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非羽慌得厉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推开了他,颊边泛起两抹红晕,眼波昏昏迷离,挣扎着就想从流理台上下来:“简长天,你,你干什么!”
这小奶狗不是最怕她亲近他,最怕她对他为所欲为的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害羞不许她亲近的时候,她越是肆无忌惮,胆大妄为。
现在他真的主动起来,如狼似虎,那个害羞害怕的小娇娇又成了她自己……
“小乖,对不起,我以为我要想起来什么了……”简长天喉结滚动,气息滚烫,他扶着额头试图回忆些什么:“刚刚把你压在柜门上,我低头看你湖水一样漂亮的眼睛,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一时情不自禁就亲了下去……对不起,对不起,小乖,我刚刚是不是强迫你了?”
他长长的羽睫黑鸦鸦地沉了下去,耳朵红的像一团红云。
大掌连忙拢起春非羽胸前大开的衬衫,露出墨黑色内衣的蕾丝边缘,几乎露出了一半的两团牛奶似的乳白饱满,兔儿般巍巍乱跳。
似乎是被这耀目的雪白给看花了眼,简长天避嫌地偏过头去,试图将自己刚刚一颗一颗解开的珍珠扣再给扣了回去,可手指颤抖,扣了半天也未曾成功。
他手忙脚乱,羞得连额头都冒起细汗:“对不起,小乖,好像扣不上……我鬼迷心窍,以为继续按你说的情景重现,就会自然而然的将从前的记忆全部想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小乖你,你能自己把衣服穿好好吗?我一会儿叫,叫司机送你回去……”
嘴上说着对不起,双手避嫌地高高举起。
然而身体仍然诚实地不放春非羽从流理台上离开,将自己的腰身继续卡在她软绵绵的双腿之间,胯下硬挺狰狞的昂扬大物依旧顶的飞起,一跳一跳地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
春非羽呼吸急促,身下那滚烫逼人的温度烫得她无所适从,只能无力地将双手撑在简长天的肩膀上,嗯?湖水一般漂亮的眼睛?什么破烂比喻啦!
不过为何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了,是了,那一晚在她房间……
他是这样低头,把她压在门上狂亲她的,这阴差阳错的……
本来春非羽是有些害怕的,想就此打住,可如今又看向简长天这时害羞无措的模样,又见他高举双手仿佛连碰都不要碰自己,莫名地就让她起了逆反心理。
她拿住简长天的大掌,塞进自己鼓囊囊的胸前:“我们是未婚夫妻,有什么不该的……那时候你脱了我的衣裳,你说小羽毛好香,好美,说我的奶,奶儿很……很大,很漂亮……漂亮的让老爷你都控制不住自己了……然后就开始,开始亲我的胸……”
“啊?我以前,这么直接吗?要说什么奶,可,可以不说吗?”简长天以退为进,搁在春非羽胸上的大掌仿佛被烫到了般即刻弹开:“还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刺激我记忆的恢复了,我,我说不出口……”
春非羽成功中计:“难道长天哥哥你不想想起来从前吗?你不想想起来你的小乖吗?”
“我当然想。可是……”简长天面露难色。
“没什么可是的,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做什么?”春非羽干脆利落地脱掉衬衫连内衣也一并脱了,她掰着他的俊脸让他正视自己:“长天哥哥你快点啦,抱我,你不这样做,我就生气了!奶儿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还说过更过分的……那时候你就像这样,把我的衣裳像剥洋葱似的剥掉……”
简长天看着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雪肤乌发,眉眼无助,神情勇敢,却透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楚楚可怜。
小手捂着她完全捂不住的傲人嫩乳儿,乳肉肥嫩饱满,被她箍得有无数雪色流溢,还从指缝露出了一朵可怜兮兮的樱花色,小巧可爱,简直让人恨不得一口吃掉,简长天不着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着自己一把扑过去的欲望。
犹犹豫豫地伸臂揽住她的雪背,干巴巴道:“小乖别生气,我说,就是了。老爷的小羽毛好香,好美,小羽毛的奶,奶儿很……很白,很大,很漂亮,漂亮到让老爷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春非羽眼睛湿漉漉的,泫然欲泣,几乎要羞得流出眼泪来。
虽然简长天的语气是不太对,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样羞耻的字眼,被他夸奖奶儿长得漂亮,实在是教她羞愤欲死,偏偏还是她教他这样说的……
她含羞带怯地将自己胸前的一对嫩兔,主动送到男人手里。
咬着艳色欲滴的唇儿,娇里娇气地呻吟着,声音如拉丝的蜂蜜般绵软清甜: “长天哥哥,你,你得摸摸它们……老爷摸小羽毛,小羽毛当然不依,我说老爷不要看,不要摸……我们不要在厨房,老爷你,你不要这么对小羽毛……我好慌,我好害怕,老爷不要拿,拿你硬,硬梆梆的大家伙来顶小羽毛,呜……不要……”
这一说,仿佛她真的成了所谓叫小羽毛的小女仆。
仿佛她真的被英俊霸道的老爷强迫着脱掉衣裳,被老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