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飞鸟,弯腰捡起药包,冲着寻龇牙一笑。
“不试试怎么行。”
“呼——”
甚尔轻轻一吹,粉色的药粉化作一团粉色的风,飘向对面的女人脸上。
“甚尔先生!要是你说话不算数,回去之后就不是睡一个月的沙发,而是两个月了!”
面对男人的软磨硬泡,以及许下的“老婆说停就停”的保证,向来不擅长拒绝甚尔的寻最终还是答应了。
“好好,没问题~”
甚尔答得相当爽快,一双已经完全变成圆形的兽瞳一眨不眨地看着老婆等着她的反应。
会是无比热情地缠上他,就像上次的发情期一样,缠着自己一次两次?
还是软成棉花,红着脸颊,抽泣着喊他帮忙?
唔……好像哪一种都不错欸。
男人咂咂嘴,对接下来的大餐无比期待。
至于飞鸟,甚尔将丑宝塞给了他。
同为咒灵,丑宝能跟飞鸟交流,丑宝还能吐出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吸引小孩的注意,简直是看孩子的最佳保姆。
飞鸟摸着丑宝的脑袋,一脸恍然大悟:“原来你是爸爸的储物咒灵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爸爸真的吃咒灵呢。”
丑宝扬起脑袋,摇头晃脑地继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
飞鸟:“妈妈很好?那当然啦,妈妈最好了!”
在甚尔的期待下,寻的忐忑中,一分钟过去了。
寻毫无反应。
两分钟过去了。
寻摸了摸胸口,心跳如常,脸颊也不烫,脑袋也不晕,身体更没有任何奇怪的反应,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好像没有效果!”太好了太好了!屁股保住了!
“……嘁。”
对比寻的阳光明媚,甚尔脸色阴沉满脸写着不爽。
居然是假药?!
靠!害他白期待一场!
瞳孔因为心情的缘故缩成一条线的甚尔,看着快乐地哼起歌的寻,心情更糟糕了。
一把将人拉过来,声音低沉,语气威胁:“伏黑太太,你这么开心,让我很不开心啊。”
寻笑嘻嘻的摇了摇手指,“说话算数的哦,伏黑先生。”
甚尔阴沉不定地看了寻一会儿,恨恨地咬住那根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手指,又吸又咬。
不是平日里调情的那种暧昧动作,而是没吃到肉的大狗狗拿磨牙棒泄愤。
紧接着,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甚尔力气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样,身体软软地倒向寻,沉甸甸的身躯直接将她压倒在地。
寻:“?甚尔先生?”
殊不知,甚尔比寻更懵。
倒在寻身上之后,还没奇怪闻她身上的馨香比平时更强烈。随后,他就发现身体软绵无力,心跳加速,体温上升,还有眩晕感。
对酒以及大部分药剂免疫的天与暴君:??
怎么回事??
寻费力地将甚尔翻了过来,让他平躺在榻榻米上。
此时,男人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红,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看上去像是发烧了一样。
寻凑近过去摸上他的额头,立即皱起眉,
“身体怎么变得这么烫?生病了?甚尔!告诉我,还有哪里不舒服?”
寻手指上的凉意让甚尔舒服了一点,可寻身上飘来的独属于她的好闻气味,让他身上的热意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平时甚尔就很喜欢寻身上特有的气味。
带着草木的气息,有着阳光的味道,能让他心情缓和,能让他平静放松。
可此时此刻,这股幽香却像是最撩人的诱惑,让他呼吸都变得滚烫。
理智告诉他,造成这一切的绝对是刚才那包三无产品。
至于为什么作用对象会变成自己,而且向来对这种东西免疫的自己居然会中招,甚尔全都无法解释。
处在这种奇妙的虚弱状态,甚尔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经历。
一方面,甚尔觉得很新鲜,一方面,他也很想看看寻会怎么做。
调动身上仅剩的力气,甚尔拿起放在自己额上的手,放到脸侧蹭着,像是祈求主人抚摸的大狗狗,
“哪里都不舒服……”
寻僵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刚才好像是她是实验者吧?!为什么出状况的反倒是甚尔先生?!
卖药郎!你留下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离开油屋的卖药郎回眸一笑:希望那位夫人玩得开心~
寻的内心十级地震,不知所措。
闻着她的气味,体内的躁动越来越强烈的甚尔,喘了起来,
“寻…过来…”
英俊的面庞泛着潮红,暗绿的眸子中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欲色。
看着似乎非常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