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着实为时已晚,她只觉下身一凉。
那条纯白小内裤已经被扒了下来,救命啊,让她当场暴毙吧!
“让我看看,受伤了要涂……”简长天关切地将她并拢的腿儿掰开。
入目的先是一汪盈盈水泽。
春深水满到都溢出来了许多,雪白的大腿根尽是湿滑水腻……
他顿了两秒,才又慢慢说道:“要涂药的……”
春非羽忙不迭将堆起的裙摆放了下去,欲盖弥彰地又伸手拉过薄被覆身,红着脸急道:“不需要涂药,养养就好了,你快走啦!我困了,我要睡觉……”
简长天忘不了刚刚那一眼。
他惊鸿一瞥,瞧见了白馥馥的一团酥粉软糯。
连一抹深沉的乌黑浓色也不曾看见,光光洁洁的寸草不生。
两瓣贴拢相阖的丰满桃苞粉纠纠的,胀卜卜地格外鲜嫩饱满,却又细小得几乎看不到入口,却又水汪汪地映出一片晶亮旖旎……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目光太过露骨火热,小巧可爱的嫩苞初初绽开,恍惚间还有清澈的花液正缓缓地滑落花瓣,羞答答地拉出一缕银丝,就连空气中似乎也跟着浮起了清甜奇异的香气……
无端就想起偶然看过的牡丹亭其中两句,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不过真的受伤了吗?
他瞧着没有啊?小乖是唬他的?
莫非是他昨晚中了药,一时失了分寸,肆意妄为,吓到她了吧……
春非羽见他动也不动,心慌意乱地厉害。
也不知他看清了没有?
虽说她早上是伤到那儿来着了……
刚开始走路都难受的很,火辣辣地不舒坦,偏偏这身子的恢复能力好的出奇,这休息了一天就无甚大碍了……
她怯生生地将被沿拉起,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眉眼:“我真的困了。简长天,你不是明天还要出差吗?很晚了,快,快回去睡觉!”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困了,她还闭上了眼。
黑鸦鸦的睫毛搭拢下来,在眼底落下一层颤巍巍的清影。
屏息以待,安静地等着这家伙识趣地离开,没想到却只等到被子一角被人掀开,旁边云朵般柔软的床垫跟着下陷……
啊啊啊啊啊,这坏蛋怎么钻进本仙女被窝里来了?
“简长天!”春非羽气急,“你怎么这么无赖?”
比起从小叫到大的长天哥哥,简长天更喜欢春非羽这样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破天荒觉得被自己惹得快要炸毛的未婚妻,更有生气更可爱了怎么破?
“我也困了,睡觉。”简长天乖乖躺好。
抬手关灯,盖被,闭眼。
再将身娇体软的未婚妻拥入怀中,动作一气呵成:“说了要给你暖床的,我又怎么能轻易食言?”
春非羽要被他逼得疯掉了。
她抵死不从地挣扎起来:“才不!我不要你暖床,你说,到底想怎么样?!”
这家伙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来折磨她的是不是?
他长手长脚,跟个大火炉似的抱着自己。
胯下那根烙铁般滚烫的擎天一柱也紧随而来。
如拔地而起的雨后春笋,硬梆梆地撞上了她的腿根。
春非羽恨不得原地消息,兰指掐诀,凭空一晃。
可晃了两晃,也没有任何反应,才想到现在的自己是个凡人,一点仙法儿都没有了!啊!救命啊!
“小乖,你乖一点好不好?”简长天按住怀里不断扑腾的未婚妻,抬手在唇边嘘道:“我只想静静地抱着你,好好睡觉。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可若你再动,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了。”
“你说话算数?”春非羽不动了。
“自然算数。是昨天夜里的我不加节制,叫小乖害怕了对吗?”简长天还当是自己给未婚妻留下心理阴影了。
深呼吸两口气,竭力使自己急促的呼吸,平和悠长。
他嗓间温柔沉缓的低音,带着忍耐到极致的嘶哑:“对不起。其实事出有因,以后再和你解释。小乖别害怕我,也别害怕它好吗?我可以等,它也可以等,我们等你不害怕了好吗?乖,睡觉。”
春非羽愣住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家伙是以为她因为昨夜的事儿,太过害怕了?
还算他有人性,说停还真的停了下来,没有想过要强迫她!
倒是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坏,可,说什么它可以等?可以等个大茶叶渣子!
那个小长天,只怕是硬的要爆炸了。
正隔着她那层薄薄的睡衣,凶巴巴地撞了过来。
格外威武昂扬,生龙活虎,似乎比先前还又壮了两圈,硕硬灼热的圆头挨挨擦擦的,若有若无地顶着大腿。
更升起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摩擦感,如隔靴搔痒,却根本搔不到痒处,简直比直截了当地贴过来,更让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