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下来,就连秦越也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原本他们俩以为夏离思真的只是个出来见世面的少爷,性格和脾气什么的都跟长夜差不多,没想到对时事居然还有些了解。
夏离思回过神之后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嗨,我也是一知半解,说不定班门弄斧了,几位见谅啊。
沈东阳闻言连忙道:我对商场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今天倒是长见识了,哪里称得上班门弄斧,不吝赐教才是。
楚瑾瑜听了却有些戏谑地看了一眼秦越,随即意味深长道:秦总的老本行倒是落下了啊。
秦越不为所动,夏离思闻言一惊:秦老板原来也是商界的人吗?我还以为秦总是......是楚老板给您起的外号。
那可不是外号,楚瑾瑜带着些许自豪的心理想到,面上则是跟秦越挑了挑眉。
秦越摇了摇头:略有涉猎罢了,他开玩笑的,不必当真。
不过即便他这么说,从他身上的气度以及言语间的谈吐看,其余的两个人都不怎么相信他后面的解释。
你方才说的季缘,秦越突然开口道,当下具体是什么情况有详细信息吗?
夏离思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季缘这么关心,但一来因为他是秦越的粉丝,二来他对季缘确实做了不少功课,于是他立马便把自己知道的给说了。
从他的口中其他三人了解到,季缘实际上是季家的长子,但因为私生的原因,季家只能给他盖了个三子的遮羞布。
这人实际上是他爹婚前跟一条女性人鱼生的,后来为了联姻还是什么的,他爹就抛弃了那个人鱼,转而跟另外一个家族的千金进行了商业联姻。
反正挺俗的故事,最后他爹做大做强之后,又翻脸不认人,借着老丈人的手段发家,又趁着老丈人死了之后将他家的股份全部吞并,最后把原配给气死了,想把那条鱼接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人鱼已经离世了,只留下了一个孩子,就是现在的季缘。
楚瑾瑜听得瞠目结舌,扭头忍不住跟秦越道:你们商界的人都玩的这么花吗?
秦越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随口安慰道:放心,反正你生不了。
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楚瑾瑜哼了一下没接话,倒是旁边的沈东阳有些惊讶又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俩一眼,好像害怕戳到他们的痛脚一样。
楚瑾瑜见状破了功,忍不住开口道:可千万别同情我,生不了挺好,说实话。
沈东阳犹豫地打量了一下他们二人的神情,见不似做伪后便舒了口气。
楚瑾瑜扭头对夏离思问道:然后呢?
夏离思眨了眨眼继续道:然后季缘的父亲自然是把对那条人鱼的爱全部转嫁到他身上了,据说是把他宠的不成样子。听说啊,我也是听说,他去年的时候好像还在人鱼之家调戏人鱼还是怎么,然后差点让一条人鱼给淹死,后来就买了桃桃。要这事是真的,那条人鱼可真是条好汉。
秦越闻言戏谑地看了看夏离思,夏离思不明所以,不知道好汉正在他旁边站着,见秦越看过来,楚瑾瑜尴尬地笑了笑,眼神犹疑不定地看向了远方。
旁边的沈东阳更不明所以,闻言赞同道:不畏强权,这条人鱼确实厉害。不过这么一遭之后,恐怕这位人鱼的下场不会好过吧?
夏离思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后来的事我爷爷也没再跟我说。
楚瑾瑜尴尬地笑了两下后道:那也不至于,说不定被人鱼之家发配到什么地方,然后碰上了贵人呢。
说到贵人的时候,他非常明显地看了秦越一眼,夏离思见状愣了一下道:楚老板您难不成知道些什么?
楚瑾瑜暂时没把自己的事摊开说的意思,闻言摇了摇头:没,我就是猜的。毕竟我在人鱼之家的时候,只要不是闹出什么人命官司,人鱼之家不会对未出售的人鱼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夏离思闻言点了点头:那便好,希望桃桃也能如此。
几人聊着便来到了考场。
所谓的考场,实际上是一处悬空交叠的建筑群,从外面看上去整齐而庄严,白色的外观确实让人有了种考试的感觉。
秦越见状好似想起来了当年高三时的情形,顿了片刻才道:进去吧。
考场内部没什么新意,被隔开的作为和宽阔的走廊,让楚瑾瑜忍不住叹道:我PTSD要犯了。
夏离思不明所以,但还是问道:几位考试内容准备的怎么样啊?
沈东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把书看了一遍,但是往年的题,嗯,我看了看还是有些不明白的。
夏离思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真的准备了,当即惊讶道:你居然把书看完了啊,牛啊!
楚瑾瑜在旁边忍不住腹诽道,看个书算什么,我们家这位就差把书背下来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苦中作乐地抬起了下巴,颇有种自豪的感觉。
秦越看的心下好笑,这时候沈东阳也非常有眼色地向他们问道:不知道两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