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那时候说,就说老爷你,你慢一点……唔,轻点,老爷,不要这样,你出去好不好?太大了,人家不行了,还说不要在厨房啦……”春非羽双臂无力到根本撑不住了,可柳腰早被简长天有力的臂膀箍得生紧。
而且他这般卖力,教她情不自禁地软了腰,酥了骨。
便更加逃不开,挣不脱了,却不得不还要再发动脑筋。
想些老爷和小女仆该有的对话,免得简长天又自我发挥。
他居然想出了什么诸如“下面漂亮的想朵花儿”“咬的不松口”这类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不行,她才不能认输!她一定能想出比他更胜一筹,臊得他根本说不出口的虎狼之词……
她娇俏的芙蓉面上泪儿落个不停,勉力抬起抱住他的肩背:“不行,你不许说什么……咬得不松口……你那时候,明明是说小羽毛好可口,还问小羽毛喜欢不喜欢老爷硬,硬梆梆的大……肉棒,说老爷的大,大肉棒是不是把小羽毛下面插得很好看……唔……”
这话一出口,春非羽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从没有说过大肉棒这样奇怪的字眼,连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勇气,不过她才不能输呢……
身下简长天那根粗硕狰狞的大肉棒,进出之间把她花瓣儿好看的穴口全部撑平,来势汹汹,教人又怕又爱。
每次顶入,便仿佛一根烧红的巨硕烙铁入到自己的娇嫩之中,可怜她那如花苞般娇小软嫩的穴儿,被撑到了极致。
可怜巴巴地连含也含不住,只能任其肆意驰骋深入,势如破竹般顶开里头花壁层层媚肉的热情缠绞。
一下一下对着深处狠狠的冲撞过去,酸麻到无以言说的地步,快意汹涌如潮,芳径欲裂。
才不过刚进入一会儿的功夫,便被他捣得酸软酥麻,弄得她实在不堪其扰,似痛苦,似欢愉,娇躯如花枝上的小花儿般乱颤乱晃……
简长天听着她嘤咛似的尾音,拉长软糯。
仿佛在蜂蜜罐里浸过般甜软无力,带着几分难耐的缥缈缱绻。
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一同浸了进去,化成一团黏糊糊的甜蜜,只不过这什么大肉棒的,他家小乖还真的又大胆又可爱,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些乱七八糟的……
“真的要这么说吗?老爷的小羽毛可真可口……那小羽毛,喜欢不喜欢老爷硬梆梆的大肉棒……喜欢老爷的大肉棒这样插你吗?老爷,老爷的大肉棒……是不是把小羽毛你的下面插得很好看?”他弯腰配合着春非羽此时的姿势,鹦鹉学舌道。
享受着身下美妙绝伦的柔滑肥美,又嫩又紧,又烫又滑,仿佛陷入一团柔润软嫩,泥足深陷,那重峦迭嶂的内壁被自己给顶得格外顺从,轻轻一插就是大股大股的春液汹涌而来。
那澎湃的春潮绵延,那甜美的吸缠绞裹。
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缠的他欲罢不能,根本无法抗拒。
简长天大手捧住春非羽的后脑勺,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神色迷离,咬唇呻吟,泛起桃花色的娇靥羞红到都不敢抬头看他:“小乖,我刚刚说的语气对吗?看来我从前演的这个老爷,还真的很下流……不过要怎么才能把你插得很好看,是要更快一点吗?我不太懂……我亲亲你,小乖你就教教我好吗?”
话音刚落,便低头贪婪地吮吸她张开的唇瓣,将她口中甜蜜的呻吟全都含入嘴中,大舌忍不住再次长驱直入,裹挟着她可爱的小舌头勾紧交缠,拼命地掠夺侵占……
身下亦是如此,疯狂地掠夺侵占。
次次试图尽根没入,叫她完完全全地容纳了自己。
更加忍不住大力挞伐,进出之间大刀阔斧,结结实实地顶到了最深处。
将每一分曲折都给碾得绵密乖巧,顶得那小小娇蕊东倒西歪,再退得彻底肆意,猛一退出惹得花蜜流溢,滴滴答答地肆意流淌……
“唔……不,不要……”春非羽被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觉他的吻热情到要将自己燃烧殆尽,就差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肚里了。
什么叫要怎么才能把你插得很好看?
他怎么能用那样虚心求教的好好学生语气问她?
她又羞又气又快活得难以言喻,醉生梦死地闭上眼睛。
泪睫半阖,长睫颤抖地仿佛被秋风卷走的枯黄落叶,现在,现在就已经把她插得很好看了,好看到她要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面对那如横冲直撞的野马般的炙热顶撞,胸前的两只粉团也剧烈地起来颤抖,起起伏伏如玉兔跳脱,雪浪翻滚。
在他的带领下,似乎连自己的灵魂都要一并交付地与他,在他有力炙热的冲撞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不停律动颠簸,餍足到难以呼吸……
她难以自持地缩紧娇滴滴的嫩穴儿,才撑了不过又是几十次冲撞,雪背弓起新月般的绝美弧度,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险些再也维持不了这个姿势。
就连她嘴里溢出的细细呜咽难耐忘情,被撞得近乎支离破碎,只留了几个断断续续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