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地说,可是姐姐明明很喜欢。
……他太懂她了。
舒服到了极致无法自控真的很难受,她害怕那种抵抗不了的羞耻,却又沉湎其中。
而且他无师自通,还……
又来了。
“阿、阿浔——”
他一口含住了细嫩的那一丁点软肉尖儿,口腔温度都要把她融化,他还不忘含吮嘬吸,只一下江夏就脚趾蜷缩,身体如遭电击,淫水一瞬间溃堤,全都流到床单上。
她捏紧了身下的被单,想要逃离,却被按住双腿动弹不得,那里传来的吸吮配合濡湿舌头舔过肉缝,快感汹涌而至,身下再度浮现起尿意,似乎已经逼近到了极乐顶端,她真的要疯了——
“不要……阿浔——要、要你……”
她说的是真的。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快感,更想要他。
也许是苦苦的哀求真的起了作用,在最后一秒,他松了口。
撑起身,凑到她耳边,声音和凌乱的呼吸一起打落耳尖——
“姐姐……再说一遍。”
江夏喘息间捧住他的脸,说出了和前一刻不尽相同的话。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江浔。”
尾音落下,她吻上他的唇,他沉身进入她的体内。
那一瞬间,仿佛灵魂的残缺被彼此填满,两个人合为一个,再没有你我可分。
和以往每一次都一样,又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灼热。坚硬。充实。完整。
江夏闭上眼,可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属于江浔的一部分在她身体里挺进深处,她深刻感觉到甬道里的肉褶在不停抽搐蠕动,接纳血缘另一半性器的轰然侵入,亢奋到发抖,激烈到潮涌。
她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肩胛,他喘得厉害,挫败地伏在她耳际:“今天……没有戴。”
……没有戴……什么?
身下汹涌如潮的酥麻感叫嚣,意识到的江夏蓦地抱紧了他——
“不需要了。”
淋漓雨声下像是得到了最高的承允,江浔起身分开她的双腿,夜色入窗,江夏低头看着他埋在她两腿间胀满的欲望,向后缓慢地抽出了一截来,肉茎粗硕的轮廓一点点隐现,她的体内也因为他的抽离而越发空虚,直到肉棱卡在穴口她几乎想要伸手挽留的那一瞬间,抽出来的凶刃又被他不讲道理地撞了进来。
一声惊喘。
瞬间,有点畏惧的心悸。
意识一层层迷乱在深空,她不知道在怕什么,但是失了重似地害怕,心跳越来越快,她按捺不住弓起腰身,伸出手想要抓住他,江浔像是听到了召唤一样,配合地俯身让她触碰。
似乎碰到了他锁骨的薄汗。
然后空虚被他填满。
他半跪在她身前,落地窗外是雨中彼端的高楼大厦,从那递来的依稀残光勾勒出他黑暗的剪影。
拔出来,再送进去,每一次都是深到了尽头,顶弄到了子宫。
勾起了她身体的记忆。
是啊,就是这种感受,只有眼前人才能唤醒的快感本能。
他托住她的臀,试探的节奏一次次加快,她的双腿挂在他臂弯像残烛无力摇曳,
他好热。
她也是。
但很快连这样分心思考的余暇也没有。
喘息,呻吟,然后被身下的浪潮拍打。
一波又一波,推到更高处。
甬道滚烫,夹紧的力道仿佛吸吮的小口,一次次反复吞吐他,一次次把他融化,江浔的粗喘声加重更加快,每一下挺送都几乎游走在失控边缘,推着她往前耸动,她压着声叫着他的名字,汹涌的快感却将声音撞散,两人性器衔接的地方也早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水沫伴着暧昧声响飞溅在她的双腿间,他的双囊上。
阿浔,阿浔,阿浔……
还能更舒服么,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了。
和自己的弟弟做爱。
和阿浔做爱。
快感层层堆迭,一时之间多到她承受不了求饶,呻吟连片,喉咙作哑,攥着被单凌乱。
交缠的喘息回荡在这清寂的夜,最后那一分钟,甬道尽头的小小宫口,似乎在一次次戳弄下微微开合,最终一股股浓稠的暖流喷发,被它尽数吞咽殆尽。
意识恍惚间,她听见他在喘息里伏身,吻上她因高潮而颤栗发抖的唇——
“我也爱你。”
“……姐姐。”
江夏目光定定地盯着男人出神。
其实江范成是个好父亲,对她从来关怀备至,可就是小时候那一幕在她心底埋下了难解的心结。
而他们父女之间最后的信任,今天又要由她打破。
“爸,我喜欢阳阳。”
昨晚刚下了雨,今天倒是天晴,只是这日头从来都照不进家中下午四点的客厅。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