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白怀民带了金钗来到苏州城避风头。二人盘了一家绸缎庄经营起来,做起正头夫妻。自此以后,两个日日缠绵,夜夜同床。但不知二人往后如何,今且暂停。本另叙前事,少不得一出戏文之后又是正主上台也。
且说白怀民得了金钗的任务,返回白府去索要金钗之子环哥儿。要说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份责任心?各位看官,这便错了。白怀民回到白府,不过是为了一个“淫”字。这淫的又是谁?——不是别个,正是那大太太,林红微。切莫先疑问,只说林红微贤惠拘谨,为何能和白怀民这浪货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林红微年轻时候也是个极其美丽的少女,不然也饶不得白怀友爱她十年未曾真正纳妾。如今有了二十五六岁,风华虽减,却也是个多情少妇。只是平时衣着打扮皆为保守,又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能叫人喜爱。白怀民却是见过这大嫂子刚过门时候的清丽模样,如今哥哥已经被自己和金钗设计害死了,林红微也是个孤家寡人。家丁散的散,卖的卖,恐怕也无人能够保护她了。
想着,白怀民来到白府。只几日功夫,白府萧条之景观,已经不复往日。白怀民找到银蝶,她正收拾装裹准备回到老家去嫁人了。金钗承诺银蝶如若帮忙捎带信件便允她做白怀民之妾,现在金钗和白怀民淫奔去了,却不带上自己,银蝶心里未免怨恨。如今忽地又再见二爷,心下喜不自胜,脸上堆笑地迎上去道:“二爷,您怎么又回来了?”说着,便去倒茶给白怀民吃。银蝶这丫头二十出头,说丑不丑,说美不美。见她身材修长,婷婷然,袅袅然,飘飘然也。梳一个涵烟笼雾鹅胆心髻,插一支木发簪。穿一件家常绿色盘领褙子,系沙绿色粗麻布碎花裙。也算是个清秀人物。白怀民捧着她的脸蛋儿亲了几下,温言道:“好人儿,你主子知道你有心,特意让我回来接你哩。”银蝶更是欢喜,说道:“二爷,俺正等你呢。你若不来,我都要收拾行囊同我阿娘回乡下结亲了。”白怀民笑着说:“自然是不能忘了你。只是...你主子叫我回来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银蝶忙道:“何事?我可能帮忙?”白怀民故作伤感道:“那林大娘,我敬她是我大嫂子,对她比母亲还敬重。可她居然是个妒妇。嫉妒金钗貌美年轻,便处处刁难她。现如今你大爷死了,又想把她卖了,索性我及时出手,念在旧情和她成亲。否则还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流连烟花巷。只是金钗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她儿子现如今还被控制在大娘手里。便想托我回来要回环哥儿。”银蝶问道:“可环哥儿说是要被送回到老爷和老太太手里抚养。虽说白府家底不如从前了,但供养环哥儿成才应该不成问题。”白怀民板着脸道:“银蝶,我以为你最聪明的。没想到,你也是个混账老婆!你却不知道,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你为何愿意同你娘回乡下?不也就因为她是你阿娘,会对你一辈子好么?环哥儿跟着祖父母,不说被宠坏了,如若跟着林娘子,也不是亲生的。指不定怎样朝打夕骂的。”银蝶闻之有理,连忙道:“那要怎么办?大太太可不是好说服的。”白怀民笑道:“不妨事,你且附耳过来。”银蝶凑近,白怀民在她耳畔嘀咕几句。银蝶会意,立马去做。
林娘子在屋里翻着账本,一笔笔一目目地算着家里的余钱应该如何分配。这些年来,白怀友在外奔波,全靠林娘子 在家操持家务。白怀友纵然是个负心的 人,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抛弃夫妻多年感情,但一想到一朝夫妻就阴阳两隔,林娘子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趴在桌子上嘤嘤痛哭起来。忽然,只觉得肩上被披上了一件外套,林红微惊得坐了起来。眼前的少年正是白怀民。林娘子本来就怀疑他和金钗设计让白怀友坠江而死的,看见他来,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冷道:“二爷,怎么还回来?不是带了新欢准备出去么?”白怀民兀自笑着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道:“大娘,我这不是想你呢么。”林红微板着脸道:“这叫什么话儿。你哥哥在天之灵如若听见,只怕揭了你的皮。”白怀民抿了一口茶水道:“哥哥都能娶了青楼女子,还对你这结发妻子不闻不问的。他又知道多少伦理纲常,又遵守几重仁义道德?”林红微听他辱没亡夫,气得去抓打他道:“你无耻!少来这里调戏俺个孤苦女子。你哥哥一世英雄,败在金钗那个丧门星上,是他前世不修。却轮不到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在这指手画脚。”白怀友大笑,一把扯住林娘子的手腕逼着她到床上去,林娘子要害被抓,又惊又慌,却不是白怀民个习武多年的少年人的敌手。几个来回下,不仅自己没了力气,还被人牢牢控制在床上。
林娘子颤抖着说道:“你若还有良心,便放了我。”白怀民笑道:“你何时见过我有良心?不瞒大嫂嫂说,我和金钗还真是睡过不少次。哥哥的死,也是 我在他运镖的马车上动了手脚。至于你..一天垮这个脸,好没意思!想来是哥哥那话儿不济,不能叫你体会做女子的快意。我今日便让你快活快活!”说罢,几个嘴巴上去,打得林娘子头晕目眩,嘴角带血,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白怀民趁其不备,叁下五除二脱下她身下裤儿,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不等那小穴儿分泌出淫水来,便擒贼先擒王地插了进去。穴儿内没有润滑,干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