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妖孽,休得在此胡说八道!”镇长已然急怒攻心,竟然拖着肥胖的身子跳上台去,冲着敖剑的脑袋就是一顿猛踢。
李靖将镇长拦住,问道:“镇长大人,你是做贼心虚,想杀人灭口吗?”
镇长一听这话,更是恼怒:“什么做贼心虚,什么杀人灭口,这种妖孽的话能信吗?”
李靖双眼瞪着镇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镇长这话。
陈阿牛在台下插话道:“这个妖孽的话能不能信,要等他说完了才知道,说都不让说,如何能说他的话可不可信呢?现在风陵渡的百姓都在这里,人民群众的也眼睛是雪亮的,为了日后我们风陵渡的太平,让这妖孽将话都说完——”接着,陈阿牛高声喊道:“乡亲们,大家伙说是不是呀?”
人们听了这话,立刻骚动起来。
“陈公子说得有理!”
“陈公子所言甚是!”
“让这妖孽将话说完!”
……
镇长转过身去,目光扫视一圈,所有的人立刻都不敢说话了。
每个人的眼中都包含畏惧之色。
然后他又对陈阿牛道:“陈公子,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镇长将手一让,道:“请陈公子借一步说话。”
陈阿牛笑道:“镇长大人,有什么话就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呗,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还用得着借一步吗?既然风陵渡镇的百姓都在这里,你就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这样也不正好可以自证清白吗?镇长大人,你说是也不是啊?”
镇长听了这话,嘴角突然微微上扬,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旱魃立刻提高了警惕。
难不成这镇长也是妖孽不成?
镇长整了整衣衫,缓步上台,扫视全场,颐指气使的道:“众位乡亲,名人面前不说暗话,本镇长和这妖孽确实认识!”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陈阿牛、李靖和旱魃都是一愣,他们都没有想到,这镇长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承认了。
最为吃惊的要算是旱魃了,她真真没有想到,这人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骚操作。
那镇长接着道:“可是请诸位乡亲想一想,没有这个妖孽在黄河之中镇住洪水,你们能过上吃饱肚子的日子吗?不就是一个月要你们献祭一对童男童女吗?你们还如此的不知好歹,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这话一出,竟然让在场的所有百姓都无话可说。
就是陈阿牛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去怼。
但是陈阿牛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却一时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这是,只听小张家媳妇道:“镇长大人,说得轻巧,哪一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听说镇长有一个五岁的孙女和三岁的孙子,你为什么不将你家的孩子抱出来献祭,却用我们的孩子来献祭!”
镇长道:“你不想用你家的孩子献祭,你可以滚出风陵渡口!”
小张突然道:“我们是大隋的子民,这风陵渡口是大隋的国土,你凭什么要我们滚出去!你也没用你家的孩子献祭,你为什么不滚出风陵渡口?”
镇长一听这话,勃然大怒,道:“你们这些刁民,没有我,你们现在都饿死多少回了,却还敢在这里和我谈条件,真是不知死活。来人啊!将这姓张的夫妻拿下,连同他们的小崽子,一起都扔进黄河!”
数名大汉冲上,便要抓捕张家夫妻。
李靖拦在前面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陈阿牛笑道:“镇长大人,我看这样吧,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如这一回就用你的孙子孙女献祭吧,这样的话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有人对镇长大人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了,明年再用张家的,镇长大人意下如何啊?”
镇长瞪着陈阿牛道:“姓陈的,自从你来了咱们风陵渡,咱们风陵渡就没有一天安稳日子过,我看你也是个妖孽!”
陈阿牛道:“我是不是妖孽不要紧,你镇长大人虽然不是妖孽,却害了这么许多的幼儿,你连妖孽也不如!”
镇长冷笑道:“我害了幼儿又如何?你敢将我怎么样?人间有王法,天上有天条,你们还敢胡作非为不成!”
“说得好,说得好,镇长就是镇长,果然有些口才!”
镇长冷笑道:“姓陈的,听我一句话,这件事最好的处理办法还是将这妖孽一刀结果了就打住,如果你们再问下去,恐怕也不会有好结果!”
敖剑一听这话,冲着镇长高声叫道:“姓刘的,我不忍心出卖你,你却想要我的命!如果不是我每次吃孩子的给你留一口,助你延年益寿,壮阳固精,并还每次一个孩子送你一辆黄金,你会送孩子给我吃吗!”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骇然,发出一片哗然。
人吃人,就是这镇长的同宗,也是嘘声一片。
镇长见自己的龌龊事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于是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叉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