砚台被皇帝狠狠砸到门上,里面的墨在门上甩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沿着门框的纹路缓缓蔓延开,弄脏了一大片。
“为什么,龙神为什么会看上那个逆子!”
殷歌阑跟虞猫才离开御书房没多久,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就迎了上来。
“见过太子殿下,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