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时,被窝外的世界已经是一片天光大亮。
一阵阵海鸥的叫声透过微微打开的玻璃窗传入房间,江夏放空了一会儿,才抬眼看面前的少年。
那之后他们又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她已经记不得,反正一晚上浑浑噩噩,只要还有意识,那里总还是在吞吞吐吐,进进出出,做完之后谁也没有去洗澡,两个人直接累得睡死过去,她枕在江浔的手臂上睡着了,他的胸膛近在咫尺,听着他的心跳,她酣眠一夜。
江夏动了动身子,那儿便有液体流出来,湿漉漉的,很不好受。
可她却有一种餍足感。
如果每天,每天,从今天开始之后的每一天都能和弟弟这样相拥着醒过来,这个世界就没她想象得那么糟糕。
江浔实在是累坏了,往日这个时候他应该都已经洗漱完毕,连澡都洗好了才叫她起床,然而今天他还是闭着眼呼吸均匀,沉睡在梦乡里。
盛夏时分,天有点热了,江夏抽出手从他长长的睫毛,一直游移到抹去他额际些微的汗。
即使不舍也该起床了,今天还要出门,她虽然不用化个全妆,但护肤和淡妆多少还是必要的。?ó1⑧ɡν.νì?(po18gv.vip)
江夏从江浔的臂枕间起身,哪知刚小心翼翼挪动半边身子,就被人一把捞了回来。
他从鼻腔发出困倦的哼声,脑袋凑近她胸前,几乎埋了进去。
“……再睡一会儿。”他小声道。
江夏哭笑不得,但是不知怎么的和他说话连声音都放轻了:“快十点了,今天不是要去长明山吗?”
静默了几秒钟,江浔挣扎着挑开半边眸子瞄她,似醒未醒。
然后把头埋回她胸口:“我困……”
江夏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低头调侃,“谁叫你昨晚那么疯。”
“不出力的人说话怎么这么有底气。”江浔气恼地张嘴咬了她的绵乳一口,惹得江夏低呼了声。
“谁说我没有出力了,这种事双方都很费力的好么?”
“唔……”江浔闭着眼,鼻尖磨蹭她的乳房,直至唇面寻觅到姐姐的奶头才又开口含了进去,就这么被她抱在怀里含吮奶尖好一会儿,江夏终于又被他挑逗得不能自已,拔长身子蜷缩起脚趾,低低呻吟出声。
他的手摸到她下身,那里不知何时又是泥泞一片,手指轻车熟路又插了进去。
江夏的手拢进他发间,另一只手去拨他作乱的指尖:“……不行,迟……”
他吐出湿淋淋的奶头:“十分钟够了。”说完又埋回去投入嘬吸。
“你骗鬼呢你……”江夏皱眉,可是身子一阵酥麻爽利,忍不住微微哆嗦。
一大早这样到底还能不能行?
江夏小穴里黏糊糊的,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勾着肉壁飞快抽插起来,手上的动作还要配合口中吮吸的力道,他索性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身上随着节奏耸动。
果然,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就没有能止得住自己欲望的,哪怕是外表看来再清朗不过的江浔也一样。
“听这声音。”他特自满地勾着唇笑,手指在她下面进出间全是液体挤弄的啧啧声,仿佛洪水泛滥,流了他一手。
房间的窗帘并没有完全拉上,从半包围里露出阳台外的一缕光明,那些光恰恰好打在两人身上,白日天光和弟弟做这种事,江夏实在是有些局促,只能用手腕遮着眼睛,呻吟中把脑袋撇向一边:“我要……生气了。”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像。
“好好好,不生气。”他确实没浪费时间,手指拨了拨她的两片阴唇,扶着勃起的阴茎对着已经湿透的屄口慢慢挺身插了进去。
“宝贝乖……我进去了。”
……宝贝乖?江夏还来不及反驳他的语句,已经被顶得弓起身,头皮阵阵发麻,意识舒爽涣散,说不出只言片语。
晨勃的阳具粗硕,在她体内缓缓抽送,顶入到尽头,再缓缓往外撤,带出一滩淫水。
然后再送进去,用一种缓慢而享受的频率,cao入到深处,将她填一点不剩。
“嗯……”毕竟已经天亮,江夏咬着唇不敢太放纵,只能低低轻哼。
他撑起身去吻她,细细密密地,“别咬,叫出来。”
一边说一边狠狠顶撞至深。
“被听……啊——被听到怎么办?”
“哈,又没人听墙角。”他哼,渐渐耸动腰臀,紫红色的肉棒驰骋间来回没入她的小屄里,肉壁被摩擦得火热,江夏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能把他勾下来接吻,那些从喉咙溢出的破碎呻吟,尽数被他堵在口腔里。
大概,真的是血缘的相性好吧,她和弟弟在床事上,契合得好似天生一体,这也是最初两人的关系一旦开启之后,就很难停下来的理由,没有人能拒绝的了这原始的欢愉。
他一面加快了cao她的频率一面粗喘着附耳问:“姐、姐姐……哈、舒服么……”
“你明明