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你可太不讲道理了,是你叫我松手的……我太冤枉了,我可没主动,我什么都没做……怎么算的上食言而肥?又怎么能变成大肥肥?”简长天无辜地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
忍了许久,本以为再无指望。
做好了要硬梆梆过一夜的准备。
却未料到山穷水复,柳暗花明。
清露潺潺,汁液淋漓地将他那剑拔弩张淋了个彻底……
炙热难耐地一忍再忍,他又哪里再忍得住?
一入其中,立马便是那嫩不可言的粉壁紧紧纠缠而来。
松软紧窒的穴肉温暖如春,绵密水润,裹着一汪花汁层层迭迭地绞了上来,似是要挤他出去,又仿佛是拖着他往更深处去,一阵赛过一阵的收缩紧咬,爽利至极,妙趣横生……
看着自己怀里的小未婚妻哭哭啼啼的,还不忘气鼓鼓地指责自己,说什么变成只大肥肥,着实是又可爱、又可恼,让人心动的一塌糊涂,教人忍不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愉悦地嘶了一口长气,低声促狭道:“若非小乖湿的一塌糊涂,滑溜溜的,我又怎能轻易进来……小乖还不承认?你下面水儿流得那么多,铁证如山,算得是飞流直下叁千尺,疑是银河落九……”
“闭嘴,不许说……”春非羽抬手捂住简长天的嘴。
她气得娇靥飞红,泛起桃花艳色,胸前丰盈起伏。
凌乱的衣领半开,带着两团巍巍雪兔也活泼泼地乱蹦乱跳起来。
桃花眸中含着两汪水盈盈的碧波热泪,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儿,如芙蓉泣露:“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胡搅蛮缠……明明是你欺负我,你还反咬一口,你这个大坏蛋……”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什么飞流直下叁千尺!
好好的两句诗被他曲解……
简直下流,龌龊,无耻卑鄙!
无奸不商,凡人俗语说的果然不错!
他看着人模人样,冷漠冷清的,连话都不爱多说两句。
可其实黑心到骨子里了,胡说八道,颠倒黑白的功力属他最强!
明明是他把她抱到他身上的,还故意把那位置把握的刚刚好,虽则是她下面……可他又怎么能把所有责任推到她身上……
天上地下,都是一样的讨厌!
混蛋!大混蛋!她才不要和他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春非羽气呼呼地按着简长天的肩膀,说话间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可偏偏正是此时,简长天状若无意,腰上用力,他那根巨昂大物不偏不倚又往里进了半寸,擦蹭而过那桃瓣大开中娇颤着的那粒珍珠嫩蒂儿,惹得春非羽身子当即就酥了半边。
她腿脚失力发软,反而再次向下跌坐回去……
这次可比上一次进的更深,近乎进了大半根进去。
一举攻陷无数粉脂腻玉的追堵,轧过那许多纠结曲折,全力撞入了深处那朵娇滴滴浮起的肥腴嫩心儿,惹得丝丝缕缕的春水倾泄如潮,尽数喷薄而出……
春非羽只觉花心酸的几欲坏掉了,骨酥筋麻,娇躯全然无力。
她眼前蓦地一黑,长腿颤抖不停,扶柳折枝般酥倒在简长天肩头,鼻息急促,泪落如雨,恨恨地就张嘴咬了上去:“唔……好深……你,你个大坏蛋!”
“好,我坏蛋,我最坏了……”简长天忍着疼,将未婚妻柔若无骨的纤腰揽入怀中,轻声哄道:“我开玩笑的,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是我说错话了,我是大肥肥……你不是喜欢在上面吗?这次不是叫你在上面了?”
大掌绕过春非羽流泉般如云似缎的长长卷发,有一搭没一搭的安抚着她的雪背:“是小乖太漂亮了,最漂亮了……迷得我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我的小乖一点儿都不想要,是我这个大坏蛋想要……是我坏,是我急色孟浪,根本抵挡不了我家小乖的美色……”
认起错来,简长天是越发驾轻就熟了。
还记得他家小乖醉酒的时候,还口口声声地强调什么她不是可爱,是漂亮,他这时也就投其所好了。
且此时,身下长物又烫又壮,抵着那整团肥美可人的玉润妙物,加之周围尽是春潮澎湃,暖洋洋地裹着咬着,忍不住从下往上挺挫而上,直捣黄龙,硕大棱圆的硬顶来回填满花底……
“哼……算你识相,知道说实话……唔……慢点,慢一点……”春非羽轻哼两声,还是没忍住漂亮话的攻势,破涕为笑。
毕竟这话还是出自简长天之口。
是那个在天上投了白莲花一票的臭剑神!
她软绵绵地扒在简长天滚烫的怀里,也顾不得计较这家伙身下那根几乎要一飞冲天的肿胀大物,筋脉暴突,硬烫逼人,趁机不耐烦地挺动起来,再度将她整个胀满,几欲贯穿……
他的坚硬滚烫,正与她的丝滑软柔熨帖偎依。
一寸一寸撑开碾平,颠簸又起,将她拉入欲海浮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